也不知道躲藏在什麼地方,完全看不到這白羅,只能聽見她的聲音,而她說的話又真是使人大爲光火!
“死的是你這妖女!”急速的旋轉,在五彩煙瘴中顯得有些許手忙腳亂的人皇倒是還不忘記耍嘴皮子。
反正白羅這妖女是不會出來的,但也要激上一激。
於是林雷大聲的叫喊:“妖女,躲躲藏藏幹什麼,有本事出來啊!怎麼,是不是害怕了?”
“我出來你們又能奈我何!”
林雷萬萬沒有想到這白羅如此囂張,竟然真的會出來,不過。所謂陣法移物換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林雷等即使是現在看到了白羅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因爲兩人知道,這看到的白羅決計不是真正的白羅。
也不知道這鏡光閃閃的陣法究竟是什麼陣法。
靚麗炫目,倒是頗有一些賣相,只是賣相好那也就罷了,問題在於這陣法的威力。
短時間內,混戰中的兩人也不能說個所以然出來。
一切都只是見招拆招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來的都來吧!林雷當時就是這麼想的,倒是人皇來得更加的輕鬆,甚至在心底慼慼然的預想:哈哈。妖女,我就不信你這勞什子的什麼破鏡子組成的禁制真的有那麼的厲害!
看見憑空出現的白羅的虛影,那肥胖的女道姑正是剛纔在胡亂叫囂的白羅毫無疑了。
還是那一副頤指氣使、居高臨下傲視一切的勢頭。這是一種無知的表現,但往往也是把敵人逼上絕路的惡毒打法。
兵之道,速度爲先。
白羅似乎在打仗上顯出了良好的素質。
不過一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這白羅一副惹事的樣子,看到起就不像一個安分的主。
“嘿”白羅那虛空中淡漠的浮現出身形的影子這時候又開始了無恥的叫囂,“我不是現身了嗎,怎麼樣,來打我啊”
一言一行,哪裡有一點道姑的風範,簡直是市井潑皮的行徑無疑了。
“那個,你是叫林雷吧!”白羅伸出一隻手指着在抵擋着那五彩煙瘴的林雷道,“三年前,你手中拿着的那聖火令是從哪裡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叫林雷。”
林雷在五彩煙瘴中頗有些費勁,在戰鬥開始的時候,這林雷就已經把人皇的話聽了進去,萬不能叫這五彩煙瘴衝進了自己的身體,所以林雷時刻的抵擋着,不讓這煙瘴有一絲一毫進入自己的體內。因此,在回答這白羅的問話的時候也顯得又那麼一些吃力了。
當然,這到不是說這林雷和人皇在白羅啓動這鏡山禁制的開始就招架不住了,只是分身乏術,很多的打鬥,有時候是需要專心致志,一心一意的。
“你管我從哪知道的?你忘記了嗎,你的那個叫雲沐的朋友可是在我們金光教呆得好好的呢?”
“哦!”林雷知道,肯定是從雲沐那知道的,雲沐可能也很傷心吧,當時,三年前的角海邊上的那場打鬥,雲沐可是在自己之前就已經被那白羅祭出的法寶給收了進去。
自己是生還是死對於雲沐來說可是一無所知的,何況當時的那種情形,多半這雲沐爲自己已經死了吧,這樣一來,卻是叫雲沐瞎操心了這許多年了。
光陰荏苒,在這轉瞬而去的三年時間中,雲沐,雲沐會變成什麼樣子了呢?
這白羅如此的乖張暴戾,肯定是叫雲沐吃了不少的苦頭了的。
“雲沐,對了妖女,”林雷十分氣氛的聲音從那五彩煙瘴中傳將出來,“你把我朋友雲沐帶到哪裡去了,你沒有對她怎麼樣吧?”
林雷在這個時候對雲沐的擔心越發的加重了。
多年的生死之交,儘管男女有別,然而,作爲逆轉了肉身、修自我、修天地的有道之士,不管是林雷還是人皇,友情、純粹的友情是壓倒了力量、權勢和利益之外最珍貴的東西了。
不僅僅是希望,在林雷的內心深處雲沐這個朋友一定不能有事。
然而,林雷要失望了,極度的傷心了,很快,林雷想也不敢想,雲沐變成了那個樣子……
“呵呵。雲沐,你放心……”說着這話的時候這白羅笑,那笑之諂媚、陰險實在叫人看了作嘔,“她好得很呢,我們教主很喜歡她,已經幫他脫胎換骨了,現在她可是和我有相同的實力呢。很快……”
說着,這白羅笑,笑得極度的輕浮,“嘿,很快呢,你們就可以看到她的實力了。”
“不好,林雷。”人皇的聲音幽幽傳聲給了林雷,“你朋友雲沐不會是叫那神秘的教主給洗腦了吧!”
林雷不說話,聽了人皇的話,林雷心中其實也是疙瘩的一下。畢竟,人皇的猜測已經有很大的可能性了,事實上也確實是的,這雲沐就是被那金光教的教主給洗腦了呢,完全的“脫胎換骨”了。
“妖女,”林雷大叫起來,“你們到底把雲沐怎麼了,要是你們敢傷害她,我林雷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就算我現在被困,實力暫時不如你們,除非你們把我殺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林雷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人之於世道,莫過於友邦情誼,是所謂,一知己而難求。
恰好,雲沐是有這個資格算一個的。
事實上,在林雷的心中,不僅僅是雲沐,就是()圓方、龍皇、塵空乃至黑方白方,在細密的形影不離的交往中,林雷心中早已經把這些人都當作了自己的親人。
試問:世間有誰會置自己的親人的安危於不顧呢?
這是不可能的!
“呵,”白羅自然是笑了,一來是林雷被自己激怒了,不過白羅心中卻是在思忖,這可還只是開始呢,等下把那雲沐放將出來,嘿嘿,白羅簡直是太開心了;二來。證實了雲沐口中所說的這小子確實是叫林雷,那麼雲沐說的其他的事也一定是真的了!
“你果然叫林雷。你的那聖火令是在石頂星‘撿’來的吧!”
白羅故意用了一個撿字,不過,既然這白羅對於事實的一切都已經胸有成足了,林雷覺得自己實在是也沒有必要再去掩埋了,於是就實話實話出來。
這樣一來,也是可以打消一下這白羅的氣焰的。
“哼,”林雷冷冷的哼了一聲,“撿來的,你說夢話呢,”林雷大聲的叫到,“白羅,我就直接的告訴你,我這聖火令是我搶奪來的,我殺了你們教的那個什麼幻魔搶來的,怎麼了?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惡魔,怎麼了,自作孽不可活,現在連教中重寶都在我手中了,我看你們能奈我何。”
“砰砰”一連兩聲,這林雷和人皇幾乎在同一時刻掙脫了這白羅剛剛放出的那五彩的煙瘴。
卻不是自由的抽出身形的林雷,就是在林雷身邊不遠處的那人皇那滴溜溜的流轉着的迷心塔周身盪漾開額氣勢也昭示出了巨大的實力。
三年啊,僅僅是三年的時間,這林雷和人皇的實力的進階恐怕是遠遠的超出了白羅的想像了,不過,任是白羅如何的精明,恐怕她也是永遠也不可能想像得到,這三年的時間林雷和人皇呆在了那玄奧的角海的泉眼中修煉去了。
所謂世事難料,也概莫如是了。
“好,白羅顯然被氣到了那叫讓你們歡喜重逢吧!給我上”
“嘩啦”
一位白袍女子,披肩的長髮,手持一白一黑兩面幡凌空飛將出來。
她的眼神,誠然,這女子那樣的美和眼前的那白羅相比較,簡直是天差地別,但是,她的眼神那樣的空洞!林雷的思緒急速的運轉起來:
曾經,這雲沐在毒龍村的時候,還是個乖巧的小女孩:林雷叔叔,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
在伍龍盤大開的那天伍龍盤中雲沐悲愴的哭泣:林雷叔叔,真的是你嗎?
在武宗山惡鬥墨麒麟,雲沐浴血抵擋:林雷叔叔,你堅持住啊!
……
洪水往事,紛至沓來。
今天,可是今天
“雲……”林雷叫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因爲他聽到這女子對自己和人皇大喊:“哈林雷、人皇,你們受死吧!”
此人。不是雲沐是誰?
雲沐怎麼變成自己的敵人了?林雷心很痛,雲沐顯然被施了重法,這都是自己的過錯,沒有保護好她,可是眼前這杖可怎麼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