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芝麻不開門

盤絲洞38號

你要是願意再想,那就繼續想。不過,你再想十年T(通。我呢,也是犯了糊塗,一開始就不該聽子恆的,對你要溫柔寬和,尊重你的選擇。你這種笨蛋什麼時候會自己做選擇了?不都是等着別人替你選擇?”

我被他訓的一愣一愣的。

“臘月初八,我請師伯師姑他們來替我們主持成婚。”

“啥?”臘月初八?那還有幾天啊?我扳扳手指,得,差不到十天了!

“你是說……我們,那個,臘八成婚?”

鳳宜憐憫的望着我:“怎麼,你嫌太慢了?”

慢個鬼!

“太快了!不可以!”

“我說可以就可以!”

鳳宜一聲吼,我又縮起了頭。

他一把拉起我,大步流星朝回走。我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頭,雪地很滑,讓他一扯我腳下更是一跌一絆的走不穩。

洞門就在眼前。鳳宜一聲斷喝:“芝麻開門!”

大門紋絲沒動。

他轉過頭瞪我。我纔想起我把洞門地口令改了。一天一換地輪流來。今天不是芝麻值班……

迫於惡勢力。我有點哆嗦地聲音喊:“餡餅開門~~”

大門應聲而開。可是鳳宜看我地目光。那兇惡指數好像。似乎。彷彿又上升了好幾個百分點……

好吧。我知道。哪個美男也不喜歡自己被說成個大餅。但是我也只是比喻一下啊。

這人太小心眼兒了!以前的大方都都是裝的!

他扯着我繼續一路風風火火的進了洞,灰大毛揪着朱英雄的耳朵迎上來,一照面愣了下,才問:“師傅,鳳前輩,這是……有什麼急事?”

“有。”鳳宜鬆開我的手,一點頭:“馬上準備,臘八我要與你師傅成親!”

灰大毛被這句話震的一個趔趄,好險沒栽個跟頭。可是後面的朱英雄卻哈哈的傻笑起來:“啊,要辦喜事啊!好好!恭喜主人,恭喜女主人!兩位白頭到老,恩恩愛愛,早日生下小主人!”

我憋的臉通紅,正想出口反駁,鳳宜一個眼刀丟光過,我所有的話一下子噎住,轉過身兒狂咳一通。

“師傅,你沒事吧。”還是大毛帖心,連忙關切的問一句。

“你師傅他是高興過頭了。”鳳宜冷冷的說:“你快去準備吧,別到時候什麼都來不及,出了什麼岔子,我唯你是問。”

高興……過頭了……

人家這種時候還能吐血表示悲憤,我是隻能默默的朝肚裡咽啊!

灰大毛正想朝我邁過來的步子硬生生頓住,朝鳳宜鞠躬保證:“師公放心,我一定都準備的妥妥當當!”

師,師公?

爲什麼這裡的地下沒有縫?

爲什麼這時候天下不降下一道雷?

天哪!你不辨賢愚枉爲天!

地呀!你不分好歹何爲地?

我爲啥這會兒還醒着?我怎麼還沒被打擊的昏厥過去啊!人家小說裡女主角悲憤交集,說暈就暈,我這可好……身體倍棒,就是暈不了!

看灰大毛拔腳要走,我擠出一聲:“大,大毛啊……”

他腳步一頓,轉過頭來看着我,那目光中充滿了同情,可他說的話卻讓我想一頭撞死:“師傅,這事早該辦了,早晚都是一刀,你就洗乾淨脖子等挨宰,不,你就等出嫁吧。”

我……我現在真是四面楚歌孤立無援。

鳳宜一聲咳嗽,我又縮一下脖子。

“你現在還有什麼事要做?”

我還有什麼要做?不都讓你說完做完了嗎!我悲憤又膽怯的瞪他一眼:“沒有!”

鳳宜說:“既然沒事做,就來和我一起寫喜帖。”

呃?

我反悔了,我想說,其實我很忙……可以麼?

喜帖其實……咳,也沒用我怎麼寫。

鳳宜拿了許多張空白素帖,一揮袖,那些素帖統統瞬間變紅,比扔染缸裡變的還快還徹底。

然後他拿了一張帖子,提筆蘸墨……話說鳳凰不愧是鳳凰,這筆字真是龍飛,那個鳳舞……我從頭看到尾,就認出癸申年,還有鳳桃聯姻這幾個字……咳,鳳桃,這兩個字聯在一起,怎麼看着這麼怪異呢?

他寫完這張帖,提起來吹一吹墨跡,從頭到尾看一眼,點個頭。

然後他將這帖放在桌上,與其他的紅帖擺在一起,輕輕一彈指,所以的帖上同時出現了一樣的字跡……呃,不是完全一樣,請的客人的名字是不同的!

哇,鳳宜還有這種高端智能複印機功能的法術……

“你也來署上名。”

呃?

我愣一下,鳳宜用一種“敢不寫你就試試看”的目光盯着我,我打個寒戰,硬着頭皮把筆接過來,戰戰兢兢的在帖子旁邊,鳳宜署的名字旁邊,也寫上我的名字。

怎麼感覺象是在供罪狀上畫押……

又感覺象是在賣身契上按手印的感覺呢?

寫好了。

名字並列。

一大一小,一俊一醜,一個揮灑自如一個扭扭捏捏……

怪不得都說字如其人呢,果然我人和鳳宜不般配,字也不配。

鳳宜。

桃華。

鳳桃聯姻。

鳳宜拿起來看看,神情沒顯露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吩咐我:“把其他的也都簽上,照好處寫。”

呃,難道我敢故意塗鴉亂畫嗎?

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一張張籤起名來,一邊籤一邊腹誹。

憑什麼他就能一蹴而就,我就得一張張寫呢?他就不能讓我也寫一個,然後一起復印一下嗎?

“不給你找點事做,你就得給我找事。”鳳宜站在門口,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來,我的手一顫,把個桃字塗成了黑團。

“我已經通知了師伯師姑他們……”鳳宜的語氣變的和軟了一些,問我:“你沒有什麼長輩,我再請幾位年高德長的故交來,算你孃家親長,替你主持安排,打點婚事吧。”

呃,這倒是。我沒爹媽沒兄弟沒姐妹,就是自己一個。

怪不得他語氣溫柔多了,大概是怕我難過。

其實我有什麼好難過的,我本來就是獨自一個,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哦,也好……”

“你師姐三六,也要請。”

“嗯。”我呆呆點頭,反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李扶風,就不請了。”

“哦……哦?”

鳳宜看我一眼:“你想請他來觀禮?”

“那個……那就不請吧。”

這種事就是做也錯不做也錯,說是錯不說也是錯。鳳宜哼一聲,說:“繼續寫你的吧。”

我老老實實低下頭繼續簽名……

說實在的,我這輩子寫自己的名字次數都沒有今天加起來多。朋友少寫的信也少,這又不像上輩子似的,辦什麼事都需要填表簽名,我寫名字的次數着實不多。

鳳宜這要請的客人真不少,我已經簽了幾十張,可是看那邊沒簽的,還有厚厚的幾迭。

這客人得有好幾百吧?

他有這麼多親朋故友啊,呃,這還沒算他族中那些人頭有臉的人呢。要是都算上……乖乖,盤絲洞能擠下這麼多人麼?

算了,我操這麼多心幹什麼?反正現在這事不由我做主,讓鳳宜自己去籌劃吧!哼,鳳扒皮,鳳霸天,鳳……

“你是不是在肚裡拼命罵我的呢?”

“啊?沒有沒有,你誤會了。”

“哦?沒有麼?”鳳宜不緊不慢的坐在我旁邊,話說,他坐的也太近了吧……

“那你是在肚裡誇我呢?”

“對對。”我點頭如雞啄米。

“好,那你都誇我什麼了,說出來我也聽聽。”

呃,上套兒了……

鳳宜一臉的自得,還把二郎腿翹了起來,捧起一邊的茶盞:“快說吧,我這洗耳恭聽呢。”

呸,這傢伙越來越厚顏無恥了……

“那什麼,當然是,覺得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才學過人,風流倜儻,貌美如花……”我特意在如花上加了重音,不過他又不知道如花是什麼尊容,這句形容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我搜腸刮肚,把他吹捧的天上有地下無,鳳宜的表情,象是被讚的心曠神怡一樣,一邊用手在扶手上輕點,一邊還不忘說:“繼續簽,可別偷懶。”

籤你個頭!

我真淚向肚裡流,一邊籤一邊鄙視自己。

我明明是有一顆人的心啊,爲什麼蜘蛛的本能還是根深蒂固的在我骨子裡埋着就是去不掉呢?爲啥他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呢?我就不能有骨氣的奮起反抗將他打倒推翻嗎?

寫完那些帖子,天都黑了,外面簌簌的輕響,還偶爾有幾片碎雪落在院子裡。

又下雪了。

灰大毛來了好幾趟,向鳳宜低聲彙報情況,完全無視了我這個正牌師傅正在這裡被奴役,這個沒骨氣的,就知道攀高枝,抱上鳳宜的大粗鳥腿就不理會我的死活了,哼,瞧我趕明兒怎麼收拾他!

外面似乎在忙了起來,隱隱聽着人聲喧譁,我終於簽完了最後一張貼子,感覺手指手腕手臂一起叫囂抗議!剛纔不覺得,一放鬆才感覺受不了。

鳳宜接過我的手,輕柔的替我按揉。

呃,這是糖衣炮彈!不要上當!

剛纔來硬的,現在又來軟的,我才,不上他的當呢……

就要象別人說的,糖衣就給你吃下去,炮彈就給你退回去……

鳳宜擡起頭看我一眼,那一眼……

那一眼裡象是沉澱了無數的歲月,斂盡了無邊的雲煙。

那麼清朗,那樣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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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哆嗦着站出來……

打,打,打劫……把所有的票票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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