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剛與張清走出屋門,吳道就心事重重地推開院門,跨了進來。吳道一看到楊偉穿着自己以前的衣服從屋中出來,就是一愣。不過他現在沒心情關心別的事情,只是向楊偉微微一點頭。
張清看到吳道進來也是一愣,脫口道:“你怎麼今天又過來了?”吳道來他這兒沒有這麼勤快,大約一個月纔來一次,昨天剛見過面,怎麼今天又來了?!
吳道看了看楊偉,有些欲言又止,楊偉並不算武興會決策層的人,吳道要說的東西讓外人聽到很不好,這要是傳出去,這個計劃破產還是小事,武興會和全國的**都會面臨着血腥清洗。
這個計劃本就是爭奪國家的實際控制權,吳道雖然對權力沒有多大的慾望,卻會成爲名符其實的太上皇,拿回武興會一直以來的地位,只不過卻不是如以往一樣的武力威懾,而是金錢攻勢。
張清卻是不在意地搖了搖頭,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不用藏着腋着的,楊偉又不是外人。”
楊偉心中不禁對張清又生出了一股親切感,雖然武興會的事情自己不太關心,吳道想要說的事情肯定與自己沒什麼關係,但是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楊偉搖頭道:“既然事涉武興會內部機密,我還是不要聽了,我這就走。”
吳道臉一紅,知道自己的態度讓楊偉的心裡有了疙瘩,趕緊道:“其實這件事楊兄弟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我在這裡向楊兄弟賠不是了。”
楊偉這時倒是不好再走了,現在再走就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趕緊道:“不,吳大哥言重了,兄弟怎麼敢有這種想法,在下確實有事要去辦,絕對不是如吳大哥所想一般。”
張清開口道:“別磨嘰了,讓你聽,你就在旁邊聽着,用不着迴避。”
這回楊偉真的走不了了,其實他是真的不想聽,跟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他們說的話萬一泄露了出去,自己可是要承擔嫌疑的,還不如一走了之,他沒這麼重的好奇心。
吳道這纔開口道:“昨天晚上,那個被我清除出會的劉成過來找我……”吳道將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張清做了彙報,張清的臉色越聽越是凝重,臉上的神色難看異常,耐着性子聽完吳道的話之後,纔開口堅決地道:“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行!”
吳道愕然道:“爲什麼?”在他的意識裡,張清對**的那些生意沒有什麼反感,張清本就不是中國人,對這種殘害中國同胞的行爲沒有那種負罪感。他對那些老傢伙殺人取血脈的行爲不贊同只是緣於人道的憐憫罷了。
吳道本以爲只要自己點了頭,在張清這裡根本不會有什麼阻力,卻沒想到張清如此堅決的反對!
張清道:“爲什麼?!你忘了武興會的宗旨是什麼?他只是要去喚醒這些人的血脈力量!低調!你一定要注意,做所有事情都要低調,絕不要在歷史中留下武興會的名字。”
吳道愣愣地問道:“這是爲什麼?”他這是第二次問爲什麼了。
張清道:“你可能一直有這個疑問,現在神州防禦罩破裂在即,一切都會浮出水面,我也可以給你答案了,就是因爲地球之外有一個強大的宇宙種族正在時刻窺伺着地球,這裡發生的事情他們並不是一無所知。
以我們這些人的實力,幾乎所有人卻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就是因爲這個種族的存在,我們必須要隱形匿跡,避開這個種族的耳目,直到找到一個強有力的靠山爲止。”
吳道問道:“這個靠山就是您口中的大能,我們中國人的始祖盤古?”
張清鄭重點頭道:“沒錯!就是那位大能,曾經有一個機會,卻被昆奇派來的那三個人給搞砸了,這件事楊偉以前可是親身經歷過的。”說着,他看了楊偉一眼,楊偉心中不由一跳,難道張清猜出了那把斧頭的來歷?
張清繼續道:“昆奇冒着得罪我們所有人的危險,派了三個門徒來到這裡搶奪一把很可能與盤古大能有關的斧頭,他就是想要提前面見盤古大能,好讓自己在大能心中的地位比我們要高,卻沒想到最後把整件事都給搞砸了,讓那把斧頭憑空飛去,再也不見蹤影。
至於低調的重要性,我說一件事,你就知道了。我們之中有個傢伙,他雖然也是人類,卻跟我們不是一個種族,他們這個種族走的是掠奪別人的生命精華化爲已用,來延長自己壽元的路子。
而另一個傢伙與他來自同一個地方,這兩人卻是世仇,來到這個地方之後也不消停,各自在歐洲發展了一批自己的後裔,不斷地發生戰爭。他們的動作終於引起了那個宇宙強大種族的注意,派了一個奴隸星球的高手前來查探該隱那個傢伙的行蹤,此人能力很強,在那次危機中,我們幾個都暴露了出來。
那兩個傢伙根本敵不過此人,被那人追得滿世界亂跑,不得已向我們求救,最後我們幾人同時出手將那人圍困,最終勸說得他加入了我們的陣營,爲了讓他躲避開那個強大種族的視線,讓他假死脫身,這人的名字你可能聽說過,他叫耶穌!
那兩個傢伙也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愚蠢,其中一個痛下決心,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該隱,意思就是應該隱居,他與另一個傢伙,也就是你們傳說中的狼人始祖萊卡翁握手言和,這件事最終纔算平息了下來。”
“啊?!”楊偉和吳道此刻是同一個表情,都是瞪着一雙銅鈴一般大的眼睛,嘴巴張得老大,現在才知道原來那些神魔都是真實存在的,而且現在都在同一陣營了。如果看到耶穌和該隱、萊卡翁把酒言歡的場景,不知道那些信徒們會作何感想?
張清道:“吳道,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爲何要讓你低調了吧。”
吳道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我根本沒有要讓武興會見光的意思啊!所有出面的事情都是朝**流在做,暗地裡也是**在提供支持,根本牽扯不到武興會!只是最後這一部分錢會流向武興會。現在會裡的人心都散了,如果沒有這些錢,我怕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張清皺眉沉吟了一下,道:“只要你不把武興會暴露出來,讓它浮上水面,我纔不管你具體怎麼做!”
吳道滿頭的冷汗,剛纔張清的腦袋還搖得跟潑浪鼓似的,現在又不管他怎麼做了,要是真不請示,還不定把張清氣成什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