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再跟出牆做,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拿過手機一看,是潘菲來的電話,潘菲給我打電話幹啥,我倆從來沒有電話來往啊。
我還是接了這個電話。
“林楠,你趕緊到新昌路來。”潘菲急促的道。
“怎麼了?”我問。
“我被車撞了,你快點啊。”潘菲道。
“好吧,我馬上到。”我掛了潘菲的電話,快速的穿上衣服,就往賓館外面走。
“怎麼了,這麼着急?”出牆問。
“我有急事先走了。”我不等出牆再說什麼,拉開房門就跑了。
新昌路,新昌路大了,潘菲在那個地點。我一邊欄出租車,一邊給潘菲打電話。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我的跟前,我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鑽了進去。
“師傅去哪啊?”司機問。
“新昌路。快。”我一邊接聽電話一邊說。出租車行駛了起來。潘菲過了很久才接聽了電話,這讓我非常擔心。
“潘菲,你在新昌路什麼位置?”我恩。
“這跟前有個肯德基。”潘菲道,
“你沒事吧?”我關心的問。
“一幫流氓欺負我。”潘菲哭了起來。
“什麼?流氓,你別怕,我馬上就到。”我說:“司機開點開,新昌路跟前的肯德基。快啊!”
司機不理我,繼續開車。
“潘菲,你別撂電話,我馬上就到。”我安慰着潘菲道。
“恩,你還有多半天啊?”潘菲急切的問。
“快了,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問,
“我騎電瓶車,跟一輛轎車撞上了,本來願他,他楞說願我,還讓我賠他錢。 ”潘菲哭哭啼啼的道。
“沒事,等我,我馬上就到。”這時候出租車已經到了肯德基,我四周尋找潘菲。沒有發現潘菲,我剛想問,突然看到在肯德基後身一個衚衕哪,圍着幾個人。
我匆忙的過來,只見潘菲坐在地上,電瓶車倒在她身邊,一輛豪華轎車停在潘菲的跟前。
一個滿臉橫肉,留着小平頭的中年男人依偎在豪華車前面。一邊抽菸一邊得意的望着坐在地上的潘菲。
這不是正規的公路,只是衚衕,這賴誰還真不好說。從轎車跟電瓶車停的位置看,應該是轎車追尾。
我快步來到潘菲跟前,問:“潘菲傷到哪了?”
“林楠。”潘菲一下子就撲進了我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男朋友來了?”那個留着小平頭的人假笑了幾聲。
他的話一下子就激怒了我。我說:“你把人給撞了,怎麼不送醫院去啊,你還是人嗎你啊?”
“誰撞誰啊。你看好了,是她撞我。”小平頭道。
“這明明是你撞人家,你看你的車追尾。”我強調道。
“怎麼是我車追尾啊?”小平頭說:“是她往我車上撞,我這車可是好幾十萬啊。”
“報警。”我說。
“我可沒有時間報警啊。這樣吧,你是她男朋友,你嗎給我賠償車,你們就走人,我也不刁難你們。”
“賠你媽×。”我大怒了起來,“你把人撞了,不送醫院,還讓我賠錢。”
“你怎麼罵人?”小平頭臉一黑,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啊。”
“你他媽的才找死呢。”我照着小平頭的眼睛就是一拳,當時就把小平頭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