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佳麗像風暴,將我席捲到牀上,就在我倆剛想做下一步的事情的時候。於佳麗道:“壞了,大姨媽來了。”
“暈死。”我道:“你不知道啊?”
“誰知道它提前了。”於佳麗沮喪的道。
“這不是白折騰了嗎?”我不高興的問,剛剛撩起來的激動情緒,一下子被於佳麗給弄沒了。
“你敢不敢闖紅燈?”於佳麗嫵媚的望着我。
“我看還是算了吧!”
“闖一次吧?”於佳麗乞求的道,同時她又開始疾風暴雨似的親吻我。
我能說什麼啊。只好任她胡作非爲了起來。
……
“再來一次。”我睡了一覺醒了後。於佳麗又把我扶弄了起來。道。
“你真的個母狼。”
“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還有嗎?”我關心的問。
“不礙事。來吧。”於佳麗嫺熟的做了起來。
暈死,這個女人在這事上這麼惡劣。我不能說別的,說別的就傷了於佳麗的自尊。只有忍受着,這個母狼的蹂躪。
我忽然想起這個詞:蹂躪,這個詞以前都用在女人身上,現在用到我的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事後在打掃戰場的時候,我發現這牀單要不了。上面斑斑駁駁的紅色。我想在我退房的時候,一定從我的押金里扣除這個牀單的費用啊。
“想我嗎?”收拾完後,於佳麗問。
“恩。”我應付的道。
於佳麗抱住了我,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
我來到駕校,蘇蘇珊珊早就在駕校的門口等着我。
“怎麼纔來啊?”蘇珊珊問。
“晚了嗎?”我問。
“恩。”蘇珊珊點了點頭。
我下意思的擡腕看了看手錶,剛剛七點三十分。駕校八點到,學員們這個時候,還沒有來。
“是不是你錶快啊,剛七點半啊,這還來草了呢。”
“昨天太玄了,幸虧我腦袋反應快。”蘇珊珊道。
“回家,你老公沒有打你屁屁啊?”我幸災樂禍的問。
“去你的,死相。”蘇珊珊撒嬌的撅起猩紅的嘴巴,十分撩人。
“你撒謊的技巧非常高超。”我繼續調侃。
“我都這樣,你還取笑我,你是人不是人啊?”蘇珊珊氣得直跺腳。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經過蘇珊珊這麼一說,我才凝重了起來。
“沒事。”
“有事你就說,都是朋友啊。有事不能瞞着朋友。”我倆站在操場上說話。
“真的沒事。”蘇珊珊道。
“你回家後,你老公沒有盤問你嗎?”我問。
“問了。”蘇珊珊道
“你怎麼說?”我緊張的望着蘇珊珊。
“我買回去恨多東東,他就相信我屬實是狂超市去了。”
“你還真挺有招啊!”我讚歎的道。
“這叫急中生智。”蘇珊珊得意的道。
撒謊是弱者生存的技巧。面對強者,弱者只能用撒謊對付他們。
“還敢去我家嗎?”我諷刺的問。
“去你的。那壺不開你提那壺。”蘇珊珊嬌嗔的道。
“就這麼個膽,還敢出來混?”
“你找死啊你。”蘇珊珊打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