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該感恩戴德

“小峰,白靈獸的習性你知道嗎?它不但能啃動堅硬的紫玉,今日連血玉都想吃。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舒箐一來就直奔主題,因爲她知道李乾峰不喜歡浪費時間說閒話。

李乾峰正在過濾藥渣,頭都沒擡就回道:

“沒事,白靈獸就吃玉石。不管吃多少玉石都不會撐到。”

他現在還有些鬱悶,原本昨日一回來他就開始期待。神識那麼強大的妖獸蛋到底會孵出多麼強大的妖獸,可孵出來的竟然是白靈獸。而且還對舒箐那麼親暱,就連兇性都收斂的那麼好。若不是他看的很清楚那就是白靈獸,他都要以爲自己是不是認錯了。

舒箐還想說什麼,就見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閃電一樣躍進來,飛快的撲到李乾峰放藥草的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藥草一口一株吞進嘴裡……

“雪球,不準吃!”

舒箐立刻出聲阻止。

“不、算了吧。”

李乾峰一臉心疼的開口,心想着舒箐阻止也沒用。白靈獸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比登天還難,他僅有的這點藥草看來都要慘遭白靈獸的嘴了。

可李乾峰下一刻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白靈獸竟然一臉委屈的從嘴裡把吃下去的藥草一株一株拿出來。而舒箐正板着臉看着白靈獸。

李乾峰覺得這一幕實在太神奇了。若是讓域國那些大能看到這個場景,說不準都能把眼珠瞪出眼眶。野性難馴的上古兇獸竟然聽一個普通女子的話,簡直匪夷所思。

李乾峰驚訝過後,卻更加放心,至少白靈獸聽舒箐的話,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大亂子,畢竟舒箐不會想看到到處伏屍百萬生靈塗炭。

等白靈獸含着淚把所有的藥草都吐出來後,舒箐就抱着白靈獸和李乾峰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舒箐想的是李乾峰說的話,白靈獸只吃玉石,那早上的粥和藥草都吃到哪裡去了?而且還能再吐出來,實在神奇。

不過爲了不讓白靈獸再亂吃東西,或許她應該再去賭石場看看,多開幾顆玉石給白靈獸吃。

這麼一想,舒箐覺得想要養活白靈獸,她估計一個月買兩件衣裳完全不夠用啊。

爲什麼她會那麼慘,每日都要爲了錢而苦惱,尤其是看了李乾峰後來給她的那本醫術後,她覺得今後她很需要錢,非常需要。

舒箐嘆了口氣摸了摸白靈獸的小腦袋喃喃道:

“難不成我上輩子,噢不是,是上上輩子欠了你們的。”

白靈獸卻頭一歪,想了一會兒心裡才道:上一世主人欠我一株靈玉蓮、一百個極品血玉還有一百年的伙食,等它修爲上去能說話了,一定要趕緊討回來。

舒箐抱着白靈獸來到前廳,卻聽到一個非常囂張的女聲:

“呸,這是什麼茶,怎麼那麼難喝,果然是野種,一點品味都沒有。”

雖然過去一個月,舒箐卻立馬就聽說這聲音是舒易夢的。

一回來就迫不及待來找她麻煩了?

看來又皮癢癢了。

舒箐出現在前廳的時候,就看到一身大紅長裙的舒易夢正用手指戳着小葵的太陽穴罵道:

“還愣在這幹嘛,把那在我家白吃白喝十幾年的野種叫出來,作爲一個野種,竟敢讓我浪費時間等她,她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的確有人活得不耐煩了。”

舒箐清脆的聲音在大廳響起,分明聲音不大,卻帶着一股冷意。

“大小姐。”小葵鬆了一口氣叫了舒箐一聲,在舒箐的示意下退下了。

舒易夢轉頭就看到舒箐那墨黑的雙眸瘮人的看着她,舒易夢後背一冷,但下一刻看到舒箐手上那團只有巴掌大的毛茸茸的一團的白靈獸,尤其是看到白靈獸那雙溼漉漉的大眼,頓時整個人都萌化了,白靈獸就是她來找舒箐的原因。

舒易夢擡起下巴對着舒箐趾高氣昂道:

“算你識相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今日你讓我等那麼久,除非把白白獸當賠禮送我,否則今日這事沒完。”

昨日舒易夢就是爲了這白玉卻反惹得六皇子對她失去耐心強了她,今日對她賠禮道歉,她說想要回白獸蛋,六皇子也支持她,所以她肆無忌憚的來找舒箐麻煩了。

舒易夢沒想到白獸蛋竟然那麼快就孵化了,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太可愛了,等她拿到白白獸,一定要出去好好炫耀一番,讓那些以前看不起她的人嫉妒死。

舒箐卻冷笑着對舒易夢道:

“你莫非回來的時候把腦子忘在莊子裡沒有帶回來,我說活得不耐煩的那個人是你,你卻沒聽出來,你還是趕緊去莊子裡把腦子給找回來吧。”

這是直接讓舒易夢滾蛋的節奏。

舒箐那麼直白的諷刺,舒易夢哪能聽不出來,當下氣得立刻漲紅了臉。

自從她跟了六皇子,六皇子府裡的人除了那些小妾,哪個下人看到她不是恭恭敬敬,而且她已經聽三姨娘說了,她現在已經整個丞相府身份最高貴的人,連皇上都要對她和顏悅色,這也是六皇子突然對她那麼好的原因,可舒箐這個野種竟然敢罵她沒腦子!!

舒易夢最近被捧的脾氣見長不少,氣得四處看了看,直接把桌子上的茶盞扔向舒箐,嘴裡罵道:

“野種,你竟敢敬酒不吃吃罰酒!”

舒箐臉色一沉,就要把飛向她的茶盞揮開,卻見茶盞竟然突然飛快的飛飛向舒易夢,直接砸在舒易夢的臉上。

“啊啊啊啊!痛死我了!!”

舒易夢慘叫一聲,溫熱的茶水灑在臉上,但最悲劇的她原本最得意的高挺鼻樑竟然被直接砸彎,鼻血不要錢似的拼命往外冒。

舒箐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那茶盞莫非成精了不成,她沒看到的是她懷中抱着的白靈獸此刻的眼睛一紫一紅,看着非常詭異,不過正在慢慢恢復成黑色。

而舒易夢的貼身丫鬟這才哆嗦着替舒易夢堵住鼻血。

舒易夢疼得厲害,遷怒的罵貼身丫鬟道:

“你還愣着幹嘛,去給本小姐叫六皇子來啊!!”

仰着頭吩咐又對舒箐下馬威道:

“舒箐,你等着,你敢打傷我,我看六皇子會不會饒了你!”

看樣子竟是不打算走。

舒箐剛要親自動手將人給扔出院子,卻見管家出現在院子裡,對舒箐道:

“大小姐,老爺和老夫人前廳有請。”

舒易夢沒想到她前一刻受傷,她父親下一息就知道了,果然她身份不同連父親都得時刻討好她,心中越發自得,對舒箐道:

“我看父親怎麼處置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

啪!

“啊!舒箐你還敢打我!!”

舒易夢才說完就慘叫一聲,因爲舒箐直接上前一巴掌打在舒易夢臉上。

管家眼神怪異的看了一眼舒箐,卻見舒箐目光冰冷的看着舒易夢道:

“我若是再聽到你說一句我爹孃不是,就不是一巴掌那麼簡單了。”

舒易夢想繼續罵,可舒箐此刻的眼神實在太恐怖了,她只能咬咬牙威嚇道:

“我們走着瞧,你敢打我,看父親會不會輕饒了你!管家,快不快把野種帶去前廳!!”

管家諂媚的對舒易夢點點頭,這纔對舒箐道:

“大小姐,請吧。”

小葵趕緊上前要跟去,舒箐卻讓她在院子裡待着,把巴掌大的白靈獸往袖中一放,鎮定自若的往前廳走去。

舒箐走進前廳,看到首位上坐着舒意東和舒安氏,而六皇子坐在下首正和舒意東氛圍融洽的說着些什麼。

舒易夢一進來就“哇”的一聲大哭出聲,受盡委屈般梨花帶淚的衝到六皇子身邊,一頭扎進他懷裡哭着控訴道:

“六皇子,您一定要爲夢兒做主啊,大,大姐姐她打我。”

六皇子心疼的拍了拍舒易夢的背,憐惜的將舒易夢埋在他胸膛的臉捧起來,卻在看清此時舒易夢的臉後,整張臉都扭曲了一下,差點就控制不住把此時異常難看的舒易夢給推出去。

只因舒易夢此刻鼻子歪了,鼻子下還有一大團乾涸的胡亂擦拭出來的血跡,一邊的臉還紅腫的老高,差點把眼睛都擠沒了,實在是不堪入目。

六皇子不由自主的想到上午在丞相府門口舒易憐那張清美孤傲的臉。

不過幸好他還記得舒易夢有可能就是那帶來異象的天命之人,好歹忍住了,眼神立刻犀利的看向舒箐,卻在看清舒箐的臉時,眼裡閃過濃濃的驚豔。

今日舒箐穿着水藍色的長裙,卻因爲她在長裙上繡了些水光色的絲線,看着竟像是水浪一般真實,加上舒箐那張完美無缺的絕美臉龐,此時的舒箐看着就像水中漫步而來的精靈一般,舒易憐的臉立刻就被舒箐被比下去了。

舒意東看到六皇子看着舒箐眼睛都轉不動了,有些不悅的以拳抵脣咳了兩下讓是六皇子回神。

六皇子臉上尷尬一閃而逝,正要被舒易夢捕捉到,她立馬就知道六皇子肯定是被舒箐這個野種的狐媚臉勾住了,更加對舒箐氣得咬牙切齒。

憑什麼一個野種能長得那麼好看!!

她氣得掙開六皇子站起來,走到舒意東身邊告狀道:

“父親,您看我臉上的傷,都是大姐姐打的,大姐姐她怎麼能打我!”

言下之意是她是天命之女,舒箐竟敢打她,這就是在打丞相府的臉了。

舒意東也想到這個,立刻板起臉對舒箐道:

“孽女,你又隨意打人,還不快給你妹妹道歉!”

舒箐心裡冷笑,什麼叫又隨便打人,她從來都是恩怨分明,別人找她麻煩,她也不會手軟,但別人對她有恩,她自然十倍相報,舒易夢完全是自己找打。

舒箐福了福身,一臉淡然的開口道:

“父親,三妹妹做錯了事難道罵不得打不得了,她是金子做的不成。”

舒意東卻心想,若舒易夢真是天命之女,那她可比金子要值錢多了。

然而沒有等舒意東說什麼,舒易夢就倨傲的開口道:

“大姐姐,你這是什麼態度,夢兒哪有做錯什麼,反倒是大姐姐你,不敢一直端着是府中嫡長女的架子,對夢兒非打即罵。”

“什麼!孽障!夢兒說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忘記自己什麼身份了!”

舒安氏本就記恨舒箐竟然把她的妙衣坊給騙走了,這才抓住機會還不得好好整治舒箐一下。

舒箐淡定道:“箐兒也想請問老夫人,箐兒在府中是什麼身份呢?”

舒易夢搶着回答道:

“當然是吃白飯的野種,父親,您爲何要這麼善良,要把大姐姐這個白眼狼,你明明知道他不是您的親生女兒不是嗎。”

舒易夢其實最想說的是:你明明被帶綠帽子,還要養大野種,這綠帽子一戴就是十七年,丟盡男人的臉。

舒安氏也勸道:

“意東,你當初爲了一句諾言,把她養到那麼大,早已仁至義盡,你看看她如今這德行,若是再任由她肆意妄爲,丞相府將永無寧日了。”

舒意東被說的也覺得他能把舒箐養大那是多麼的有情有義了,可不是親生的就是養不熟,從沒不對她尊敬過,而且現在舒易憐回來了,他丞相府裡還有那天命之女的存在,完全不需要有什麼顧忌了。

舒意東沉着臉對舒箐道:

“孽女,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本相能把你養到那麼大從沒有想要你回報什麼,若是你一直安分守己,丞相府多你以後一張口也不會計較什麼,可是你看看都做了什麼事,夢兒好不容易一回來,你竟把她的鼻子都打歪了……”

“啊啊!什麼,我的鼻子歪了!!”

舒意東還沒說完,舒易夢就突然慘叫出聲,哭着捂着鼻子跑出去,估計是想去照鏡子。

舒意東被這一打斷,想繼續,又覺得繼續下去有些突兀,不過舒箐卻‘善解人意’的問道:

“那舒丞相的意思是?”

舒意東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從剛纔開始,舒箐喊舒安氏爲老夫人,叫他也不是父親而是舒丞相,這是有自知之明,想要和他撇清關係了?

舒意東心裡有些不爽卻又覺得舒箐本就是忘恩負義的,他乾脆也不廢話了,直接道:

“你把丞相府弄得雞飛狗跳,丞相府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六皇子一直都在默默看戲,可聽到這話有些吃驚,他可沒忘記舒箐就算不是舒意東的親生女兒,可她身上有先皇的遺旨在,是欽定的未來太子妃,舒意東這是不想站在太子那一邊了?

六皇子覺得這倒是一個好機會,他本就野心不小,可礙於聖母只是一耳光婕妤,沒有強大的母族,只能暗暗隱忍,可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他娶了舒易夢,就相當於拉攏了丞相府,而且加上舒易夢天命之女的身份,定然會有很多勢力投靠,到時候他就能和太子有一拼之力,這麼一想皇位也不是遙不可及了。

六皇子卻不知道舒意東不但打算把舒易夢嫁給她,更打算把舒易憐嫁給宮無殤,這樣雙管齊下,反正都是親生女兒,總有一個會成爲他的助力的。

舒箐聽了舒意東的話,卻像是終於將最後一絲親情放下,乾脆坐到椅子上纔開口:

“舒丞相的意思是要和我斷絕關係嗎?”

舒安氏一臉不滿的看着舒箐竟然沒等她開口就徑直坐到椅子上,直接開口道:

“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哪來的什麼斷絕關係。”

舒箐再問道:“那我孃親呢?”

提到尹清荷這禍水,舒安氏臉色更不好了:

“意東早就把那小蹄……把你娘休了,她和我們丞相府更加沒關係。”

舒箐看向舒意東,卻見他竟然也默認,舒箐僅此,不但沒有不開心,反而真心露出一個笑容,頓時就像萬花盛開,美的驚人。

那一剎那,六皇子看的差點癡了,舒意東和舒安氏則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舒箐那一句就是:

“既然如此,那我走之前,還請舒丞相和老夫人歸還我孃親被你們扣留了十七年的嫁妝。”

舒箐說的輕巧,舒安氏和舒意東這才反應過來,不管是休還是和離,女方的嫁妝,男方一銅錢都不能動,可尹清荷的嫁妝有三分之一都被他用來打點了,就算是剩下的三分之二,要還給舒箐,那也相當於掏空了一半的丞相府。

舒箐想要回嫁妝,舒安氏第一個不同意,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孃的嫁妝早就被她自己用完了,一件不剩。”

怎麼可能!

六皇子頗有些看不起舒安氏,堂堂一個丞相府,竟然會如此厚顏無恥的把女方的嫁妝給眛下,真是大開眼界。

舒箐也不氣憤,緩緩說道:

“既然老夫人不肯歸還嫁妝,那就不要怪箐兒麻煩官府親自來向老夫人索取了。”

“孽障你敢!”

舒箐眼一冷:“孽障罵誰呢。”

“孽障當然是在罵你。”

“噗嗤!”六皇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舒安氏這時也反應過來她被舒箐給耍了,頓時氣火攻心,就要罵舒箐。

舒箐先她一步冷冷的開口道:

“老夫人,你我毫不幹系,若你再出口不遜,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有舒丞相,以後還請記得,我們沒有關係,你別不要再一口一個孽女的叫我,我一出生,你就把我扔在郊外的莊子裡,把我接回府,你都是孽女孽女的稱呼我,這也叫仁至義盡?!舒丞相說出這話,心裡不虛嗎?”

舒意東和舒安氏回想了一下,頓時臉色訕訕的,他們從來沒把舒箐當成女兒孫女兒過,甚至比對待一個客人的態度都不如,但他們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若不是舒箐說出來,可能他們也永遠意識不到。

可舒安氏並不覺得自己錯,她捂着發疼的胸口罵罵咧咧道:

“我們能把你養大你就該感恩戴德了,你還想怎麼樣,讓我們把你當成祖宗供起來?”

舒箐挑眉:

“若是你們不願養我大可以把我直接送回我外祖家,但你們至少養大了我,等你們把我孃親的嫁妝還給我,這些年你們在我身上花的銀錢,我雙倍奉還。”

這麼多年,在莊子裡,一個月二兩銀子都不要,回到丞相府兩年,一個月零零總總也就二十五兩不到,十七年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兩,可她孃親的嫁妝,單單銀子就有上百萬!其它數十間嫁妝鋪子,這些年的盈利,一間鋪子平均一年一千兩,這十七年來的盈利加起來都有上千萬兩銀子了!!

舒箐突然覺得上一世自己實在是傻的沒救了,爲了心中那一點虛假的親情,就刻意無視他們的真面目,導致自己出嫁時,一絲嫁妝都沒有。

舒箐現在一點都不留戀丞相府的一切,她在這裡從來沒有感覺到親情的溫暖,若不是有王嬤嬤和小葵她們的感化,或許一重生,她要做的就是把舒意東秦婉兒他們都殺了,然後再自我了斷。

“若是不想見官,請舒丞相和老夫人明日之前將我孃親的嫁妝都準備好,明日我會前來討要,放心,我今日就會離開丞相府。”

舒箐說完就起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六皇子覺得有些尷尬,也找了個藉口離開丞相府了,舒意東也沒精力在應付六皇子,就拱手讓管家送他離開了。

大廳安靜下來,只剩下氣得不輕舒安氏和舒意東,舒意東看向舒安氏。

卻見舒安氏口氣強硬的對舒意東道:

“那些嫁妝我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那孽障……那白眼狼想去告官就去告,我看她無依無靠,京城哪個人敢多管閒事和我們作對。”

舒意東擔心的卻不是這件事:

“母親,您忘了嗎,赤靈草還在舒箐身上。”

今日把舒箐叫來爲的就是找舒箐要赤靈草,誰知道被舒易憐這麼一打斷,都忘記了赤靈草了,最後竟然還扯出了歸還嫁妝之事。

舒安氏也想起來舒意東的病,大罵一句:

“那白眼狼該不會是故意打夢兒,然後在順勢想離開丞相府的?”

“母親,不如收回把舒箐趕走之事,我這才憶起舒箐身上還有富可敵國的血玉,那一顆血玉比得上我們整個丞相府的家當了,聽說昨日舒箐去拍赤靈草花去了兩千多萬。”

“這麼多!怎麼可能?!”

舒安氏眼紅的尖聲否認,心思又活絡起來:

“你還不如想個法子讓她把值錢的都吐出來。”

舒意東略思索了一下道:

“不急,等憐兒和太子殿下的親事確定下來再說。”

“你把那掃把星弄回來,是爲了把她嫁給太子殿下做妾?那還能等那白眼狼嫁過去,最快都要一年以後了,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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