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驚詫萬分的一幕

她對月曲流道:

“我相信你。”

在得知秦凌風和月冥都失蹤後,尹箐並沒有尋找的打算,因爲她的目的很明確。去慕月國的亡幽島,若是秦凌風還活着,自會去亡幽島的。

其它侍衛都一副尹箐肯定是被嚇傻的搖頭嘆氣的表情,有侍衛直接道:

“好了。都沒有飛行法器,就算知道怎麼去慕月國也沒有用啊。說再多又有什麼……”

可那侍衛還沒說完,尹箐就拿出五個飛行法器。只留下一個傘狀的飛行法器,對他們道:

“這裡有飛行法器。你們誰若是要就拿去吧。”

尹箐說完,那些侍衛看到高階法器眼睛都直了,而且還是能救命的飛行法器,當下就你爭我搶起來。

只有十皇子突兀的站在那裡,不知道爭搶。

尹箐仔細看十皇子的臉色,發現他的臉色白的有些不對勁,不是健康的白。倒像是因爲中了什麼度。

她沒有多管閒事,將傘形法器倒過來後注入元力,伸手對月曲流道:

“走吧。”

月曲流點點頭。被拉着上了傘形法器。因爲傘內部十分得平穩且空間很大,一點都不擁擠。尹箐讓月曲流抓住傘柄,用元力加快了速度。

月曲流顯然十分高興,一直咧着嘴笑,好奇的四處看,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他一路上十分高興的說了很多事,有他的母妃,還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雖然他說的很高興,可尹箐聽來,十皇子在慕月國皇室中的地位十分的不好。

月曲流不過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嬪妃所出,還被打入了所謂的冷宮,地位十分尷尬。

從這以後,月曲流就在冷宮長大,不知是爲何,月曲流小時候十分聰明,但是隨着慢慢長大,竟變得有些愚笨,很多方面十分得遲鈍,把其它皇子公主的嘲笑和戲弄當成了親情,以爲他們只是在跟他玩,就比如這一次,月曲流是被騙着上船的。

月冥發現後也沒有讓他以十皇子的身份出現,在宴會那日更是勒令他不準出院子,就怕月曲流會在宴會上丟臉,所以十皇子其實是第一次見尹箐。

“姐姐,你不知道,太子哥哥對我可好了,給了我一大桌的好吃的,我吃了一晚上,只吃掉了一點點,還有好多好多沒吃完,我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多的好吃的,那些以前都是哥哥姐姐和弟弟妹妹們吃的,說到吃的,流兒都感覺肚子咕咕叫了。”

月曲流咂着嘴,揉着扁扁的肚子,一臉嚮往的回憶着那一晚的零嘴。

尹箐的修爲已經到了靈元期巔峰,可以辟穀了,再不濟吃一顆辟穀丹也能頂餓,所以沒有準備什麼食物。

她看着月曲流那副餓了卻習慣性的硬抗着,不知道討要食物的模樣,可以看出月曲流平日在冷宮定是經常捱餓。

尹箐用神識探入芥子空間,本想直接從那片靈果三林裡摘幾個靈果下來,卻瞥見白靈獸蚩魅它們正在平均分一大堆靈果,似乎是一同合作摘好的靈果,尹箐乾脆直接從那一堆靈果中隨意拿了幾顆,接着袖子的遮掩,拿了出來。

一拿出來,月曲流就聞到一陣十分香甜的果香,他連忙轉頭,就看到尹箐手中拿着三個果子,每個果子都要和他的手那麼大了。

那三顆果子,一顆紅通通的,看起來鮮豔欲滴,一顆則外面看着很多尖刺,另一顆則是粉色的,薄薄的皮中透着晶瑩的果肉,看起來就讓人垂涎欲滴。

月曲流偷偷吞了口口水,餘光也偷偷的看着那三顆果實,眼睛錯也不錯,看着就十分想要吃,但卻依舊沒有開口。

尹箐將一顆紅通通的紅靈果遞給月曲流道:

“要吃嗎?”

月曲流飛快的點點頭,隨後又連忙搖頭道:

“不、不要了大姐姐,我沒有東西可以和你交換……”

以前要吃哥哥姐姐們的東西,都要拿東西交換,可他現在已經沒東西交換了……

尹箐有些噓唏,她聲音變柔一些道:

“你帶我去慕月國,我給你果子,這也是一種交易,你不用再拿東西和我交換了。”

尹箐說着將三個果子一起遞給月曲流。

月曲流似乎被說動了,他雙眼發光道:

“原來是這樣,那謝謝姐姐。”

說着狠狠的吞着口水接過靈果,然後把紅靈果和粉色的水靈果小心翼翼的放進空空的儲物袋裡,就留下一個外面長刺的灰色的靈果,十分苦惱,不知道怎麼吃。

尹箐有些疑惑道:

“你不知道怎麼吃這可荊棘果,爲什麼不先吃紅靈果或者水靈果呢?”

月曲流露出一顆大大的笑容道:

“原來這顆靈果叫荊棘果啊,那兩個果子看起來很好吃,母妃肯定沒有吃過,所以我想留着給母妃吃,我吃這個就可以了,姐姐可以告訴我這個荊棘果怎麼吃嗎?”

尹箐心中微微一動,看着這個孩子,用元力幫他把荊棘果外面的硬刺和硬殼掰開,露出裡面充滿了奶香味的白色果實。

“哇!好香啊!我從來沒有聞過那麼香的靈果!好想讓母妃也嚐嚐,可是已經打開,放着會壞的。”

月曲流只能遺憾的道謝,接過尹箐手中的荊棘果,一口咬下去,甜而清爽又含着濃濃奶香的果肉入口,刺激着整個味蕾,恨不得讓人將舌頭都一起吞下去纔好,月曲流雙眼亮的發光,他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靈果,以前吃的靈果都是快要壞了或者已經乾癟的靈果.

荊棘果肉實在好吃的讓人恨不得全部吞下,可又因爲太好吃了,月曲流捨不得一下就全部吃下,一點一點的慢慢吃着,看着像是想要把這個荊棘果吃一輩子的感覺。

若是白靈獸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斜眼覺得月曲流運氣好,這荊棘果可是不可多得的高階靈果,吃下去對長身體的修士來說最好不過,其它兩個靈果也一樣,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機會吃到。

但白靈獸不知道,正在分果實的它們因爲突然少了三個果實已經鬧開了:

“雙煞,怎麼回事,怎麼少了三顆,是不是你趁我們不注意偷偷藏起來了!!”

白靈獸狠狠撓了一下金餮獸道: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的,每次讓你分靈果,你都偷吃!!”

金餮捂着被撓痛的臉嘶着牙問道:“那是誰拿走的?小紫蛟,是不是你!!”

紫蛟本就是有機緣就能化龍的神獸,它天生就能隱約感覺到芥子空間以外的事情,老實的搖搖頭道:

“是主人拿走的,她給一個小孩吃了。”

紫蛟在白靈獸等人的勉強同意下,也認了尹箐當主人,它們現在就是同伴了。

聽到說是尹箐拿走的,金餮獸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道:

“主、主人知道我們偷吃靈果了?完了,主人會不會生氣啊?她以前都把這些靈果用來釀酒給大魔王喝的……”

“笨啊你,主人都沒有以前的記憶了,哪裡還記得,而且大魔王還在休眠,哪裡喝的了那麼多靈果酒,好了,既然靈果是主人是主人拿走的,那剩下的快點分了,別又讓主人拿走了。”白靈獸分靈果的爪子立刻快了許多。

……

尹箐沒有留意空間裡白靈獸它們的話,否則定會懷疑什麼失去記憶的話,因爲她完全知道自己並沒有失去過什麼記憶。

然後她並不知道,在月曲流的領路下,只用了四天終於看到了廣袤的慕月國都城,慕月國都城外有結界,不可能直接進去,只能走進去。

尹箐這幾天一直用元力來催動法器,沒有停下來休息過,若是讓旁人知道她的元力如此的渾厚,定會異常吃驚,其它侍衛們尹箐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她也沒放在心上。

帶着月曲流來到都城城門口後,尹箐和月曲流準備進去,卻被門口的守衛攔了下來:

“等等,看這裡,進入都城要繳納一顆中品靈石。”

那侍衛指了指城門口貼的告示,尹箐看過去,也被那裡的告示驚了一下,因爲那裡竟然貼了月冥的通緝畫像,上面說月冥串通敵國害死了十皇子。

尹箐嗅到某種陰謀,看到一臉疑惑想要說什麼的月曲流,下意識的用身子微微擋住,直接沒有客氣的扔出兩個中品靈石,帶着月曲流進了都城。

守城的兩個護衛見尹箐那麼爽快的付了靈石,心中升起些貪婪,但想到現在還是大白天,只是多看了兩眼尹箐和十皇子的背影,暗暗可惜了一番。

慕月國比域國更加的繁華,進了都城後,月曲流拉了拉尹箐的袖子道:

“姐姐,剛纔不用給那麼多靈石的,只要五個下品靈石就能進來,他們以權謀私,這樣做是不對的。”

月曲流看着已經吃過易容丹,面容變得十分不起眼的尹箐,臉上帶着些許憤怒。

尹箐正要說什麼,卻看到前面不遠處似乎有一羣人在盤問什麼,尹箐用神識一掃,竟看到有人拿着她和十皇子的畫像,而且那羣人裡,他看到了當初在船上的其中一個侍衛。

尹箐聯想到城門口的告示,當下就給十皇子吃下一顆易容丹,然後悄無聲息帶着十皇子離開。

十皇子疑惑道:

“姐姐,皇宮在這個方向,你走錯了。”

“噓,別說話,跟我來。”尹箐有種感覺,月曲流現在很危險,告示上說十皇子已經被月冥害死了,而現在卻有一羣人在詢問十皇子和她的蹤跡,重點是沒有穿侍衛服,極有可能是要對十皇子不利,而不是知道十皇子沒死將他尋回去。

月曲流見尹箐的臉色有些嚴肅,乖巧的閉上嘴跟着尹箐走着,自從一路上尹箐每餐給了他各種好吃的靈果後,他已經把尹箐當成了最好的姐姐,而且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以前有些模糊的記憶似乎變清晰了一些,也有點明白記憶中哥哥姐姐似乎不是真的喜歡他和他一起玩……

尹箐還不知道她給月曲流吃的各種靈果都是珍稀的高階靈果,讓月曲流那中毒的身子慢慢變好,智力也在慢慢恢復。

一路上,尹箐帶着月曲流去找客棧時,聽到了不少百姓在議論月冥串通敵國的事,但對於十皇子的死卻似乎沒有什麼人在意,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十皇子長什麼樣,或許這就是爲什麼那些人敢直接拿着十皇子的畫像詢問旁人。

來到一間看起來生意十分紅火的客棧,尹箐沒有直接要客房,而是帶着月曲流坐在大廳角落的桌上,又能確保聽到旁人的議論。

尹箐讓夥計上了許多招牌的妖獸肉靈果等等,就專心用神識感覺着四面八方的動靜。

“你們說太子……月冥是不是真的串通了敵國?這有些說不通吧,太子這麼出色,很快就要成爲皇上了,沒有理由去串通敵國啊,而且最扯的是說什麼害死了十皇子,你們說十皇子是誰啊,那不就是一個傻子嗎,要不是這事和月冥有關,我都差點忘了我們慕月國還有一個十皇子了。”

“誰都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了,可是就算有問題又怎麼樣,皇上相信太子意圖謀反就行了,現在都已經貼出告示了,說是要重新立太子了。”

“說到立太子,這事就有意思了,你們都聽說了沒,據說因爲月冥被廢,其它皇子們真是各顯神通,宮裡的娘娘們更是各個都想方設法要自己的孩子成爲太子,這不據說皇上被纏的受不了,乾脆大手一揮,直接來了個通過試煉考覈,誰要是勝了,誰就是太子。”

“這怎麼考覈啊?”衆人一臉的疑惑。

那知情/人笑道:“這你們肯定想不到,皇上啊,他直接要把所有要爭太子的皇子們都扔到亡幽島去!!”

在場的人全都涼涼的吸了口氣,不敢置信道:

“不是吧!!皇上這不是要皇子們都去送死嗎?說不知道那個亡幽島的恐怖,就沒幾個人能活着從裡面出來的。”

“可不是嗎,宮裡那些娘娘和皇子都要瘋了,可皇上直接表明,不想參加考覈的皇子就代表直接放棄了太子之位,以後不可能再當太子了,所以就算再怎麼覺得皇上心狠手辣,皇子們爲了太子之位也下決心要試一試,這不所有的皇子都已經開始招攬修爲高深的修士,準備帶着他們去闖亡幽島了,亡幽島現在除了皇子們帶的人,其它人都不能去了。”

“不過那可是太子之位,只要當了太子,以後就是皇上,還不是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修士們一臉的羨慕。

尹箐眉頭微蹙,那些皇子們若是真的要去亡幽島考覈,那她不是就不能去亡幽島了嗎?

因爲那些人的聲音不小,就在尹箐她們旁邊一桌,吃着飯菜的月曲流也聽到了,他聽到別人說他是傻子的時候,十分罕見的微微皺起眉,回想起以前在宮裡的時候也宮女叫他傻子,但是當時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見宮女們看着他一直笑,他也跟着笑,但現在……

又聽到說什麼當了太子以後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月曲流鼓起勇氣問尹箐道:

“姐姐,當了太子以後,是不是能天天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和靈果,能讓母妃也天天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和靈果?”

尹箐微微一愣,這些飯菜其實很普通,但在月曲流看來似乎很少吃到,她點點頭道:

“嗯,但是當了太子以後,能享受很多好吃的,但也代表身上的責任更重了,要擔負整個國家,非常累。”

尹箐不知爲何,就想到了宮無殤,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宮無殤身爲太子,幾乎每日都在忙。

月曲流鄭重的點點頭道:“姐姐,我也想當太子!我不怕累!!”

尹箐十分驚詫的看着月曲流,第一次從他那雙帶着純淨的眼眸中看到一種叫決心的東西。

尹箐突然想到若是月曲流競爭太子之位,她可以藉着保護月曲流之名一起進入亡幽島了。

不過很快尹箐就否決了這個想法,月曲流的智力並不健全,而且亡幽島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她在沒有把握保護月曲流安全的情況下,不能拿月曲流的生命開玩笑,她打算明日先去試試看,能不能加入其它皇子的隊伍中一起去。

不過現在首先要考慮的是怎麼安頓月曲流。

……

月曲流吃飽之後,要了兩間房,尹箐讓月曲流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直接來隔壁找她就好。

月曲流一直想着他想要當太子的念頭中,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然後他就夢到了以前的很多事,一件件事反覆夢着,一次次身臨其境,感受着以前從來沒有發現的那些嘲笑諷刺和欺負,即使睡着,拳頭也越攥越緊。

尹箐回到房間後,直接進了芥子空間,一進去,原本在偷扒着土不知道幹什麼的白靈獸它們立刻溜走,尹箐一看那個被扒了土的地方正是她前不久埋下紫竹酒的地方。

尹箐立刻明白了白靈獸它們在做什麼,現在半個月已經過去,紫竹酒也已經可以開封了。

白靈獸它們都躲在各處,看到尹箐在挖土,似乎要拿出紫竹酒了,它們嘴裡立刻泛出了唾液,想到幾百年前在雙煞島時,主人釀的酒,那叫一個美味,每次一喝,都能直接醉上個三日三夜,再醒來時,一滴酒都不剩,全被大魔王喝光了!!

白靈獸想到現在大魔王正在休眠,這下沒人和它們搶酒喝了,它們一個個目光熱切的看着尹箐已經把一筒紫竹酒拿出來,蓋上土。

它們鼻子很靈,早就聞到紫竹酒的酒香,金餮第一個忍不住,在尹箐端着紫竹酒去水潭清洗外面的泥土時,就討好的跟前跟後,眼睛直直的盯着尹箐手中的紫竹酒。

白靈獸嫌棄金餮簡直是記吃不記打,看到好吃的就什麼都忘了,但一想自己不靠近點,被金餮喝光了怎麼辦,於是也悄悄挪着步子靠近尹箐。

蚩魅和蒼魃見此,自然也趕緊跟着尹箐。

於是當尹箐進了木屋時,身後跟着四隻一臉討好的兇獸,它們十分自覺的排排蹲坐在竹桌旁,四雙顏色各異的獸眸帶着熱切看着那筒紫竹酒。

若是讓其它修士看到上古兇獸竟然這麼乖巧,一定會驚得下巴都砸地上去。

尹箐拿出四個先前用多餘的紫竹做好的竹杯,一拔開竹筒口的塞子,一股異常清幽的像是塵封了上百年的紫竹酒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竹屋。

尹箐驚訝自己第一次釀的酒竟比舅舅當時給她喝的酒的酒香要更加香醇好聞

白靈獸幾個則口中分泌的口水更多了,已經幾百年沒聞到這麼熟悉的酒香了,好懷念!

它們邊狠狠吸着鼻子邊眼巴巴的看着尹箐。

這幾隻妖獸現在已經長大很多,都快到她大腿了,蹲坐在地上,也和木桌一樣高,整個模樣少了小時候的憨態可掬,多了份兇悍和俊朗,可在尹箐眼裡,還是和以前一般,十分的可愛。

尹箐失笑的正要倒酒,卻突然感覺一道紫色的大身影閃過,一瞬間她手中的紫竹酒就不見了。

“嗷嗷嗚~~~”白靈獸和金餮馬上叫喚出聲,都忘記說人話了。

尹箐也隨着轉頭看向牀頭,就看到長得和白靈獸一般大的淵月獸正抱着竹筒,把頭埋進去大口大口喝着,卻沒有發出一絲不雅的聲音。

白靈獸和金餮它們立刻跑到牀邊直叫喚,還伸爪子去撓淵月獸,被淵月獸一個後腿踢開。

白靈獸氣得直掃耳朵,兩隻眼睛也變得一紅一紫,嘶着牙似乎要打鬥,就在這時,淵月獸把紫竹筒一拋,金餮它們立刻跳起來去搶,白靈獸最快,一下把紫竹筒給抓到了,但當它落下後,卻發現裡面竟然連一滴酒都沒了,氣得嗷嗷直叫!

淵月獸十分優雅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沾上的紫竹酒,一雙泛着淡淡紫色的深眸帶着慵懶和戲謔的目光看着那幾只蠢獸,想要喝尹箐親手釀的第一筒酒,經過他同意沒!而且尹箐釀的第一筒酒,自然只能由他第一個喝。

白靈獸被淵月獸那眼神氣得更狠了,直接去供尹箐,尹箐原本因爲淵月獸眼裡流露出的讓她十分熟悉的像極了宮無殤的那雙眼眸而失神,一回神看到白靈獸它們被暴躁的都要嘶牙打架的模樣,讓它們不要吵,乾脆給它們每隻都取了一筒紫竹酒,讓它們喝個夠。

白靈獸它們這才恨恨的對淵月獸嘶牙然後和紫竹酒去了。

淵月獸懶得理它們,步態優雅的跳下來,跟在尹箐身後,但不知爲何,它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走着走着,眼前一陣旋轉,竟直直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後面傳來聲響,白靈獸它們看到後面因爲喝太多紫竹酒而直接醉倒的淵月獸,心裡只有兩個字送給淵月獸:活該!!

尹箐剛挖完酒就聽到後面的聲音被嚇了一跳,一回頭看到一聲貴氣紫色皮毛的大傢伙躺在地上,怕出什麼事,連忙上前檢查一番,發現只是醉倒,這才無奈的抱起它,看到它身上沾上了泥土,乾脆帶着它去水潭洗一下。

被尹箐抱着的淵月獸似乎不太安分,無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呼吸也在慢慢變重,尹箐發現它似乎不太對勁。

她還沒來得及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感覺懷中的淵月獸身體竟然越來越熱,甚至都冒出了絲絲的白霧。

尹箐當下趕緊將它抱到水潭旁,剛剛將它放進水潭中,就聽到一聲刺啦響,接觸到淵月獸身體的水就像蒸發冒着白氣,馬上就遮擋了尹箐的視線。

尹箐剛把白氣拂開,卻被水潭裡突然出現的赤/身果體的男子給驚得瞳孔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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