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來公主府的速度很快,宣德帝聽到閻墨說司空玲病了,但是太醫查不出來原因,請求宣德帝派遣御醫去給司空玲診治的時候,宣德帝想都沒有就答應了。
御醫們的醫術自然比一般太醫高明,很快確定了司空玲的病情,說起來又是空間惹的禍,也不知道司空玲醒過來的時候,會不會氣得吐血,爲什麼別人的空間就是各種的好,各種的完美,輪到她的了,就是各種的悲催了。
前面幾年還好,這幾年,這空間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雞肋了,扔掉了捨不得,可是不扔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是炮灰,不是女主,氣場不符,本質不和,因此各種的狀況頻發。
這次還是空間惹的禍。
要是司空玲身體一向很好,可是還是出了一兩次的問題,在身體裡積累下來了隱患。
第一次,就是司空玲剛剛穿越而來的時候,這副身子被當時的雅妃趙氏下了毒,這種事情她又不能和別人講,即便是當時騙的肖皇后,之後也說了,宣德帝只是給肖皇后一個教訓,事後還是給她解了毒的。
其實哪裡是這麼一回事,分明就是司空玲自己利用空間給解的毒,什麼從脈象上看並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空間出產的解藥,那可不是原裝的,因此解的其實也不是特別的乾淨,身體裡還是殘留有一些毒素的。
第二次,就是如今的柳妃娘娘懷着四皇子的時候,司空玲掉入了水池裡,而且還差一點和一具浮屍來了一個大大的kiss。
當時雖然是夏天,但是司空玲落入水池中,那是難免會受涼的,又加上有心理陰影的存在,雖然老老實實的喝了太醫開的藥。甚至於司空玲還自己偷偷的利用空間給自己進補了一下。
於是這事就出在了這司空玲偷偷給自己進補的事情上!
進補是見好事,但是凡事都不能太過,因此這進補之量,也不能太過。可是司空玲這個沒腦子的貨,明明人家太醫都已經按照最佳的比例給司空玲安排進補的東西了,她偏偏還要自己私底下在進補,加上空間裡的東西又是好東西,於是……
悲劇也談不上。
主要就表現在,補虛了。
知道中醫和西醫的最大區別是什麼?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中醫治本。西醫治標。但是中醫雖然能藥到病除但是時間上很慢,西醫見效快,但是卻不能治本。
司空玲這進補過度的表現,也就差不多和西醫一樣,猛藥一下去立馬是立竿見影的好了起來,但是實際上底子裡卻沒有完全的康復。
再加上第三次,出天花昏迷的事情。
一下子就在司空玲的身體裡積攢下來了不少的隱患,平時看不出來,還以爲司空玲的身體很好了。誰曾想一個大姨媽就勾引出來這些病了,一下子全部都爆發了。
從醫學的角度上講,這樣的因果關係是不正確不科學的,但是誰讓司空玲昨天晚上臨睡之前。又偷偷的吃了空間裡面的東西了,於是這下子徹底的悲劇了!
好在如今司空玲年紀還小,加上給她治療的醫生又是魏國最頂級了,因此只要司空玲不在亂來。還是能藥到病除的。
只是……陳御醫面有難色的看向閻墨。
“陳御醫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是公主的身體……”閻墨緊張的問道,不會真有什麼問題吧!
陳御醫搖了搖頭“公主只是體寒而已,這病容易治。只是……”看向閻墨的目光,那是欲言又止呀!
閻墨一愣,能治好就成了,還有什麼事情嗎?不由得眉頭緊皺“陳御醫有什麼話請直說。”
“公主的身子體寒,已經影響到了子宮,爲了確保能夠日後生育無礙。在藥到病除之前,臣希望駙馬您最好是先不要和公主圓房。”陳御醫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也知道這事有些爲難閻墨,畢竟他也有所耳聞,聽說皇上皇后說的是,等着長樂公主大姨媽來了之後就準備圓房,可是誰成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抱着自己的妻子不能動手動腳的,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折磨。
男人嘛,有時候那個上來了,大家都懂的,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麼都不要解釋。
閻墨一臉古怪的看着陳御醫,話說他還在想怎麼將圓房這事給搪塞過去了,沒想到陳御醫就給自己找來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這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因此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知道了,還請陳御醫‘如實’的將這話稟告給皇上。”不是我不想和你女兒入洞房,而是你女兒自己的身體不允許呀!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微臣明白!”這種事情既然驚動了宣德帝,那肯定是要和宣德帝彙報的,如今這種事情又不會引起什麼利益之爭,他自然會老老實實的告訴宣德帝,不會隱瞞什麼的。
閻墨點頭“還請陳御醫開個放在給公主調理一下身子,務必要治本。”
“是,微臣明白。”陳御醫瞭然,關於子嗣的大事,就是身爲公主也是無法忽視的問題。若是公主生不出來,自然還是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勢不讓駙馬納小妾留後代的,但是這麼做無疑夫妻情分會全無的,到時候可真是相敬如賓了。
陳御醫的話雖然明着是對着閻墨一個人說的,其實四周伺候司空玲的嬤嬤丫鬟都是聽到了的,想到司空玲來了大姨媽不僅不能圓房,還要遭受這麼大的痛苦,還不如不來大姨媽了。
“好好伺候公主,我晚些時候在過來。”閻墨吩咐道。
“是!”
說是伺候,在司空玲即便是都是一副睡着了的模樣躺着牀上的時候,就是想伺候也伺候不了什麼。
因此,輕輕的將牀幔放下,裡面的人便退了出來,在外面的隔間去守着,一來不打擾司空玲休息,二來這邊要是有個什麼的,她們那邊也是聽得見的,到時候過來就行了。
等着人都走光光有,原本應該是睡着了的司空玲睜開了眼睛,之前她是誰着了,但是屋裡人來人往的,她又不是一隻死豬,怎麼可能不被驚醒,因此陳御醫說的話,司空玲也是聽見了的。
司空玲也不知道應該用怎麼的形容詞來形容現在她的心情,是無語,還是鬱悶,亦或者是自己抽自己一巴掌。
合着她如此的倒黴生病,又是她自己整出來的呀!
你妹的,這不公平,爲什麼別人吃了空間的東西,身體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好的那是不得了,爲什麼到了自己這裡就如此的倒黴了?
別說什麼暴飲暴食的話。
司空玲的身材可沒有走形,暴飲暴食什麼的完全是搭不上邊的。
而且憑什麼別人也是偷偷吃,別人沒事,她偷吃就是各種的倒黴生病,這不科學呀!那啥,身處於宮中,每次飯菜用多少都是有人盯着的,不可能不吃,當然你要放在空間裡那樣沒有辦法。
她不就是因爲前世的心理陰影給自己補過了嘛?用得着如此的開抗議她嗎?
閻墨點頭“還請陳御醫開個放在給公主調理一下身子,務必要治本。”
陳御醫的話雖然明着是對着閻墨一個人說的,其實四周伺候司空玲的嬤嬤丫鬟都是聽到了的,想到司空玲來了大姨媽不僅不能圓房,還要遭受這麼大的痛苦,還不如不來大姨媽了。
“好好伺候公主,我晚些時候在過來。”閻墨吩咐道。
“是!”
說是伺候,在司空玲即便是都是一副睡着了的模樣躺着牀上的時候,就是想伺候也伺候不了什麼。
因此,輕輕的將牀幔放下,裡面的人便退了出來,在外面的隔間去守着,一來不打擾司空玲休息,二來這邊要是有個什麼的,她們那邊也是聽得見的,到時候過來就行了。
等着人都走光光有,原本應該是睡着了的司空玲睜開了眼睛,之前她是誰着了,但是屋裡人來人往的,她又不是一隻死豬,怎麼可能不被驚醒,因此陳御醫說的話,司空玲也是聽見了的。
司空玲也不知道應該用怎麼的形容詞來形容現在她的心情,是無語,還是鬱悶,亦或者是自己抽自己一巴掌。
合着她如此的倒黴生病,又是她自己整出來的呀!!!!!
你妹的,這不公平,爲什麼別人吃了空間的東西,身體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好的那是不得了,爲什麼到了自己這裡就如此的倒黴了?
別說什麼暴飲暴食的話。
司空玲的身材可沒有走形,暴飲暴食什麼的完全是搭不上邊的。
而且憑什麼別人也是偷偷吃,別人沒事,她偷吃就是各種的倒黴生病,這不科學呀!那啥,身處於宮中,每次飯菜用多少都是有人盯着的,不可能不吃,當然你要放在空間裡那樣沒有辦法。
她不就是因爲前世的心理陰影給自己補過了嘛?用得着如此的開抗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