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了,就連魏國暗衛首領的家,都有人敢在老虎頭上動刀子,來個白天正大光明的進屋偷竊,如果不將這人給抓住,折磨死,那實在是太有負暗衛的英名了。
啥,你說別人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是錯了嗎?
那某些人在殺人之前也還不知道自己會殺人了,可那還不是一樣的是犯罪。
不知者無罪,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即便是閻墨的身份不能暴露,但是司空玲可是堂堂大魏國的嫡公主,她府上,竟然有人光明正大的進行進屋偷竊,這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轟動大江南北的大事情呀!
可惜,司空玲想要藉着這個機會揚名天下的願望是泡湯了,暗衛什麼的,要是做事被人知道了察覺到了,那也就不是暗衛了。
因此屋頂上的聲響沒有響多久,就沒有聲音了,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看着閻墨一臉輕鬆表情,也就知道抓捕很成功。
如此乾脆利落的手段,這才符合暗衛的身份呀!
要是如同某些電視劇裡演的,滿大街的亂晃抓人,這不是暗衛這是輔快了。
其實一般這樣來刺聽消息或者是來找什麼東西的人,武功可能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高,但是輕功腳力速度必然是一流的這樣纔有利於逃跑甩掉追兵,因此只要將他的腿給弄瘸了,那是馬上變成了一個軟柿子,閻墨他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身爲暗衛的首領遇到這事,怎麼能不給點優惠政策?於是閻墨可是給今天來抓人的同事,一人配了一把小弓弩的,讓他們專挑腿射,反正也死不了人,不怕。
當然這樣惡毒的辦法是不能告訴司空玲的,女人就是心慈手軟。聽見一聲鳥叫,閻墨才徹底的放下了心裡。人已經順利的抓住了,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剛剛那鳥叫是暗號了。
“公主,你沒事吧?”閻墨看着一臉悠哉的坐在榻上的小人兒問道,一般的女子若是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魂都會給嚇沒了,畢竟女子可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的,因此見到的外男不多,冷不丁防的看見自己的屋子裡出現一個男人,不會被嚇呆纔怪。
看着司空玲一臉悠哉的表情,閻墨就知道他白操心了。怎麼說司空玲都是從宮裡面活着出來的女子。她又怎麼可能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是純真善良的了?
司空玲合起來了手中的小冊子,一本正經的對着閻墨說道:“叫我‘溫嫺’。”
話說回來,她有三個稱呼,如今用得最多的。不是她自己的名字,而是封號。至於這字,平時除了閻墨叫外,也就只能在寫信,寫請柬的時候,能用到。
她現在明白爲什麼現代不搞古代那一套了,什麼姓,什麼名,什麼字。什麼號,嫁了人之後還要加一個某某夫人,整個一大堆的代號,實在是讓人有些驚恐,萬一自己也不熟。當別人叫到的時候,沒有及時的迴應,那她就丟人丟大了。
“溫嫺你沒事吧?”閻墨從善如流的叫道。
司空玲將手中的冊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我能有什麼事,他只是用了迷香將我給迷昏,又沒有用別的什麼藥。”用迷香這玩意纔不會被別人看出來,若是用毒藥什麼的,真當太醫是吃軟飯的呀!
“不過,這府上的人的底細,你可得好好的查查了。”司空玲有些生氣的說道。
府上有人安插的眼線,這是肯定的,誰讓司空玲有兩個好的親兄弟了。可是讓司空玲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有人對她用藥,而且還成功了不止一次,這實在是讓司空玲有些心慌,萬一……萬一哪一天別人看她不順眼是不是直接一包毒藥給她下去,將她給毒死了。
“我明白!”閻墨皺着眉頭說道,顯然他也想到了這點。
不過兩人同時皺起額頭來,能在公主府上插人,而且還是走得內務府的路子,這幕後黑手的身份……
內務府明着是直接向皇上服務,但是實際上管着的人是肖皇后和毅親王,這兩人都是沒有任何理由來害司空玲的。這幕後黑手竟然能在兩人的眼皮底下安插人,這本事,不是一般的厲害。
司空玲嘴角揚起一抹冷豔的笑容來“既然他有膽子做這事,就要有魄力來承擔這事暴露的後果。”這事肯定不是一般的後宮爭寵,她在後宮一向低調,再加上後宮有那麼多皇子在,沒多少人會將主意打到一個公主的身上。
當然了凡事沒有絕對,說不一定就是有人看着司空玲得寵,又是肖皇后最寵愛的女兒,因此打着一箭n雕的想法了。若是司空玲出了什麼事情,肖皇后必然會大失分寸的,一旦失了分寸,這不就給了別人可乘之機,能夠一舉將肖皇后一派人一舉拿下的節奏?
因此最有可能幹出這事的人就只有那寥寥的幾家了。
不過,閻墨顯然是不同意司空玲這樣的想法的,他緊皺的眉頭一點也沒有送客,因爲若是真打這樣的主意,那就不應該如此的多此一舉,暗自的埋伏在司空玲的身邊纔是正理呀,這會兒來搞什麼入室行竊呀!
這不是暴露目標是什麼?
而且還有,他在找什麼?從司空玲的動作中看得出來,是一本小冊子,那小冊子上面寫着什麼?爲什麼這人要來偷這小冊人,他偷去有什麼用,背後是否有大人物,這大人物又是誰?
這些都是一個問題。
閻墨斜眼看了司空玲一眼,顯然她的身上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他對她更感興趣了。
或許閻墨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的時候,這就是真愛的前調呀!
“給,看看吧!”司空玲突然將放在桌子上面的小冊子扔給了閻墨。
“這是……”閻墨拿到小冊子沒有第一時間看,反而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司空玲。
司空玲端起白瓷描金蘭花杯來,喝了一口水後,才淡淡的開口道:“前幾天我入宮看望母后,誰曾想回來的時候,就在轎輦裡面發現了這個。”指了指閻墨手中的冊子。“你打開看看,反正我是沒有找到什麼疑點。”
“但是這冊子竟然能出現在溫嫺你的轎輦裡,這事就算最大的疑點。”閻墨接嘴道。
司空玲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坐轎輦進宮後,那轎輦可是一直都會被人給看守起來的,那本小冊子能出現在我的轎輦裡,本事就是一個最大的凝點。”閻墨能想到的,她又怎麼會想不到了。
司空玲前世學的是會計,找的工作也是會計,有些時候應上司的要求偶爾也會做點賬目假賬,因此自然明白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大家都會用隱諱的詞語代替,只要自己能看明白就可以了。
這本小冊子上面寫的東西很零散,有的時候是一個數字,有的時候又是一句詩,還有的時候就是一個特殊的字符。
雖然說很多人在隨手日記上寫下很多東西只是方便自己查閱,有些記不得光的事情,還會刻意用隱語,但是一般人所能採用的密碼系統都比較粗陋,保密性並不強,很容易破解。
不過這個一般人顯然不是司空玲,就是因爲看不懂,所以纔將這小冊子毫不猶豫的交給了閻墨,她知道他會對自己產生疑慮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讓閻墨相信,這事她純粹是被冤枉的呀,其實原本也是如此。
介於司空玲最近表現得非常的老實,閻墨暫時相信了司空玲的話,畢竟如今她的交際圈和人脈還沒有展開,就是她想要冤枉人,還找不到門路和罪名了。
可別以爲隨便的織絡一個罪名,就能冤枉人,這年頭能當官的,誰都不是什麼傻子,再加上什麼官官相護的原則,不懂裡面潛規則就貿然出手,只會落得一身騷。
“我知道了,這事我會弄明白的。”閻墨的神色有些嚴肅起來,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推測,能在宮中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人不多。
不過更讓閻墨好奇的是,爲什麼這人會選擇了司空玲,他暗衛首領的身份應該沒有被暴露吧!應該不會是有人想到要利用司空玲的手,將這東西送到他手上來吧。
有了司空玲這個先例在,閻墨對自己的身份是否被泄露出去也有些不敢確定了。
“那府上的那個內奸?”閻墨有些遲疑的問道,這人也是一條線索,只是他雖然是暗衛首領,但是有些人還是不能動的,沒有司空玲的許可,閻墨就去抓公主府的人也太那個了一點。
司空玲看向閻墨“既然她都已經做了背叛我的事情了,那就不能怪我不顧主僕輕易了,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負責的。”意思是她不會去管那個人了,隨便閻墨怎麼處理。
別管那人私底下背後的身份多麼的牛x,但是在司空玲這裡她就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就是直接打死了,也沒人來找司空玲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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