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座修士的要求,火靈老祖僅是輕笑一聲,道:“我要的東西很簡單……一枚涅磐火珠,千萬靈石!”
“嘶……!”
這個價格剛一說出,不少修士就倒吸一口涼氣!
千萬靈石一枚涅磐火珠?
他以爲自己是炎皇嗎?
能夠將一枚火焰珠子賣得這般稀貴!
“閣下未免太過高估所謂的涅磐火珠了吧?”有修士冷笑說道。
今晚交易的東西不少了,但是真正賣出天價,或者讓人眼前一亮的,始終不多。
上百枚涅磐火珠就是十億靈石!
他要效仿箭家圈錢嗎?
人家箭家有這個資本,你有麼?
火靈老祖……給他三分顏色還真的開起染坊來了!
“是否高看,你可以上前驗證一番……但是我有言在先,如果驗證了,證實它確實值得這個價錢,你要支付兩倍的價錢給我。”火靈老祖不慌不忙地說道。
火靈老祖不這樣說還好,他一旦這樣說了,另外的修士倒是主動抱不平了起來:“好大的口氣!若然閣下真的涅磐火珠真的不值這個價錢,那麼又應該如何處理?是給回十倍的價格嗎?”
“若然真的不值得……十倍就十倍。”火靈老祖不假思索地說道。
見狀,不少修士一下子就面面相覷了起來。
依照火靈老祖上前交易就索要靈石來看,一定是個靈石短缺之輩。
既然靈石短缺了,還膽敢說出十倍賠償……這是在虛張聲勢嗎?
“哼!大不了就是支付兩千萬靈石……面子不可丟!”最先質疑的修士在察覺到越來越多的目光匯聚在自己這裡之後,忍不住冷哼說道。
他怎麼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兩千萬靈石雖然不少,只是對於臉面而言,卻是不多了。
他在心中發誓,如果火靈老祖的東西真的不值這個價錢,他絕對要狠狠地打這個傢伙的臭臉!
上到臺前,接過一枚涅磐火珠,這名修士不禁譏笑說道:“沒有什麼稀奇之處……這樣就要一千萬靈石,閣下的心太黑了。”
可是,他剛剛說完,目光卻神差鬼使地集中在珠子中心的火焰上邊。
黑色的火焰徐徐燃燒,將他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轟!”
突然,珠子之中的火焰熄滅,而在同一時間,手抓珠子的修士卻靈光一閃。
彷彿有一隻大手從眼前抹過,撥開了迷霧,呈現了一條平坦的大道!
“這,這是……!”這名修士驚愕出聲,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涅磐火珠!
只是,現在珠子已經沒了黑色的火焰,而剛纔的感覺還在,迴盪在心頭,證明不是幻覺。
“怎麼樣……閣下認爲我的要價高嗎?”火靈老祖像是料定了會有這一幕的樣子,笑眯眯地說道。
“是我眼拙了……不知道閣下餘下的涅磐火珠如何出售?”這名修士深吸一口氣,在將一個裝有兩千萬靈石的儲物袋遞給火靈老祖之餘,詢問說道。
見狀,臺下立馬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說好去打臉的嗎?
怎麼反過來被人征服了?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呵呵,我就說了,物有所值啊。”火靈老祖笑吟吟地回道。
“是,是,是……閣下剛纔說了有百枚是吧?一千萬靈石一枚,我現在靈石不夠,但是可以立刻找人送來。”臺上的修士急急忙忙地說道,唯恐火靈老祖反悔。
奇異的一幕,引得不少修士心生好奇。
一些財大氣粗的準帝直接拋去一個儲物袋,道:“給我來一枚!”
接過儲物袋,火靈老祖一樣沒有囉嗦,擡手揮去一枚涅磐火珠!
準帝將珠子放在眼前端詳少許,頓時大驚,道:“這……這涅磐火珠之中,竟然蘊含了一絲火之真義!若然真能參悟箇中真義,可是不得了的造化!”
“什麼?火之真義?真的嗎?”
“區區一枚珠子居然能夠和真義扯上關係……一千萬靈石,花得不冤枉啊!”
“來,來,來,給我來十枚!”
……
不少修士在驚愕之間,接連出手買下涅磐火珠。
因爲一個人可能是託,但是兩個……另外一個還是德高望重的準帝,就不會是演戲了吧。而且如果真是騙子,箭不凡會光看着嗎?
騙子在箭家的交易會上橫行,影響了的,還是箭家的聲譽。
所以,這個火靈老祖若然真是來白撞的話,相信箭不凡早已出手擒下了。
箭不凡不聞不問,而且還有掏出靈石買下的樣子,豈不是說明了一切都是真的麼?
衆人是個什麼想法,火靈老祖毫不在意。
他只要將自己的涅磐火珠賣出去,這樣就足夠了。
不得不說,在這等交易會上,即使尚未開始就被箭家剝削了一回,還有戰鬥力的修士依然不少。
上百枚涅磐火珠,數百息時間就已經搶購一空。
買到的歡天喜地,沒買到的則是一臉遺憾。
至於火靈老祖,則是收起了十億靈石,屁顛屁顛地衝着大家抱了抱拳,然後下臺返回座位。
但是當他回到座位的時候,卻發現有一人在等候自己。
這是箭家這裡的侍女。
“有客人想要邀請公子過去一見。”眼看火靈老祖來了,侍女趕緊輕聲說出目的。
“哦?不去……我的涅磐火珠沒有了。”火靈老祖大袖一揮,回絕了對方。
“不……客人說了,閣下只要看了這個就明白了。”說着,侍女從袖中取出一物。
這是幾片茶葉。
“這是……帶我去見你口中的客人。”火靈老祖臉色一變,道。
不多時,當侍女叩響一個包廂的房門時,裡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進來吧。”
火靈老祖深吸一口氣,在揮手讓侍女退下之後,徑直踏入包廂。
下一刻,一張滿懷笑意的小臉便是映入火靈老祖的眼中。
“好久不見了。”羅小莉有點惆悵地笑道。
“嗯,真的很久不見了。你……最近還好麼?”火靈老祖一邊說着,一邊將衣帽褪下。
他的語氣有點遲疑,動作有點緩慢,似乎有點適應不了的樣子。
只見在衣帽之下,是一張時隔十年又一次見到的面孔……果真是勞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