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丫一行人的情況還是非常重要的。孫瀛洲也沒有繼續和錢四丫槓,直接帶着人馬便往齊家去。
不過他們到底還是來晚了一步。
飛鷹帶着一羣人闖入齊家,而且三丫一行人早已人去樓空。十幾柄火把噼裡啪啦的燒着,越燒越旺,彷彿就像是孫瀛洲的心情一樣。
“什麼?不見了?”錢四丫撩開馬車帷幕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到底幹什麼吃的?不是已經找人在監督了嗎?怎麼讓人給跑了?”錢四丫對着一旁的護衛狠狠罵道,雖然是飛鷹回的話,卻始終視線沒有停留在飛鷹那邊。
而孫瀛洲的眼神也彷彿冷的嚇人,飛鷹見狀瞭然繼續道:“他們似乎剛走不久,但是想必不是出城門,他們出不去。來人叫人把他們給帶上來!”飛鷹揮了揮手兩名護衛,便將齊伯和齊老太給拉扯了上來。
見此狀況齊伯哪裡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他沒想到當初明明已經騙過了那羣人,怎麼他們現在又回來了?
“大人啊!,大人!我們是無辜的啊,我兒子他們只是出去給我們老兩口尋吃的了,家裡沒有吃食了。他們不是什麼歹人啊!”齊伯求情道。而與此同時,他更加擔心的是護衛手上的齊老太。齊老太身子不好,現在又被護衛一隻手拽着整個人都快要倒在地上了。
“把這個老太太帶回衙門,這個老頭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孫瀛洲發話。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沅水鎮的人們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外面黑漆漆的,天空一點改變都沒有。有些膽小怕事之人便直接開始哭了起來。彷彿已經面臨末世,一時之間爭吵聲摔打聲,哭喊聲聲聲不絕。但好在是一盞盞的油燈亮了起來。整個沅水鎮也不顯得那麼孤寂黑暗。
錢三丫三人在這樣的環境中一點一點向目的地移去。錢三丫三人點的是錢三丫用松脂和棕油秘製的火把可以燃燒很長的時間,光量也比較充足。
“丫丫,這我們還能分得清方向嗎?我怎麼感覺我們又回到了原路。”柳茹拽着錢三丫的袖子問。
錢三丫有些沮喪,她總感覺他們投入在黑暗當中,身邊的東西完全看不清,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不然我們先回到齊伯家,等天上的異象過去了再行動。”
“不行啊,阿茹!我們不能回去,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而且我們現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鄭銳搖了搖頭說。
“沒錯,茹兒,我們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了。這一路走來我也已經忘了我們走到哪裡了?”
“那可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子無頭蒼蠅的轉下去吧!”
錢三亞沒說話,只是用手指着天空。雖然天上一片漆黑,但是似乎天上的雲霧還是散了些的,一些小小的星星逐漸顯現在衆人面前。其中有一顆極其爲亮,比周圍的星星還要亮。
“那顆是北極星,它的方向是正北。而鄭家的地圖的寶藏長也是在沅水鎮的北方。我們朝那裡出發便是。”錢三丫解釋道,心裡也是一陣僥倖。還好,當初跟着忠伯學了一些星象卦術之事,否則他也辯不出方向。
沅水鎮位於兩座高山的接壤處,左右是天然的屏障,只有前後有東西兩座城門口。而錢三丫他們所要去的沅水鎮正北方,剛好就是沅水鎮,其中一道天然屏障的高山山腳下。
“丫丫我們到了,這裡似乎就已經是沅水鎮的極北之地了!”柳茹。將火把高高舉起,在他們的前方已經沒有任何人家,只剩一片山體。
錢三丫又拿出地圖來仔細觀察,“我們已經快到了,這地圖上描述的是在沅水鎮最北邊的山洞中,而這山洞外面有一棵極大的百年老樹!我們只要做到那棵大樹就可以了!”
“什麼?竟然如此簡單。”柳茹一臉驚訝,這與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在她想象中要找到一筆巨大的寶藏,一定是十分困難危險重重的,但是沒想到他們只是走的時辰比較長而已。其餘在路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碰到。
錢三丫也是有些狐疑,但是地圖上就是如此寫的。
“我們孫家的寶藏並不難找,只是難以開啓洞門罷了。”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錢三丫她們身後傳來。
而後黑夜中一道道火把亮了起來。 錢三丫也看清楚了,他們身後的那一羣人,“孫……瀛洲……?”錢三章不由自主的輕喃。
聽着錢三丫叫出自己的名字,孫瀛洲不但沒有驚訝而是一臉興奮:果然啊,錢三丫也是從上輩子回來的。
“是你,你就是孫瀛洲!”鄭銳繃緊身子,十指緊緊握拳,拼命忍住拿到砍死孫瀛洲的想法,現在的局面他需要冷靜。
“喲喲喲,這全部都齊全了啊!”錢四丫從孫瀛洲的護衛身後走出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錢三丫,她原本以爲錢三丫見到她一定是驚慌失措,結果錢三丫根本就不鳥她,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孫瀛洲上面。
錢三丫目測了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差距,手裡握緊的匕首,精神力高度集中隨時準備着。
殺氣這種東西飛鷹是十分熟悉的,還沒等孫瀛洲發令,飛鷹便抽出長刀擋在孫瀛洲前面。
孫瀛洲看着錢三丫的架勢笑了笑,又一把將他前面的飛鷹給拉了回來,“飛鷹把刀收了!”
“孫瀛洲你幹什麼?現在可是好時機快點讓飛鷹殺了錢三丫這個女人。”錢四丫看孫瀛洲的動作氣急敗壞道。她從剛剛看見錢三丫的第一面她就已經知道,錢三丫已經拿到了芥子空間同時錢四丫也變得沒有那麼容易對付。最好早點除掉爲好。
孫瀛洲完全無視錢四丫,本來他就沒想讓錢四丫跟着一起來,誰也不喜歡身邊待着一個定時**。但是錢四丫一直叨叨自己對孫家的寶藏是多麼瞭解,如果讓她去一定會有大用處孫瀛洲才帶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