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茶樓看戲兼保護那位女子的駱雲箏很是鬱悶,女人的狠他總算是知道了。這樣的問題,讓那個正在裝聖母的女人要怎麼回答?
很明顯,她的臉色都變了。
“我幾乎相信神醫娘子的話了,你的那個女人主意還真多。”
“她……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女人。”
餘狂看着樓的另一邊,他們相隔的似乎不止一道街的距離。
白香秀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低頭看下面的發展。蘇筠你確實厲害,但是裝聖母也得你問心無愧,你終究不是女主林芊姿,她沒黑化前是真真正正的白蓮花啊!
眼見着蘇筠白了臉,還是她邊的人道:“無理。”
可是蘇筠卻在這時道:“不必如此,這位姐姐,你我均是女子,在這大廳廣衆之下實在是失禮的行爲,可否隨我入宮,到時候再試與你看。”
這話講的倒還好,只是那女子道:“自知貴妃娘娘有難處,所以準備了毛巾,它是被藥水製成的,完全可以代替藥水的作用。只需要在臉上擦一下就可以。”
“無禮,誰知道你那東西有沒有毒。”蘇筠的下人道。
“自是沒毒的,可以請任何來人試。”
“由我來試一試吧!”
一聲輕柔的聲音在大家耳邊響起,接着見一位不比這位貴妃娘娘稍有遜色的女子走過來。
她年紀很輕,容貌絕美,最重要的是她的走路的姿勢真是美的不能再美。就算她沒有坐在華麗的轎子上,即使她沒有被衆人圍着保護着。
“拜見蘇娘娘,白氏願意替娘娘先行試過。”
白香秀找到了個最好的時機走下來,然後出現在大家的眼中。無論京城的人對她印象如何,今天一定是要拖蘇筠下水的。
“這位夫人,你真的要試?”那個神醫娘子奇怪的問。
“是啊,拿來給我吧!”白香秀笑着伸手,那位神醫娘子就將毛巾遞給了她。
可是就在她拿着毛巾毫不猶豫的向臉上貼的時候,蘇娘娘竟然走了下來,她攔住了白香秀道:“怎麼好勞厲王妃的駕呢,還是本宮自己來吧!”
“蘇娘娘千金之軀,若是受了些傷怪罪下來,他們承擔不起。我不過是出身低微的臣女,即使有事也是自願的,不會讓別人爲難她們。”
白香秀並沒有鬆手,毛巾向回一帶。
蘇筠卻笑道:“若不是下毒,本宮怎麼會怪他們。”
她纔不會讓白香秀在這種時候跑出來出風頭,暈得自己有多可疑。而且這事情明擺着是這個女人在對自己下套,如果自己不擦就證明自己有可疑,如果擦了誰能保證這毛巾上沒有做手腳?
可是看白香秀也敢擦,她覺得應該是安全的,於是就將毛巾搶了過來,輕輕的在臉上一擦。
她沒敢用力,只是輕輕的擦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於是笑着道:“現在還有問題嗎?”
正當大家都覺得她肯定沒有問題的時候,事情發生了。她的臉上竟然以最快的速度出現了橫七豎八的血痕,血痕或是縱向或是橫向,直將一張漂亮的臉弄得十分可怕。
蘇筠也感覺到了疼,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大聲道:“抓住她,她在毛巾上下毒。”
可是那個神醫娘子卻如瘋了似的衝向她,道:“殺人兇手,你就是殺人兇手。我說了謊,什麼臉上有兇手字樣是假的,這毛巾上只是放了一些吸血藥物,只要身上或是臉上有暗傷,馬上會顯出來。這本是我家相公爲了驗屍用的方法,沒想到竟然有了這種用處。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臉上的暗傷都數不過來了。”
“胡說,分明是你下了毒。”
蘇筠並不痛,只是覺得有些燒。她覺得自己肯定是中了計,卻沒想到原來白香秀也將計策想到了這一步。
“好,你既然說沒毒,讓她來試。”說完指了下白香秀。
白香秀完全沒有慌張,就算她真的不知道這毛巾上的東西對自己有沒有害處。這就是所謂的,沒做
過壞事還怕考驗嗎?
於是她拿過毛巾蓋在自己的臉,又輕輕的拉了下來,嘴裡還道:“若是我出了事,這位姐姐,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但是她什麼事情也沒有出,臉仍是完好的。
那神醫娘子已然哭了,她被人壓着自己報不了仇,嘶聲道:“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爲什麼皇上的妃子犯罪害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卻能活的好好的,爲什麼我家相公一生爲人醫病無數卻要死,不公平,不公平啊……”
“是你……你們聯合起來要害本宮。”
蘇筠帶來的屬下聽到她這樣講已經出了手,紛紛抓向白香秀與神醫娘子。可是白香秀卻道:“蘇娘娘,您這樣做就有些不對了。我與此婦人根本不識,出來不過是爲了幫你,何故你無證無據竟然這樣講?”
她偷偷扭了下胳膊哭了出來,小白花的神情讓大家一陣心疼。
樓上,駱雲箏將餘狂狠狠壓下,道:“別激動,你的女人不會吃虧的。”
“說了她不是,我的女人。”在我的女人上他加了重音,語速也很慢,但是臉色有一點發紅。
“我說,你都多大了還害羞,不會是還沒過女人吧?”
駱雲箏驚訝的看着如仙人似的餘狂,看着他的臉從粉白變成青白,越發覺得有這個可能。他忙鬆了手,笑道:“那真是失禮了,我覺得你還是去吧,至少爭取將童身破了。”
餘狂臉色一黑,他如今與餘疏非一種心思,但是卻是同樣對這個女人感覺不同。可他從沒有向那個方面想,因爲她從沒給過他任何的遐想,如今被駱雲箏說起,他便覺得那是一種褻瀆,對她還有對自己。
“駱雲箏,她不是林芊姿,可以日日換男人都不帶重樣兒的。”這話講的也不客氣,眼見着駱雲箏的臉色也十分不好起來。
他一掌拍過去將餘狂拍退,竟轉身就躍身下樓不見了蹤跡。
餘狂看人走才鬆了口氣,爲什麼一提到她的事情自己的性格便會異變,連他也覺得十分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