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茗隔一段時間就會讓白子珩去賣一些符,而她也幾乎是不出門的在房間裡練功,白子珩賣符回來之後都會買大堆東西帶回來。
但是這些對於淳于茗來說都不重要,要趕在十二歲之前讓自己的品階不斷的上升,如今她也不過是初級符陣師而已,在十二歲的時候至少也到達到中級才行。
白子珩拿出了很多東西放在桌子上,“這些是本大爺給你買的,錢我都給你存好了,不過這個金卡在我這裡保管比較好。”
他衝着淳于茗一笑,給她鋪開了另外一張紙。“禁錮符不要再畫了,可以困住那人一刻鐘就有的是時間逃跑了。”
白子珩並不想再讓她鑽研禁錮符,禁錮符算是符陣師中的禁忌,卻也是最有用的逃跑符,他之所以教她,不爲別的,只想讓她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淳于茗現在只想衝着白子珩呵呵了,讓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畫符,自己拿着錢四處逛遊,真想賞他一個大嘴巴子。
“茗兒,本大爺可是知道你在想什麼呢,別亂想哦。”白子珩陰陽怪氣的說着,還不時的撩一下她的頭髮。“上了本大爺這賊船,想下可就是難了。”
淳于茗冷哼一聲,接着畫符,她一定要到中級符陣師。
“玄力你是幾階?”很明顯白子珩又知道了她心中所想,“畫符,目前不在品階,但是玄力卻是很在乎的,差一個品階都會不一樣。”白子珩小心的提醒着她,目前白虎國的符陣師只有三個,而且這三個人幾乎都不在江湖出現,全部都隱於山林或者是特殊的地方。
“那我是主要修煉玄力?”淳于茗有些懵了,白子珩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太笨。”白子珩搖搖頭,“你可以先學畫可以增強自己玄力的符。”他挑眉看着淳于茗,“你覺得怎麼樣?”
淳于茗激動的跳了起來,“竟然還有這種符?”她現在真相抽白子珩大嘴巴子了,怎麼不早說,害的自己一直在畫禁錮符,而且無論怎麼畫拼接一直都是一品。
白子珩皺了下眉頭,這個小丫頭仍然需要雕琢啊。
他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一本書,“這是畫符的秘籍,你目前是初級符陣師,可以看看前面的一些簡單的符,多學會幾種才能在比拼中獲勝,只畫禁錮符倒是沒什麼意思。”其中原因白子珩並沒有告訴她,在正規的比試中,是禁止符陣師使用禁錮符的。
得符陣師,得天下。
符陣師可以代替一切的技能,隨便一張符便可以改變一切,所以白虎國那三位符陣師選擇隱藏起來則是最好的安排。
但是淳于茗,白子珩覺得她不會隱藏起來,反而是會縱橫神州大地的人。他果然沒有看錯人,如果她是想要隱匿的人,白子珩會更加的頭疼,這樣的人,對他來說可是沒什麼吸引力,畢竟他還想要吃喝玩樂的。
淳于茗接過書,剛翻開一頁便被上面的符的類別所吸引,她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麼好的秘籍怎麼現在纔給自己,她擡起頭已經找不到白子
珩的身影了。
“我去外面花天酒地了。”
白子珩給她的神識裡傳來了瀟灑的一句話。
淳于茗現在真的想拿書砸他,自己在這裡閉關修煉,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白子珩走進一家花樓裡,他閉上眼睛感受着這裡似曾相識的氣息。他走了進去,大家都安靜的坐在桌子前,旁邊也都坐着一個女子。
爲什麼一點兒都不吵鬧呢?白子珩有些鬱悶,這還是花樓嗎?
白子珩也在找了一張桌子隨便坐了下來,一個姑娘立刻的過來幫她添了酒水。
“爲何如此的安靜?”好像大家都在等待什麼。
“公子是剛到此地嗎?”姑娘輕柔的問着,“每個月的今天都是花魁選人的日子。”她順勢坐在了他的身邊。
“選人?”白子珩不解的看着她,“選什麼人?”
“選能讓花魁甘心將自己交付於他的人。”姑娘給白子珩倒了一杯酒水,“一會花魁清心便出來了,公子只要答得上來清心姑娘的問題便可進入候選。”
“有些意思!”白子珩看着中間的圓臺,清心?果然是你。他的嘴角上揚,這麼久沒見,如今你仍然在這花樓裡,想想第一次見面也是在花樓。
“花魁出來了。”
隨着大家的呼聲,一抹紅色的身影從空中飛了過來,她單手拉着一根紅色的絲帶在空中來回的盤旋飛舞。
白子珩看着她溫柔的笑着,這麼久過去了,還是老一套啊。但是他喜歡,他的眼睛就是移不開她。找了這麼久終於在這家花樓裡找到了。
“清心,好久不見。”
第一次見他,她便是自由奔放的,如今也是。但是白子珩卻是不能理解爲何要給自己取名清心,卻還要一直在花樓裡來回的穿梭呢。
清心從白子珩進入花樓便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的心狂跳不止,在空中盤旋的時候一直都在尋找那個身影,她等了幾百年的身影。
“各位好,我是清心。”她落於高高的圓臺之上,俯視着下面的人,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她早就鎖定。
“不知道今日清心小姐想要出什麼題啊?”一個肥胖的男人手上拿着雞腿,一邊啃一邊問着。
清心微微一笑,“下面我便要說出我的題了,各位可要聽好了。”
白子珩望着那個瘦小的身影,微微的笑着。如果她看到他,他猜的出來她的題目會是什麼。雖然有些急躁,但是還是相信朱雀的眼神的,肯定是能看到他的。
“你與清心的第一次相識是在何地?”清心說完便拿着毛筆在紙上寫上了答案。今日她不出什麼對子或者詩詞,只是一個簡單的題目。“能夠和清心所寫的答案一樣的便是清心要選的人。”
白子珩站了起來,直接飛上了高臺。“那年微雨,你我把酒言歡。”
“說的是地方啊,你這個算什麼啊?”大家都有些不滿,個個的拍桌子表示抗議。
“各位公子說的也是,不妨大家都
一個個的說說自己的答案,清心也好公佈答案。”她沒有再看白子珩,而是衝着臺下的人招手。
白子珩有一瞬間覺得清心並沒有認出他來,而是恰好問了一個他認爲她會問的問題。
“第一次見清心姑娘自然是在這家煙雨閣裡了。”他大聲的說着,看着周圍的人,“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煙雨閣!”
大家開始起鬨,清心衝着他們笑笑,“看來大家對清心的瞭解很少,清心之前可不是在煙雨閣呢。”她將自己所寫好的答案打開。
“那年微雨?”這個是什麼地方?
“正是清心幾年前所住的地方。”她轉過身看着白子珩,“這位公子很瞭解清心,今日開始清心便只陪着這位公子。”她的眉眼裡都是笑意,彷彿是在爲自己剛剛的惡作劇感到滿意。
“看來本公子確實很瞭解清心姑娘。”他伸出手輕輕的將她的髮絲向後面面放了一下,“清心,好久不見。”
“他們認識?”
臺下人的開始紛紛的表示不滿,自己每天來到花樓就是爲了能夠多看清心幾眼,現在竟然這麼容易的清心便跟着別人走了,而且那個人還是相識的。
他們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你不解釋解釋?”白子珩挑眉看了一眼臺下躁動的人。
“整家店都是我,還需要解釋什麼?”清心剛說完,白子珩便攔腰將她抱起,直接從二樓的天窗飛了出去。
剩下臺下的人一臉懵狀。
“白子珩,你爲何這麼久都不出現?”清心剛被他放下來便開始責問,“老孃等你這麼久容易嗎?”出了花樓,清心便沒有辦法再維持自己淑女的一面了。
白子珩輕聲的笑着,“這纔是我的清心。”剛剛能在花樓溫柔的舞蹈盤旋的人他以爲自己花眼了呢。“本大爺自然是被封印了這麼久,找了你好久,我知道你肯定還在花樓。”
“我的花樓難道這麼不出名嗎?讓你找了這麼久?”清心重重捶了他一下。
一開始他是想要第一家便來這裡看看的,但是他怕清心不會在這裡,京城所有的花樓看了一遍,他敢來到這裡,只有其他地方沒有清心,這家他最爲確定的花樓纔是最大的機會。
“你就沒打聽到花魁叫清心嗎?”當年遇見他的時候,隨意給自己編造了一個名字清心,當他消失之後怕他找不到自己便不敢換其他的名字,久的她自己都快忘記自己的本名了。
“你的本名也叫朱雀,不好玩兒。”白子珩將她摟在懷裡,“還是清心好。”
“老孃本名不好玩?”清心一下子炸毛了,她最討厭別人說這個,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白子珩,她怎麼肯一巴掌把他扇走呢?
“清心。”白子珩輕輕的叫着,我終於找到了你。“清心。”
“叫老孃幹嘛?”清心緊緊摟住他的腰,一臉不屑的樣子卻是不願撒手的人。
“可以對本大爺溫柔點嗎?”白子珩禁不住笑出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