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瞧這兩人配合的夠默契啊,一看就知道是很有經驗的團伙作案了。經驗怎麼來?自然是無數次打劫總結出來的。
虧得那些一個個正義凌然的jc,當人們真正需要保護需要正義的時候,他們又在哪裡呢?
這些人即便被抓了,因爲小偷小摸,根據律法最多關幾天,罰幾千,還免費食宿,最後也會很快放出來,反而佔用社會資源。
若是犯了搶劫,強j罪,要求原告必須提供各種被搶被強的證據。
最有意思的是,若是在被強的時候因爲反抗而弄傷了對方,比如弄傷了對方,或者弄斷了對方的“作案工具”什麼的,那樣的話法院不僅不會判對方的強j罪,反而會判你的故意傷害罪,判你個十年……
所以與其說這律法是匡扶正義還不如說是滋養犯罪的溫牀,這些混混嚐到甜頭,反正抓到了有法律“保護”他們,然後繼續變本加厲地作案。
梓箐心如寒潭。
那痞子去最近的自動取款機,密碼正確,一查,裡面竟然有好幾萬,一次取不完又去另一個取款機。
不過他取了錢並沒有回那條巷道,而是往另一個地方,迫不及待想要揮霍這筆錢了。
突然感覺後頸窩有些癢,該死的蚊子,低低咒罵一句,然後一巴掌拍去……然後整個人直愣愣倒地上。
梓箐順手拿了兩摞,匆匆趕回巷道,卻見另一個痞子已經等的不耐煩,逼問女子另外的錢財,甚至開始上下其手,意欲強j。
梓箐掂了掂手中水果刀,正要擲出,突然想到什麼,用衣裳將刀柄擦擦,然後嗖地扔了出去,直刺左後背心臟位置。
女子前一刻還在絕望深淵掙扎,轉眼惡人已經倒地,嚇的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驚恐左右看看,昏暗的中什麼也沒有,匆匆將地上自己的東西收拾進包裡然後逃進夜色中。
第二天,還在爲那兩起妓女被虐殺分屍案焦頭爛額的特殊案件組,再次被突然爆發的三起惡性兇殺案徹底弄懵了。
僅僅一晚上,x市就發生三起惡性兇殺案,五人死亡……無目擊者。
那些地方也都是監控的死角,兇手沒有留下絲毫證據線索。
最鬱悶的是死者身上也沒有身份信息,只能以告示發佈,讓市民指認。
不過半天過去,非但沒有市民前來指認,反倒讓整座城市陷入新的恐慌中。
人們從先前津津樂道的妓女碎屍案變成了真正的恐懼和惶惑。
雖說死的那幾個都是混混,沒做過啥正是,平時就幹些偷摸搶劫強j的勾當,可人家也…也罪不至死啊。
於是上級決定立馬抽調一潑警力,又成立了一個專案組。專門偵破這三起兇殺案。
一個應需求而生的職業,一個遊走在社會邊緣的底層人物,一個被社會,甚至被自己一直維護和付出的至親之人拋棄的人。
所謂的人倫律法於她而言就像是一個笑話。
人們面對小偷搶劫強j會畏縮和恐懼,即便是看到他們正在行兇也不敢去制止和揭發,生怕被對方惦記而報復自己。
可是面對妓女,他們突然一下子變成正義和高尚的化身,一幅理直氣壯義正言辭正義凜然的樣子,誰都能去踩上一腳,好像這樣就能彰顯自己多麼純潔和高貴一樣。
在其他任務中,但凡原主還有一點希望和牽掛,梓箐都會竭盡所能去爭取去守護。
可是這一次,她從原主的意念中感覺到真正的絕望,整個世界都是冰冷的。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權利,可是她們呢?誰來維護?
其實生活就是以出賣自己而獲得生存資本,不是出賣腦力就是體力,不是皮相就是色相,不是上面就是下面。方式不一樣。
就像是那些偷獵者,一旦抓住可能判死刑,可是仍舊有人前仆後繼。爲什麼,還不是因爲有巨大的市場需求。人們不去責備嫖客爲什麼要去**,只是怪妓女太爛太低賤,真真的謬論。
一日爲雞終生都無法洗脫社會輿論的詬陷,這個社會是永遠都不可能給你寬容和理解的。
所以,所有一切都是靠不住的,那就只能依靠自己實力了。
這種普通劇情世界,梓箐從沒有過一次如此淋漓盡致地運用自己的能力。
可是當她拋開需要迎合這個世界的規則,按照自己的模式處理時,她發現貌似要在這個冰冷的世界生存下去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既快意恩仇,又很輕鬆就得到了不菲的收穫。
有了錢,她自然不會再回那個破敗的出租屋了,而是在一個重新租了一個套間,開啓真正的復仇之旅。
梓箐果斷去購買大量藥材和各種提煉提純裝備,親自配製培養氣血的藥劑。除此外也製作一些特殊藥劑,以備不時之需。
梓箐給原主的合租姐妹打了很多次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料想對方恐怕已經遭遇不測了。
在修煉加藥物調理下,原主身體恢復的很快,甚至變得比以前更強健更敏捷,讓梓箐的武術技能發揮六成實力。欠缺的四成主要是力量和速度不到位。
夜幕下的城市之森,就是梓箐歷練自己實力的最佳場所。她如同幽靈一樣遊走在城市的陰暗角落。du品交易的,強j的,搶劫的…陸陸續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就像是這座城市的清道夫。沒有什麼比強力手腕更能解決問題了。
一時間整座城市都變得……清靜下來了,搶劫的變少了,強j犯也少了,就連那些碰瓷的也漸漸收斂了起來。
胡克他們對碎屍案沒有任何進展,卻終於找到那三起兇殺案的“目擊者”。
女子稱,她被兩個混混用水果刀挾持,搜走她身上財物,還不干休,一個拿着她的銀行卡去取錢,另一個見同伴許久沒回來就打算對她再壓榨和強ba……就在那緊急關頭,兇徒竟突然倒地,一看背上插着一柄水果刀,她又慶幸又驚恐,哪敢久留,立馬收拾自己東西逃走了,後來又怕警方認爲是她殺的人所以一直都不敢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