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雖然只是社會上的混混,可是一下子死了好幾個,仍舊引起不小的轟動,引起機關重視。
於是送去屍檢,只在他們身上發現一些輕微的外傷,可能就是這些混混平時小打小鬧弄得,根本不足以致命。
最後化驗出體內有u品殘留,說明他們都是癮君子。於是下結論,因爲長期吸u而導致突然心臟衰竭的猝死。
其實也可以理解,梓箐下手是後腦勺的髓海,一旦破壞,必死無疑。而且她針法刁鑽,輕易查不出的。
梓箐一回到學校,以呂老師帶隊的各科老師輪番拿着各種禮品來看望梓箐,讓她要堅持,不要分心,把高考考了再說。
畢竟她的分數實在就是建校幾十年來的傳奇啊,比那些名牌高中裡的尖子生都還高出好幾十分,大大的長了學校的臉。如此又怎會輕易放棄這樣的“好學生”呢?
梓箐這段時間各種突發事情不斷,並沒注意到一向跟她不對付的姚靜等人,好像突然間都安靜下來了,還以爲是因爲高考在即,也變乖了呢,原來是因爲看到梓箐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學校,甚至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如見鬼魅。
樑可手腕上的傷還沒有好,時不時傳來突突的跳痛,“靜靜,你說那幾個人會不會是何月那賤人做的?”
不僅是姚靜,另外幾人身體也不由得瑟縮一下,張燕立馬接口:“這這怎麼可能?他們可是道上混了幾年的,何月算個什麼東西。”
“可是,那天從迪吧出去後,他們就直接奔那個女人去了啊,然然後就”黃鑫囁嚅着道。她們經常跟那些人鬼魂,然後讓他們爲自己撐腰,看誰不順眼就讓他們去教訓之類。
以前有女生跟她們叫板,或者搶她們男朋友之類,就直接讓這幾人去把那女生輪了。其實也不是叫板,就是看不慣她們小太妹的流裡流氣的樣子,像何月一樣不願跟她們同流合污而已。便合夥整那個女生。
至於搶男朋友,更是荒謬。也就是她們喜歡的男生比較喜歡那個女生,她們不去問爲什麼男生,反而怨女生搶。
而那個幾個混混反正也特喜歡幹這些。
然後她們就把這些女生被侮辱的照片或者視頻傳到網上,逼的那些女生連學校都不敢來,更甚者自殺,當然,她們自殺也沒掀起個浪子就淹沒在炎涼塵世中了。
以前從未出過岔子,可是這次
姚靜心中也有不好的預感,昨天表哥突然問了她一件事,問她們學校有沒有女生在酒吧裡打工的。
她就是xx高中的大姐大,自詡黑白通吃那種,所以消息非常靈通。她倒是知道幾個女生在夜總會做事,而且還是她把她們拉下水的。她把那些人的信息一一說給表哥。
雖然只是一個小插曲,但是她總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勁。
揉揉突突跳痛的太陽穴,不耐煩地吼道:“都不要吵了。”
幾人立馬閉口。
突然,她擡起頭說道:“對了,那個鄉巴佬哪裡來的錢租房子?”
樑可撅着嘴:“她不是從我們這裡搶了”
姚靜瞥了她一眼,“這筆賬遲早要她百倍奉還,還不了就用她身體來還!現在問題是,那麼點錢最多就夠一兩個月的房租。而且現在大多租房子都要交三個月押金。還有生活費她究竟哪裡來的錢。”
黃娟脫口而出,“她莫非去夜總會當公主了?”癟癟嘴:“切,還以爲自視多麼高貴清純了,結果內裡還是個又騷又賤的貨,虧得先前還想送幾個男人給她玩玩兒呢。”
姚靜瞥了她一眼,黃娟連忙住口。那幾個混混幾乎成了她們之間的禁忌。
姚靜沒參合衆人的口舌之快,神情鄭重地說道:“你們給我盯緊那個賤人,看她究竟每天在幹什麼。”
衆人應諾。
姚靜一拍手:“好了,先去shpping,晚上迪吧玩兒。”
衆人歡呼。
且說梓箐應付完“摸底”考試,那些題都翻來覆去的炒,就梓箐這兩個月來做的卷子中,已經有很多重複的了。她甚至覺得,只要把整個題庫背下來,也能考高分。
而後又上了兩節自習課纔回到出租屋,吃了飯,略作收拾,再次前往酒吧,賺錢啊。
她剛走到酒吧門口,就被一個吊帶女郎纏着胳膊拉了過去,一幅十分熟絡親熱的樣子:“哎呀,學生妹你可總算來了,這段時間麻哥他們天天都來找你,還放出話來,要是你再不出現的話就把這個店拆了呢。”
梓箐對她誇張的話和表情不以爲意。
試想這條街上鱗次櫛比的酒吧和夜總會,又有哪間背後沒有一個“老大”撐腰?
若是沒有搞定白道黑道的,恐怕隔三岔五的衛生局安全局之類的找上門,還有各路的地痞混混來收保護費。
酒吧老闆是一個保養極好的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人稱海哥。
身上噴着刺鼻的古龍水味兒,看到梓箐,連忙笑容可掬地招呼,“哎呀,那個小月,你總算來了。來來,客人點名要找你,二樓雅間古洞含風。”他想了一會才把這個學生妹的名字想起。
一邊跟梓箐皮笑肉不笑地說着,一邊朝剛纔跟梓箐打招呼的吊帶女子遞眼色。
吊帶女子便纏着梓箐胳膊往換衣間,幫着她梳理好又挽着胳膊朝樓上走去。
梓箐對她說道:“這幾天我只是因爲家裡有點事,所以沒有來,放心,我不會跑的。”
女子被戳破,有些尷尬,“呵呵,妹子,你可千萬別多心,那個,這個”
梓箐笑笑,拍拍對方挽在自己胳膊上的白皙手背,道:“我理解的。”她自己曾經就在一個任務世界中當站街女郎,知道其中辛酸。既要看客人臉色,也要看老闆臉色。賣皮肉的錢被老闆抽走一大半,剩下的要補貼家用,還要瞞着家人,生怕別人嫌棄自己,嫌棄錢髒
女子臉紅了紅,回過神才覺得什麼地方不妥明明她是這裡的坐檯小姐,怎麼感覺對方比她還有“範”兒呢。
梓箐儘量讓自己精神力處於高度戒備中。
吊帶女子上前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極輕淡的迴應:“進來。”
推開門,也沒有想象中的嘈雜和酒氣熏天,而是被煙霧瀰漫。公告:筆趣閣app安卓,蘋果專用版,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