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非常興奮的將這個消息告訴梓箐,邀功。
哪隻梓箐只是淡淡應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而後自顧挽起袖子褲腳,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動作,說啥…鍛鍊身體。嘿,想她吳媽在這深宅大院中生活了幾十年了,只聽說女兒家要賢惠知書達理,懂琴棋書畫,精通女紅,行如弱柳扶風……
不過經過梓箐幾次“教訓”,再加上從大少爺以及老爺夫人傳遞來的消息,貌似這個少奶奶還不能“得罪”了,所以梓箐說什麼就是什麼,恭順的很。
其實梓箐現在的想法很單純,原主的身體素質實在的太差勁了,走幾步路就會喘氣。太孱弱了以後逃命都沒得逃,隨便兩個丫鬟婆子就可以拿捏住自己,這種感覺太糟糕了。若真是到了逃命關鍵時刻,讓她跑也跑不掉呀,所以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再加上她現在的確還沒想到更好的點子出來,也沒找到怎麼扳倒王家的契機,所以只能一邊鍛鍊身體,儘量恢復到自己本身的屬性值狀態。一邊等待回門。
女子嫁入夫家三天後回門。
這個三天不是一定要在第三天回門,若是距離較近或者兩家都是普通人家,需要準備的過場簡略,女子三天回門。
像梓箐這樣的,夫家與孃家相隔幾百裡,加上一邊是官宦之家,另一個更是世家豪門,回門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而是一件不亞於女子出嫁的大事。
所以兩家便商定,成親後一月回門。
這一個月,便是梓家對王家的“考驗”,看女兒在婆家有沒有受到欺負,夫君對她好不好之類的……
可憐梓家父母對女兒的良苦用心,可是原主一心都撲在了王浩然身上,就是那種所謂的,能看到對方就覺得很幸福的人……梓箐只能呵呵,那麼的癡情,將所有美貌和溫良恭淑謙的美德集於一身,也沒能贏得王浩然的歡心,更沒有贏得王家人的認可……
所有的一切付出又有什麼意義?
難道說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悲情都只是爲了感動自己麼?
真是可笑。
梓箐正是因爲堪破了這一點,所以當她一接收了劇情就本能的反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所以梓箐在確認了自己現在在王家的地位至少在回門前一個月還算穩當,便開始過上“自己”的生活了。至於那些鬧心的宅鬥……呵,在絕對的權利和實力面前,真要對付那些牆頭草或者吃裡扒外的奴僕,直接打殺或者發賣。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在梓箐看來,這些拜高踩低見風使舵的下人甚至比那些“敵人”還要可惡還要讓人噁心,所以當時吳媽便還如同原劇情中要拿捏她時,梓箐當下就毛了。
事後梓箐心中還是有些發虛,不過從王家人的表現以及吳媽等人的“乖覺”來看,王家人恐怕真的在忌憚自己,或者說忌憚自己孃家什麼……如此便愈發堅定了梓箐心中的盤算。
梓箐雖然住進翠玉軒偏院,但是她少奶奶的身份仍在,所以不管是吃穿住行,一縷按照少奶奶的標準來。
每天什麼人蔘鹿茸的,一樣不能少。狠狠的鍛鍊,狠狠的滋補身體,閒了就將那些下人挨個的折騰一番,狠狠的過足當少奶奶的癮,狠狠的發泄一下原主在前世劇情中受到的種種虐待……
當主子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梓箐想起前世看過的那些什麼宮鬥宅斗的小說,一句話非要繞三個彎,明明可以掌控別人生死事情一了百了,非要弄個假仁慈,然後害人害己……事實證明,什麼“鬥”都是假的,身份擺在那,以下犯上,直接以家規碾壓死丫的!
梓箐一邊進行享受着當少奶奶的奢華生活,一邊瘋狂的進補和鍛鍊,與此同時,她也在思考劇情的突破點……
根據原劇情,貌似原主在回門之前王家對她都是“禮遇有加”的,所有一切轉變都是在回門之後。這一切也在梓箐這段時間通過折騰王家人得出了結論,按理說他們不會容忍自己如此的“張揚跋扈”,但事實上自己所提出的所有要求,他們都沒有刁難,相反,還變得更加客氣起來了,就連王夫人說話都帶着親切勁,拉着梓箐的手,一個勁的說“哭了我們箐兒了”,若不是梓箐不是原主,而是一個通曉原主所有劇情的穿越人士,她恐怕也會被這表象迷惑了。
由此可以斷定,“回門”是關鍵。
遺憾的是即便現在梓箐已經完全瞭解原主劇情,可是她仍舊不知道“回門”對王家的具體含義是什麼,能讓王家如此投鼠忌器…呸呸,自己纔不是老鼠呢。莫非跟孃家有什麼關係?可是父親不過是一個窮鄉僻壤的小縣令,有什麼東西值得堂堂王家覬覦的?
梓箐本能的覺得自己回門是關鍵,或許“回門”也是自己逆襲的一次契機。
梓箐現在除了鍛鍊身體就是不斷研究劇情,所以她有大把時間來思考問題。再加上她的智慧提升了一點,就這一點,提升的是思考問題的專注度。於是在她孜孜不倦的思考中,終於想到一個最合理的解釋: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加入王府?所以是父母不知道許以什麼樣的條件給她創造了這個機會。而這次回門,便是梓家與王家兌現“條件”的時候。
交易,這場婚姻純粹就是一場利益交易!
根據劇情發展,離回門時間還有二十來天時間。
梓箐經過十來天的身體鍛鍊,感覺身體素質已經面前和自己原本的屬性值契合,至少走兩步路不會喘了。於是梓箐打算用剩下的二十天時間用主神空間的煉體術來鍛鍊身體。梓箐之所以選擇在先用普通的跑步仰臥起坐鍛鍊身體之後再用空間煉體術,是因爲這個煉體術對身體素質還有一定要求,身體孱弱,可能一套動作都做不完就會體力透支而昏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