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說什麼,這位欒老師正在發燒,我幫他查看病情而已。”山本芳子扶着欒雲鵬倚在牀上,起身面對李樹錚,厲聲道:“你擅自抓我,日本領事館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警告你,做事情最好用腦子考慮清楚,如果因此引起兩國交戰,你們得不償失。”
“少來這套,嚇得到我麼?”李樹錚冷言嗤笑。“我既然敢抓你們來就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們是間諜,也就圖對那些纏人的外記者有個交代。至於你們的天皇,呵呵,交不交代的結果是一樣的,你們已經做好準備侵略大夏國不是麼?時間在九月八號。”
山本芳子心中一凜,他怎麼大日本軍隊的具體行動時間都知道,這可是最高機密,難道……
“你們倆就別裝了,山本少佐,田中少佐?日本大夏戰區將軍山本一郎的女兒和女婿。”
李樹錚戴上白色的手套,在牢門前來回踱步,眯着眼盯着二人。“不愧是山本將軍親自調教,手段高超,差點被你們夫妻矇騙過關。”
“少廢話,要殺快殺!”欒雲鵬終於收起他僞善的謙謙君子模樣,轉爲一臉精明相。他不相信,李樹錚有膽量殺他們,他們可是堂堂正正的日本貴族,大將軍山本的女兒和女婿。
“嘖嘖……你勾引蔓靈那會兒怎麼不見你這麼粗暴?”李樹錚重新審視欒雲鵬那副新嘴臉,蔓靈如果知道他的本質是這番模樣,不知又要厭惡多少倍。
“哼,嫉妒了?陶蔓靈真正喜歡的人是我,如果不是那晚白陽陽那個賤貨出來搗亂,她早是我的人了。”欒雲鵬得意道。
“聽說日本人不要臉,原來是真的。”李樹錚感嘆,看來他受的折磨還不夠。“當着妻子的面說別的女人,你們日本人好有情調。那麼,我下面安排的戲碼,田中先生肯定會喜歡。”
“你要做什麼?”山本芳子和欒雲鵬異口同聲問道,他們深知李樹錚這個人的手段,從處理那個英國人水峻峰足可以看出來他的手段狠毒異常,變通能力相當了得。雖然李樹錚不敢殺他們,不代表不能折磨他們。
“呵,怕了?你們二人不是受過專業的特工訓練麼,這麼容易就怕了。”
“這不能怪他們,鱷魚見到你都得轉身走。”監獄門打開,露出陶安德的身影,此時的他身着軍裝,外穿醫生的白大褂,帶着銀邊眼睛,儼然一副儒雅醫生的模樣,卻又不失軍人的英氣。這副打扮如果出現在大街上,定然迷死萬千少女。
陶安德身後跟着十幾名男子,都低着頭十分恭謹。李樹錚示意守衛,守衛領命打開牢房將兩人拉扯拖走。李樹錚和陶安德則帶着人到一間審訊室內。審訊室已經被重新佈置,地中央鋪着一個大席子,席子上鋪着兩牀褥子,原本的黑牆上貼着一大幅日本風格的插畫,周圍放着數盆菊花裝飾。
“怎麼樣?按你的要求佈置的。”李樹錚道。
陶安德巡視一週,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我多年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謝謝你,妹夫!”
“再說一遍,你叫我什麼?”
“妹夫,妹夫,妹夫……”
“好了,說一遍就夠了。”李樹錚愜意地揚起嘴角,難得陶家兩兄弟中有一個承認他了。蔓靈這兩個哥哥,沒一個好對付的。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點佈置啊,那邊,還有那,這邊都放上攝錄機,你們幾個拿着照相機見好就拍,知道麼?”陶安德笑嘻嘻道。
十幾個人應聲佈置,調整燈光,場景,方位等等。在席子不遠處放着一個鐵椅子,陶安德命令守衛把欒雲鵬拖到椅子上用鐵鏈固定,封住嘴巴。
欒雲鵬開始還在合計妻子山本芳子被這羣人帶到哪去,隨後看到審訊室內奇怪的場景發呆疑惑,直到他被固定在椅子上,有個攝錄機正對他,幾個光着身子的大漢出現,他才明白這幫人要做什麼。瘋一般的掙扎喊叫,希望山本芳子能夠聽到。但是嘴巴被堵上,整個身子全部纏着鐵鏈固定在椅子上,任他怎麼用盡全力都不好用。欒雲鵬臉憋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露,不停地‘唔唔唔……’。
陶安德興奮地拍着欒雲鵬的腦袋道:“乖乖的學習哦,一會兒就輪到你了。別擔心,他們幾個精力旺盛着呢,男女通吃。”
欒雲鵬聞言掙扎的更厲害,眼睛死盯盯的等着陶安德,恨不得用眼神兒把他碎屍萬段。這時候穿着一身薄紗裹着白色貂皮的山本芳子被推搡進來,看到屋內的情景立即明白他們要做什麼。反抗掙扎着要逃跑,卻被身邊兩名軍士緊緊地鉗住。
“李樹錚你這個禽獸,你要幹什麼?你會不得好死的,我一定一定會稟告父親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切下來喂狗……”
李樹錚本來很不喜歡陶安德這種惡趣味,聽到山本芳子這般無聊的詛咒,嗤笑道:“聽說你父親帶領軍隊從海邊進駐大夏國東北的時候,對我們大夏國百姓燒殺淫辱無惡不作,我只是把其中一小點還給你們,過分麼?”
“嗯嗯,不過分。小芳子,你放心!我保證他們幾個技術一流,這絕不是懲罰,這是獎勵啊!”
陶安德笑嘻嘻的打量山本芳子的身材,凹凸有致,在白紗半遮的情境下更徒添一層朦朧美。
幾個大漢都是蘭陽有名的‘’,本來被士兵抓來嚇得不行,看到妖嬈的山本芳子,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饞的直流口水,□順勢硬了起來,產生一股股燥熱。
“現在交代來得及,說說你父親的計劃,說說你在日本在大夏國這些年都幹過什麼?就可以免了這遭罪。”李樹錚誘導道。
“你妄想!”山本芳子對李樹錚吼道,她對大日本天皇絕對忠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受盡折磨,她也不會說出半個字兒。
“我就說嘛,她天生犯賤,就好這口。”陶安德品評道。
李樹錚早知道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全是一幫死士,問不出什麼的。“你折騰吧,我沒你這愛好,先走了。別忘了交代你的辦的正事兒。”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開始吧,啊,不對,開機!”陶安德催促李樹錚快走,隨即吩咐人把山本芳子扔到席子上,塞住嘴,幾名大漢圍着她躍躍欲試。陶安德悠然的坐在審訊臺上喝茶看戲……
李樹錚趕回帥府時,正看見他伯父發火,葉知心坐在沙發上痛哭。悄悄地坐在蔓靈身邊詢問,陶蔓靈對李樹錚小聲敘述,原來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堂弟帶着簡飛私奔了。
李樹錚眼底黯然,“早知道他會幹出這種事,那個簡飛不是什麼好東西,拐帶他逃走,哼!”
“勾引我兒子,能是什麼好東西!什麼破年頭,連男人都開始發媚!”李義不顧形象,罵道。
李樹錚瞄着蔓靈的腳踝,消腫不少,本來他不想攙和堂弟到底愛男人還是女人的事情,但是這個簡飛竟然意圖殺蔓靈,他決不能饒恕。
“你又冒什麼壞水呢?”陶蔓靈看着李樹錚眯眼,她感覺周圍冷冰冰的,一定是李樹錚又要發狠了。
“沒什麼,想着怎麼替你報仇。”
“欒雲鵬處理了?”
“他們夫妻倆正在享受你二哥的‘安排’。”
“二哥真夠可以的,”陶蔓靈最無奈的就是二哥他那超級惡趣味,什麼事情都想和那啥掛鉤,不僅喜歡做還喜歡看,真替他丟人。“真沒想到他是日本人,竟然還做我的國文老師!”
“有一大批日本孩子從出生就接受大夏國式的訓練,一層層優勝劣汰,到這裡的間諜都是最優秀的,國文好很正常的。”
“日本人太壞了,你一定要打到他們!”
“當然。”李樹錚自信的答道,溫柔的笑着,小聲對着陶蔓靈的耳朵道:“只要有你陪在我身邊,做什麼都精神,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滾蛋。”陶蔓靈不自覺的想歪了,臉頰變得紅撲撲的。
“簡飛,簡飛!等我的人抓到他,我一定要親自了結他!”李義憤怒吼道,左林是他的獨子,一脈單傳,他怎麼能允許一個男人把他拐走。
“伯父,你說我該怎麼辦……嗚……”葉知心哭訴。
“知心,你放心,伯父一定回吧那個兔崽子揪回來,讓她當面向你認錯。”李義回道。
“伯父,三點有一趟火車到中海,坐這趟車再經中海坐船轉展新加坡,就可以去英國了。”李樹錚提醒道。
李義點頭覺得李樹錚說的在理,看了下手錶一點半,趕緊起身帶着兩個副官驅車趕往火車站。
“替你報仇了。”李樹錚對着蔓靈耳邊呢喃。
“報什麼仇?”蔓靈見他看自己的腳踝,恍然大悟。“你是說簡飛?好哇,你派人跟蹤我!”
“那是保護。”李樹錚糾正道。
“我跟他兩清了,不用替我報仇。再說他們倆挺好的,你沒看見二表哥因爲他茶不思飯不想,如果簡飛永久離開,二表哥會獨活麼?”
“嗯,這是個問題。”李樹錚笑道。
葉知心雖然哭着,卻豎着耳朵聽兩人講話,不能獨活?難道左林離開那個男人會死麼,那個男人就值得他那麼真心付出麼,爲什麼,爲什麼他看不見我有多愛他。葉知心哭得更傷心,她這一輩子算是白活了,從小到大她的活着的方向一直是左林,生命失去了方向,呼吸?活着?還有什麼意義。不行,她不可以失去左林……葉知心想着,瘋一般的跑出去。
李樹錚衝一旁待命的兩個屬下使眼色,倆人會意跟出去。李樹錚偷親一口蔓靈的臉頰,問道:“想我沒?”
寫文遇見考據黨,( ⊙ o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