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還未亮,鳥兒已在枝頭忙碌了。
溫世無漸漸從睡夢中醒來,頭還是暈的。
驀地發現牀上有一人,有些驚了。
溫世無用手輕輕掀開被子,發現竟是樑小雙,心中這才安定下來。
心中想:“原來不是做夢。”
此時的秦綏還沉浸在香甜的夢境中。
溫世無慵懶的用手撐着頭,輕笑一聲。
不禁想:又能吃,又能睡,真是隻小懶豬。
只見溫世無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捏住了秦綏的鼻子。
“嗯~嗯~”秦綏微微搖着頭,逐漸清醒過來。
溫世無見秦綏逐漸醒了過來,收回了他那罪惡之手。
秦綏看見裡面支着頭的美男子,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纔想起來昨晚的事。
“醒了。"溫世無笑着說。
秦綏懶懶道:“還想再睡會。”
溫世無無奈道:“你倒是對我不設防。”
秦綏低了低頭小聲道:“反正最後吃虧的又不是我。"
“什麼?”
“沒什麼,你還不快回去,要讓我爹孃知道了,你就完了。”秦綏回道。
溫世無颳了刮秦綏的鼻子,輕笑道:“怎麼?小雙是在擔心我?”
“哼!”秦綏翻過身揹着他。
溫世無只得把秦綏翻過來,與秦綏對視道:“雙兒放心吧,我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秦綏倒是不擔心,畢竟能與墨王交往的人,哪是什麼等閒之輩。
溫世無見秦綏沒理他,趁秦綏不注意,親了秦綏的嘴角。
饜足道:“雙兒可要等我,等我來下聘禮,不久後溫家就有主母了。”
秦綏耳朵紅得快滴血了,只得埋在被子裡。
小聲說道:“知道了,你快走你吧。”
溫世無看着秦綏害羞的樣子,默默地笑了。
天馬上就快亮了,溫世無只得要離開了。
看着埋在被子裡秦綏,滿眼盡是柔光。
只見溫世無從窗外離開了。
秦綏的頭這才從被子裡出來。
心中癡癡地想:他說讓我等他,他要娶我,要給我下聘,要讓我當溫家的主母。
想着想着不禁笑了出來。
此時,墨王府,挽月閣。
墨王妃正在伺候墨王穿衣。
“這幾日,嘉柔可還好。"墨王淡淡的問道。
墨王妃的手頓了一下,繼而幫墨王穿上外袍。
微笑的說道:“妹妹的胎很安穩,妾身每日都盯着妹妹的穿衣吃食,王爺放心。”
說完,轉身拿過下人托盤的玉佩,幫墨王系在腰間。
“有你盯着,本王放心"墨王拍拍王妃的手說道。
墨王妃笑着道:“王爺,妾身最近身子不大爽利,妹妹也懷着孕,不能伺候王爺,妾身想,王府只妾身與妹妹二人,未免太過冷清,不如……”
王妃話還沒說完,墨王便冷着臉道:“書瑜,你知道的,嘉柔是個意外,我心裡只你一人,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懂嗎,總之,我不同意。”
說罷,便拂袖而去。
墨王妃看着墨王離去的身影,喃喃道:“心中只我一人,爲什麼她懷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