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原本倒真不怎麼生氣的,可現在真火了,老紙不就和你媽爭了幾句麼,哪對夫妻不吵架的,居然被女兒上槓上線的說到離婚了,還威脅自己?特麼滴,自己咋生了這麼一個不肖女的啊!!
“我有說過要和你媽離婚嗎?我倒是覺得奇怪了,你媽咋就不回來了,合着都是你在一旁說道啊,啊?有你這麼當女兒的嘛,居然盼着父母離婚的”老爸氣極了,再看看女兒那眼神,一時沒忍住,PAI地一掌,揮上了林鷲的臉頰。
林鷲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一直被父母捧在手心裡,基本上沒碰過啥家庭暴力,連看都沒看過,雖說前世父母有吵過兩次架,可每次都是落場了,自己纔看到的,可現在呢,成年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更何況老爸是在盛怒之下,力氣更加不用說了。
雖說沒有電視上演的,一巴掌下去,打落了牙齒,出了血,可臉也是腫得老高老高的。
老爸雖說剛纔怒極了纔會揮下巴掌,不過,一巴掌下去也醒了,特別是看見林鷲的那豬頭臉,自己的女兒自己心疼,忙從冰箱裡拿出冰塊,用毛巾包上給林鷲捂臉。
和女兒說對不起吧,做爲父親,哪說得出口,可看見女兒這樣吧,又心疼,“啊,咋了?啊,妹妹,你怎麼了?”
吳戰聽到聲音,以爲林鷲說的過火,在拍桌子還是神馬,準備來看看,怎麼着也不能讓林鷲太過火不是,哪知道林鷲卻捂着臉在流淚,而另一邊林叔也露出愧疚的神色。
“小戰,你幫下你妹妹,我出去下。”老爸覺得自己繼續留下去。反而會讓女兒心情更加不好,便吩咐完吳戰立即出了門。
“妹妹,你咋了?疼不?”吳戰看着林鷲那豬頭臉瞬間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白癡問題,都腫成這樣了,哪還會不疼的。
林鷲也沒回答吳戰,只是捂着臉流着淚不說話。
“妹妹,你也是的,有話好好說呀,是不是你說得太過了?其實男人嘛,都要面子。更何況,林叔是你爸不是,不能因爲林叔平常疼你。說話沒了分寸……”
以前真沒發現吳戰也有話嘮的本質,到底是因爲和自己相處得時間長了,受自己感染變這樣,或者他本來就有這種本質,只不過。現在才發揮出來?
林鷲本想說道幾句,不過,才略微張張了嘴,巴掌就疼個半死,喵滴,太鬱悶了。不讓自己說話太難受了,寧可打屁股上啊,至少自己的不滿還可以發泄發泄。
“妹妹。你也別難過,我看林叔挺難過的,肯定不是故意打你,肯定是被你氣了,所以才……倆父女哪有隔夜仇的對不?其實我挺羨慕你的。真的……”
喵滴,這什麼人哪。自己都被老爸賞巴掌了,還羨慕姐姐,有你這麼諷刺人的麼,喵滴,以後,姐姐不管你和小玉之間的事情了,讓你打光棍去,哼哼!
吳戰看林鷲怒氣衝衝地看着他,便知道林鷲誤解了,便連忙解釋道,“妹妹,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我小的時候,不是把我鄰居家的雞給攆了,就嚇我們隔壁家的狗,而且我的運氣特不好,老被捉到,鄰居便把我捉到我爸面前,我爸自然會按下我拼命打一頓,打完後抱着我哭……”
吳戰一邊說着,一邊回憶着,一邊還抹着淚,看見林鷲也拼命的掉着眼淚,便掏出手帕給林鷲抹抹,還安慰道,“妹妹,別爲我哭,真的,我知道林叔林媽對我很好,可有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起我爸媽來,雖然我媽不要我了,但我知道,她是沒辦法的才離開我的,這天下的母親哪有會狠心丟下自己的兒子的,實在是養不了我……”
姐姐哪是爲你哭啊,我臉疼啊,喵滴,明知道姐姐臉腫了,還用你那帕子來給我抹,你說你也不給我去換換毛巾裡的冰塊,嗨嗨嗨,我說,小戰,我把毛巾替給你不是讓你抹眼淚,是讓你給我再去裝點冰塊來的,你說你這孩子,咋一點眼力勁兒也沒有呢?
林鷲的臉頰本來就腫,有冰敷着還好點,一離開了冰,立馬火辣辣地疼了起來,林鷲忍不住了,便從吳戰手中奪過毛巾,又跑冰箱哪兒搞了點冰塊包裹住拿來敷臉。
吳戰看林鷲如此,便撓了撓頭道,“妹妹,我不知道,嘿嘿,你表生氣啊,表拿眼睛瞪我啊……要不,咱談談林叔和林媽的事情吧!”
說這個,妹妹總有興趣了吧!
林鷲搖了搖頭,拿起筆在紙上寫道,你確定我能說話啊?笨,過幾天再說,還有,你明早和岑炎說聲,讓她幫我請個假。
喵滴,明天頂個豬頭臉去學校讀書,絕對是丟臉丟到老家的,自己纔不幹呢,反正文科不怕,至於理科,過個幾天,讓老師幫忙開個小竈好了,反正自己常幹這事兒,挺得心應手的說。
到了第二天中午,林鷲背躺着睡覺呢,郭玉佳跑了進來,丟下手裡的課堂作業,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猛灌了幾口水,很粗魯地抹了抹嘴,衝睡牀上的林鷲嚷道,“九兒,你太壞了,逃課也不提前告訴我聲,對了,你是不是知道今天要捐款纔不去學校的啊?對了,我可是幫你捐了十塊錢來着,你可記得還我哪。”
咦,不說話,喵滴,裝睡是吧,都睡一天了,太討厭了,郭小玉童鞋眼珠子一轉,脫掉了鞋子,來了個泰山壓頂似的招式,猛壓在了林鷲身上。
“哎喲喂……”林鷲的房中傳出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響。
“妹妹,你咋麼了……”這是吳戰的關切之聲。
“搞什麼哪,光天化日之下,真素有傷風化……”這是岑炎用鄙視的眼神掃視了一眼房中的人,丟下的話。
“林鷲,你TMD給我起來,重死人了,也不想想,你多肥,你還壓我身上,哎喲喂,我可憐的小蠻腰啊,斷了斷了……”
郭玉佳趴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着,林鷲則是躺在郭玉佳身上,仰頭看着自己的屋頂。
“重死了?那你剛纔故意跳起來,壓我身上,咋不說了?”當自己喜歡躺在她身上啊,切,渾身都是骨頭的,多胳姐姐的身體啊,哼。
“九兒啊,你快起來吧,我真的快透不過氣來了,嚶嚶嚶……”郭玉佳示弱了,早知道自己不欺負林鷲了,也是自己傻,每次想欺負林鷲,自己哪次贏過的啊,你說自己好歹也是如花似玉俏佳娃一枚啊,咋被林鷲這傢伙吃得死死得呢?
這討人厭的傢伙一點也不知道忴香惜玉!!
林鷲俐落地起了身,又對着牆壁睡了起來,“哥,待會兒把中飯給我拿進來。”
吳戰看自家妹妹沒吃虧,便“嗯”了一聲轉身出了房門。
郭玉佳揉揉自己的小腰起了身,看着林鷲和小戰哥的樣子吧,MS林鷲真生病了,要不然,以她的性子,咋不會不去上學呢?
可剛纔自己和她近距離接觸,也沒感覺她身上過熱啊,而且她的嗓子她挺正常的,一點聽不出來是感冒人的聲音。
可爲毛她一說中飯在房裡吃,小戰哥就同意了呢?你說你又不是大家閨秀,還待房裡,我們都不怕被你傳染感冒,你怕啥啊?
“我可告訴你,你再來個泰山壓頂,我到時候絕對壓斷你那小蠻腰,你有種再試試。”別看林鷲背對着郭玉佳,可絕對是豎起耳朵聽着房裡的動靜的呢,一聽郭玉佳靠近牀的聲音便立即出聲道。
“我就只想睡你身邊嘛,哪有這麼壞的,九兒,你真病了?”郭玉佳委屈的說道,真是的,這麼多年同學兼朋友,自己是這麼壞心眼滴人麼?
“做你的作業去吧,今天老師佈置啥作業了,你去給我畫出來,還有啊,捐啥款啊?對了,你咋不經我同意就捐十塊錢,幹嘛的啊?捐哪兒去的啊?”
雖說現在的慈善團體不像後世那樣猖狂大批量地挪用慈善款項,可小批量的挪用那也素正常的,中國社會本來就素如此,若是平常吧,林鷲倒也無所謂,自己捐了十元,以這年頭的換算啥的,真正需要的人,也會拿到個七八元吧。
不過,現在有可能父母未必能合好呢,那十元就相對比較緊張了,你說郭玉佳這孩子,也是的,咋捐錢之前也不和自己商量商量,還有,替自己捐了十元,那她自己怎麼着也得捐個十元吧,她現在成大款了?每天帶着二十元上下學?
上次郭爸還說自家爹媽寵自己呢,真當素光顧着說別人,也不想想自己是多寵女兒的爹哦,你好意思給你女兒口袋裡放個二十元錢錢哪?太氣人了!!
“你說你這孩子,咋就沒愛心呢,怪不得你會生病了,跟你說了,平常要多做善事,善事做得多了,菩薩也會保佑你的,善事做得多了,你的心情也會愉悅的,你看看我,經常做,所以不僅相貌出色,身材好,連身體也比某些人好100倍!!”
郭玉佳得意的叫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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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們同事去泰國了,嚶嚶嚶,俺米去,大家素不素多丟幾張推薦票來安慰下還在碼字的翡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