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簡單,只要自己不說自己拿了一等獎學金就好,特別是錢衝哪兒。
當然了,倘若錢衝知道了,以不許錢衝在他們寢室提,省得她和顏陽陽沒面子。
林鷲覺得這根本不是神馬大事,便答應了,甚至還拍拍胸脯保證道,我保證錢衝一個字也不會提的,特麼滴,他敢提,姐姐不打斷他兩條腿的說。
鳳凰見此,便立即道,“倘若我家男人從你家男人哪兒聽說了,九兒,連續請我們吃一週的狀元酒樓啊,咱拉勾勾的說。”
不素吧?這不素敲詐素啥?喵滴!
不過,對駕馭錢衝,林鷲還是特有信心的,本來男人就不多嘴的說,更何況,自己可是會交待他的,保證他就跟香江的那廉政公署一樣。
而錢衝聽了林鷲的囑咐後不由得一笑,“九兒,其實吧,他們都知道,這種事,只要有一個人知道了,都知道了,你同學也是多想,其實有的時候,男人就嘴上說說,心裡根本不當一回事的說。”
林鷲和自己怎麼相處的,林鷲的兩位好同學自然會幫着做“宣傳”了,女人嘛,就喜歡在自己男人面前說別的男人神馬神馬不好了。
而林鷲則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老實說,林鷲確實當女友真心不怎麼稱職。
就拿顏陽陽來說,在家吧,也是嬌滴滴的公主,可幾人一起去吃飯的時候,人家就很會侍候她男人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會侍候男人的是鳳凰,不過,人家陽陽也比林鷲做得稱職啊。
在衆多室友和同學之中。說到成績神馬的,大家自然都不得不寫個服字,可幫忙,咱又不素來考試的,有個比較說得來的哥兒們,還和自己說,要不要換個女友神馬的。
據說他的女友的同寢室好友也是外語專業的,學的是鬼子語,人也很漂亮,最重要的素神馬。溫柔,善解人意。
比方說在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絕對把你侍候得像大爺似的。神馬挾菜啦,剝蝦啦一類的,根本不勞自己動手的說。
吃飯絕對像古代的帝王似的,只要你一個眼神瞟過去,下一刻。那菜就出現在你面前。
林鷲呢,給她剝蝦挾菜,倒有自己的份,最重要的素神馬,自己和同學喝點酒,她就幾切眼刀子殺過來了。
你說男人喝酒。你女人吵個屁啊,小樣兒,居然敢丟白眼給自己。在一些同學的鼓動之下,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之下,錢衝自然朝林鷲吼了。
當然,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錢衝勝。不過,接下去的一個月。錢衝就慘了,林鷲徹底的和錢衝冷戰了。
也不完全是完全的冷戰,怎麼說呢,很疏離了。
比方說以前電話打過去, 基本上林鷲說,錢衝聽,可現在……
“喂?”
“九兒啊,是我。”
“哦。”
“是這麼一回事……”
“忙,複習,北北。”
好了,掛電話,通話結束,話說,哪對小情侶每天通話不超過十個字的啊?有你這麼當女友的麼?
前幾次錢衝自然也忍下來了,畢竟酒醒之後,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怎麼着也得給機會林鷲復仇。
不過,時間長了,錢衝可受不了了,你說哪個男人不愛面子啊,你當初這麼白眼自己,自己爲了面子,自然得吼你幾句了,喵滴,居然跟老紙鬧脾氣了,果然太縱容你了。
你說自己都低聲下氣打電話了,居然還敢這麼冷言冷語和自己說話,要知道,人家錢衝那也素有脾氣的,更何況再被寢室的幾個同學一竄掇,好了,錢衝也不打電話過去了。
因此當鳳凰和陽陽和男友打得火熱的時候,林鷲就和錢衝鬧不和了。
不過,林鷲那時候忙着考試神馬的,也沒心思去管,反正林鷲覺得,男人不能太縱容,更加不能像陽陽和鳳凰那樣,話說,鳳凰都把他男人的NK都拿來寢室洗了,而且MS洗得還挺嗨皮,挺情願的說。
你說倘若自己不給錢衝立立規矩,以後還不反了天了?
而錢衝的想法也基本差不多,畢竟身邊的同學都把他們的女友調教得很好,你說自己倘若被林鷲調教得很好,豈不是很沒面子?
男人,汗可流,血可幹,但面子絕對不能丟的說。
而岑炎對錢沖和林鷲之間的冷戰一開始真沒察覺,畢竟人家也忙,還要順便關心吳戰的備戰情況,再加上林鷲的那些考試神馬的,林鷲的私生活也沒理會。
畢竟在岑炎的眼裡,錢衝也是個不錯的男生,可以說是她自小看着長大的,雖說比不得吳戰,可也算是個省心的。
不過,哪會知道,幾個月的時間,這錢衝就會變成這樣的啊,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以後在給吳戰找同事神馬的時候,得找穩重靠得住的。
要不然,吳戰豈不是第二個錢衝?
(岑炎是覺得工作中的同事相對容易些,畢竟吳戰以後回S城工作,但學校的同學難度太大了,畢竟從全國各地來的)
岑炎自己當然不會出手了,畢竟這是兩傢伙的私事,不過,雙方的家長有必要知道,特別是錢爸。
錢爸錢媽本來就反對兒子讀警校,不管是家傳的事上面還是兒子的前途上面,怎麼着也是醫生更加有前景,可是兒子決定了,也沒辦法。
而錢爸對林鷲不能勸阻錢衝的這事上面,其實還是有點不高興的,畢竟做爲一個賢妻的標準,不是說你男人想幹嘛,你就得符合,而是要以他的利益爲大前提。
但是總體來說,錢爸對林鷲的表現還算是認可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春節過後,把錢衝一學期的所需的生活費全交給林鷲來管理了。
雖說平時錢衝乖,不過,男人嘛。在花錢方面真的挺大大咧咧的,再加上錢衝平時的耳根子軟,人家一說神馬的,立馬就答應請客,因此,去年的那學期的時候,常常是上半個過得很嗨皮,下半個月就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而現在錢在林鷲手上,基本上林鷲是一週才發放一次生活費給錢衝,因此錢衝就沒出現過上學期的情景。
而林鷲和錢衝冷戰後。林鷲覺得,自己沒必要管着人家的錢了,畢竟一來。自己其實嚴格意義來說,不是人家真正的女友,二來,自己不讓他喝酒那是爲他好,好心被當驢肝肺。林鷲能忍下那口氣就奇怪了。
憑神馬還要爲你的生活操勞啊,便在吵架完的一週後,錢衝來找林鷲的時候,把卡還給了他。
錢衝一拿到卡,當然就素去當老大請客了,首先就素請同寢室的朋友們好好的吃了一餐。前大半個學期,被林鷲壓制得實在素太可憐了。
每週都得稍微省點下來,才能在月底的時候攢夠一定的錢請同學。你說身爲男子漢大丈夫,簡直可以說面子啊,裡子啊都丟盡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有錢滴素老大。當然要好好嗨皮一下了,沒錢了嘛。自然向老媽要了,老媽可素一向很疼自己的說。
請客吃飯的結果就是錢衝的面子空前的漲到最高點,這不是廢話嘛,吃人嘴軟,只要好聽的話多說幾句,錢衝這冤大頭過幾天立馬會請客的,誰也不笨,自然百般的奉承了。
然後錢衝就悲劇了,把自己兩個月的生活費十天就花完了。
而錢媽接到錢衝的電話,倒也沒多想,本來不挺反對錢爸的,神馬把錢衝的生活交給林鷲管的事,錢媽覺得自己的兒子有多出色就有多出色,要有多優秀就有多優秀,怎麼可以讓林鷲把兒子管住的麼。
看看自己,有沒有去管過男人的錢包?沒有不是,怎麼可讓還沒過門的兒媳管兒子呢?
因此立馬給兒子打了100塊錢過去。
倒不是錢媽小氣,而是聽錯了錢衝的意思,以爲是錢衝把五月的生活費用完了,而林鷲又不給他預支六月的生活費。
因此想着,也就一週時間了,兒子節省着點用,怎麼着100塊也夠了。
而錢衝呢是覺得不好意思和老媽講,自己把六月的也花完了,想着,反正等用完再說吧。
而這邊,錢爸已經接到岑炎的電話,當然了,以岑炎的性子哪可能會明着說的,自然是拐着十八個彎的說。
這麼隱晦的話吧,換了是林鷲,自然根本聽不懂,不過,錢爸是誰啊,再加上昨天晚上自家老婆說得話,錢爸立即明白了。
小兩口吵架了,林鷲當甩手掌櫃了,兒子花光錢了。
於是錢爸便打電話給錢衝了,當然不會是問到底發生神馬事這麼低級的問題。
而是很和藹的問他是不是缺錢花啊?是不是最近在考神馬試啊,比方說像林鷲這樣備戰六級和別的考試的?
像當JC叔叔,那可也素要經過好些考試的說,可問題素,錢衝哪會去參加考試啊。
不得不說,其實環境也很教育人的,以前還在醫學院的時候,大家都很努力,畢竟能考得上魔都醫科大的,雖說不像帝都的含金量更加高,不過,考得上的,基本也全是曾經學校裡的尖子生。
當然了,也不排除有些是潛規則下的學生,可90%的還真是真材實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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