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微微蹙眉,“把煙滅了。”
李術咧嘴笑了下,猛得抽了一口,然後把菸頭滅了,丟到樓道的垃圾桶裡。黃雀並沒有讓李術立即進去,而是讓李術在門口站上了三分鐘這樣才讓這廝進去。李術走進去之後,先到臥室看了那手段毒辣的小娘們,見她貌似在大牀睡得高高枕無憂的,嘴角泌出詭異的笑意,關上門。轉身來到了客廳,瞅着黃雀在那裡似乎繡着什麼東西,李術屁顛來到黃雀的後面,她在繡着十字繡,這繡的什麼字字讓李術琢磨不出這什麼字來?甲骨文?“你要繡什麼字?”李術問道,從背後看着黃雀那一頭柔順的髮絲,李術有一種摸一把的衝動,就那麼一下而已,不過他沒敢拿着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這黃雀的武力值他到現在都摸透,李術對她的身份和來歷來這個城市做什麼不知,剛開始是猜測着這娘們是不是午命的後人?可來了馬蜂那一窩鳥人人之後李術就覺得自個猜錯了。
李術的眼神一直她的髮絲看着,良久,笑了笑問道:“昨天真的謝了,要不掛了。”
黃雀沒擡頭,語氣依舊平靜,似乎不覺得一個男人一個色狼在後面看着有什麼彆扭的,練到她境界,李術覺得不容易啊。“死了不,挺多手臂殘廢而已。”
“那也是一個殘疾人了。”李術頓了下,“冒昧的問一句啊,你也別怪我多事,你是來找仇人還是親人的?”
黃雀直接甩出一句讓李術差點要撞牆的話來:“情人。”
“情人?青梅竹馬的?”李術頗有些意外的,是真的意外,這娘們看上去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副道行高深的摸樣咋就掉進這愛情的陷阱裡,狐疑的道,“沒忽悠我?”
“你說呢?”
李術笑了笑,估計黃雀不想和他說實話來着,不過有一點李術納悶的事,這黃雀咋就不怕自個是殺人放火的流氓就敢跟着自個來?
李術發現自個和黃雀不是一個檔次上的,琢磨着黃雀早就到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牛底下的境界上,他李術就停留在第二階段,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水。李術想着應該把自己的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才幫忙黃雀找她所謂什麼情人?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李術道:“我先進房間了,呆會兒聽到有什麼動靜,別進來啊。”李術貌似要做什麼不良的勾當。
黃雀道:“你打算霸王硬上弓?”
李術臉紅了,破天荒的紅了:“沒,沒那心思,這個,你也說得太直白了點。”
黃雀淡淡瞥視了一眼,沒再說話,刺着那十字繡。
李術走進了臥室之後,把門反鎖上。
丁小西早就得知李術來了,沒敢起來,就這麼窩在被子中,有些害怕想着李術打算要對自己什麼樣?
“行了,別裝睡了。”李術不客氣的一把掀開了小姑娘的蓋上的被褥。
丁小西全身武裝的盯着李術這個混球。
“哎呀,睡覺都不脫衣服和褲子?怕什麼,怕人來奸你?”李術是狗嘴不出來象牙來。“大爺的,你差點把我掛了,隨手就這麼一個炸彈,你夠狠的。”
丁小西嘴硬道:“你這不是好好活着,我估計在扔幾個微型的炸彈都炸不死你,你整個一個怪胎。”
李術突然笑了,這倒是不假,多虧了老頭從小時候沒少下毒手啊,要不昨晚真的掛了:“你幾歲了?”
“我什麼要告訴你,你快點放我出去,你這是非法拘留他人。”
“我呸。”李術一包唾沫幾乎噴到丁小西的臉上。
丁小西臉色都黑了,這丫沒素質。
“我還告你謀殺我呢,得別給我打馬虎眼。”李術拉來一張椅子坐着,翹着二郎腿,一副要審訊的樣子,“你該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麼?爲什麼殺我?你們的組織是什麼?誰是狗頭老大?”
丁小西老氣橫秋的罵道:“你丫纔是狗頭,有本事你一刀殺了我,老孃我不怕。”
“看不出你挺潑辣的。”李術一臉笑眯眯的望着丁小西,全身上下,突然蹦出一句讓丁小西咬牙切齒的話來,“是處的吧?真難得一見。”
丁小西拿起枕頭扔過去。
李術一把抓住這枕頭,嗅了下,帶着一股悶騷:“還殘留香味來着,挺香。”
丁小西眼睛冒出火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卑鄙無恥的鳥人,這世界上咋就有這麼一個無恥的人來着。
“李術,你要麼殺了我,要麼你等着被人殺死。”
“問你幾個問題你都沒回答,太讓我失望了。”李術站了起來,活動一下筋骨。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鳥人,你別走過來。”丁小西是步步後退,退到沒有退路的時候,丁小西突然叫道姐姐,快來救我,李術他要槍間我。
黃雀沒動靜。
丁小西死的心都有了,天仙般的姐姐太心狠。和李術是一個樣,都是狗男狗女。
“我不怕你。”丁小西不知道是真的有勇氣還是假的,胸一挺,對着走過來李術一字字道,“老孃就當我被狗咬了一下。”
“牙尖嘴利,手段毒辣,能教出你這麼一個娘們出來不是大奸就是大惡之人。”李術突然停住了身子,邪惡的想法再一次的涌上心頭。
“你別怕。我不會你咋樣的,看你也就十五歲這樣,未成年人嘛,我還是有點人道主義精神的。”李術話落下,走出了臥室。
丁小西有點蒙了,就這麼走了,呸,紙老虎一個。
丁小西想着一定要想法子離開這裡才行,要打電話,可得先出去,這房間連一個座機都沒有,氣死她了,丁小西在那裡罵着李術這個小氣鬼。
“我又回來了。”李術笑着走了進來,手上拿着一根白色的蠟燭,“玩過****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