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放手春申君?”上杉真有些奇怪望着李術,貌似這鳥人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男人,可這麼放走春申似乎太不應該了,莫非是想要引蛇出洞,上杉真很懷疑這種事情的可行性,春申雖然是把上杉京的弱點,也不正知道是致命還是不致命的,現在無從考證,他對上杉京而言是重要的,尤其是和女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難道李術在等着那一刻?一個男人在和女人做那檔子的事情時候,精神和身心必然全部放鬆,那時候也是唯一的機會,想到這一點之後,上杉真還是提醒李術說,“你想把上杉京引出來?但我看未必。”
李術笑了笑,倒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要殺上杉京畢竟不是殺麻生雀這麼簡單和對付春申的,不可能慢慢的等着上杉京去搞女人的時候在動手?誰也不知道上杉京怎麼時候去搞女人?過幾年搞一次,那李大人豈不是等到死了。
李術道:“我現在只是和春申打賭而已。”
上杉瞅了他一眼,他怎麼時候和春申打賭的?剛纔她是一直在這裡的,莫非李術和他說了什麼暗語不成?可這也是不可能的啊?
李術見上杉真狐疑的神色,倒是沒把內心的秘密說出來,有些話說出來就不神秘,走到了上杉的前面,手指捏着了她的柔嫩的臉蛋,眼神透着一股悶騷:“這麼好的時間,我們是不是還有更重要的是要做呢?”
上杉真一見到這李大人的悶騷的眼神,就知道他想的什麼鳥事了,沒好氣的說道,我對你的想法不感興趣,我先回去,等你找到上杉京記得通知我一聲就成了。
李術道,真的不願意和我共度良宵?春風一刻值千金,也許你留在這裡,等會兒就知道上杉京的下落。
上杉真猶豫了下,可李術的手早就不等她回話,一把握住了上杉真那傲人的珠穆朗瑪峰,揉了幾下,然後調整了戰術,改變了行進的路線,摸着上杉真的大腿,雖然是隔着褲子,但褲子薄薄的,所以更是有刺激和神秘感,李術朝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挑逗的說道,你可是要想清楚哦,你若是這麼走了?我等會兒突然知道上杉京的下落,我不會告訴你的。
上杉真的手阻止他的手,一把握住李術的手腕,這個罪孽般的手再不能動彈了,上杉真冷靜的道,我相信上杉京不會這麼快被你找到了,你就是想搞我才這麼忽悠我的?你以爲我不知道?
李術強悍的散發虎氣說,可是我要是用強的話,你以爲你能反抗?
不錯,你用強話我反抗不了,可你沒有,這就證明你尊重我,尊重自己才能尊重別人。
草,你這娘們,我本來打算對你霸王硬上弓了,你這麼一說,我若是上你我就是不尊重自個。行,你走,你走。
李大人做出痛心疾首的神色,說,我看錯你了,這麼關鍵的時刻你居然背叛我。
上杉真是冷靜的,清醒的,沒有被李大人的痛心疾首的樣子所迷惑,說,哼,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
李術哈哈大笑,說,那好,你走吧。
上杉真瞪了李術一眼,走了幾步,走返回來。
李術的眼睛在藏着濃濃的笑意。
好吧,我承認你吃定我了,你到底想什麼樣?
李術看了下時間,說,我現在不爽,很火,你看着辦?
上杉真想把李大人的脖子給扭下來,道,你那想要我做什麼?
李術無意或者是故意的低頭的看着自己的霸王槍,有逼宮造反的趨勢,自言自語偏偏讓上杉真聽到,說,兄弟啊,可辛苦你了,我對不起你,你等着我,我給你射飛機去。
上杉真埋怨到死的眼神都沒把李術弄得愧疚。
很久,上杉真雙手把李術的褲子給脫下來。
她正要給李術上演一場口活。
李術突然擡起她的頭,溫潤的眼神俯視着說,別這樣,我沒那個意思,我們先去看看上杉京在哪裡吧?
上杉真震驚了,這可是李術第一次這麼好心沒要她做那該死的口活,本來想感激下的,誰知道李術後面又來了一句。
李術說,等回來之後,我慢慢的來菊花。
上杉真的感激頓然消失無影無蹤,站起來。
李術一把握住她的手,笑說,看你一臉不痛快的,這有什麼?要豪氣大方一些。
李術和上杉真走了出去。
幾分鐘之後,趕上了狼狽好像喪家狗一樣的春申,他此刻很矛盾,矛盾得要死,但又不能不這麼做,因爲剛纔李術對他紮了一陣,此刻隱隱作痛。心臟好像是被壓在兩層甲板中。
上杉真說,他現在是去和上杉京會合?
李術道,按照小說的情節是這麼些寫的。
兩人在沒有說半句話,很小心翼翼的跟在春申的身後。
過了許久,春申小心的朝着後面觀察了下,發現沒人跟蹤,進了一家看上去很平常小屋子。
等他進去之後,上杉真斷定的道,我想上杉京在裡面,你打算用什麼辦法?
李術道,拿炮彈來轟炸他好不?
上杉真道,好,你去借,我在這裡等你。
李術道,和你開玩笑的,我怕上杉京沒等我來就離開了。
屋子裡陰暗,沒有任何的光亮。
“你回來了。”一個陰柔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春申顯然嚇了一跳,但馬上的恢復了平靜的神色,朝着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上杉京獻媚道,我來看看你。
上杉京道,被人打了?
春申沒敢隱瞞,以上杉京的眼睛肯定可以看得出。說,是被李術打的。
上杉京平靜道,居然沒被打死,我的春申,你的命倒是挺大的,李術放你回來,我想此刻他應該在外面。
春申魂飛魄散,難道李術真的在後面?鎮定的說道,上杉,我想回日本。
上杉京道,來華夏之前,你可是答應我,沒辦成事情之前是不回日本的。
春申突然跪了下來,差點就抱住上杉京,他可不想把命留在這裡,來華夏之前是夜郎自大,以爲在華夏可以橫着走路,事實上,他橫着走路在華夏有些日子了,就是沒碰到棘手的高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