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術這時候應該表現出一個年少氣盛的爺們的血氣方剛。
但是他太鎮定了。眼神沒有流露出任何的,對女人的那種之色。
卓君自問自己長得不差吧,可是在李術現在這傢伙以前面子都沒有底細?他真的不喜歡女人,是的,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所以卓君的心態改變了,變成一絲的無奈,好好的一個人就變成這樣,這傢伙風趣而幽默,又懂得照顧人,所以她就替李術有些悲哀着。
李術是一個見過了大風大浪的人了,這會兒見卓君的眼神古怪之極,所以立即猜測到這娘們心裡的活動想法。
李術微笑,這時候微笑也是一種有利的武器的,道:“你認爲我心不動,是一個同志吧?”
其實不光卓君這麼想的,她的三個閨蜜也是這麼想的,誰叫李術這廝那麼的淡定,不是同志就是一個瞎子,可李術眼睛好着呢,一個解釋,丫是同志,現在聽李術直接把話說出來,那些個閨蜜立即玩味的眼神望着李術,看看李術接下來要看什麼?
卓君這是第二次聽李術說不是同志,立即眼睛發亮,好像是盯着獵物一般。
李術不是一個柳下惠,被她這麼用溫柔的眼神盯着,哪能不知道姑娘家的意思呢,二話不說立即手握住卓君的小手,微笑的道:“你別不信,我不是給你看我神秘的東西嗎?”
三個閨蜜現在一個個都好奇的望着李術,問:“什麼東西啊?卓君,你不夠意思啊,你不告訴我們。”
李術今晚上決定大幹一場,他朝着三個娘們道:“今晚上不醉不歸,喝酒,喝酒。”
卓君也跟着起鬨道:“哎,你們別裝了,一個個露出腐女的面目。”
三個閨蜜立即不顧形象的大笑着。
五個人開始拿着酒杯喝酒,最後喝着喝着,反正李術有些蒙了,他是故意這樣的,然後很自然的發生一些關係,也不知道誰先抱住李術,這下李術可不和她說什麼道理,更不是柳下惠,他這會兒是衝動,沒辦法,人家都這麼逼上來了,能不衝動,李術提槍上陣,一個個的伺候了個遍,這也是李術的內力深厚啊,要不然別人還真的不行啊。
四個娘們這一次終於見到了李術的神廟東西了可大家醉的有些不行了,所以沒仔細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李術早就沒見了蹤影,這主要是考慮到她們的面子。
卓君是第一個醒來的,見包廂裡橫七豎八的,什麼睡態都有了,橫着的,側着的,躺沙發的,睡地板。
卓君想着好你個李術啊,這麼厲害,看來你這神秘東西果然是得天獨厚啊。
卓君試圖站起來,可腦子漲得厲害,十分鐘之後,腦子的脹痛終於消除了一些,卓君這一次終於站起來,穿了衣衫褲子,然後大聲道:“姑娘們,起牀了,日上三竿了。”
三個閨蜜一個個慢慢的醒來,然後同時對視一眼,接着笑起來。
卓君道:“別笑了,你們這些個腐女這下知道李術的神秘東西了吧。”
一個閨蜜道:“哇,卓君,你怎麼不早對我說呢?他那東西真的好厲害。把我搞得欲仙欲死的。我和我男朋友都沒這麼舒服過呢。”
一個閨蜜也發表了看法:“我也是這麼個感覺,這傢伙的那東西真的會動,我都了三次。”
另一個閨蜜說:“要不我們晚上再試試。”
卓君臉色了,這些閨蜜啊一個個膽子大得出奇,真是無語:“好了,好了,起來,別磨嘰,還要去上課。”
“卓君啊,你怎麼知道他這東西的?你們之前就有過問題了吧?”
三個閨蜜立即圍住了卓君,虎視眈眈的問着。
卓君求饒:“各位姐姐妹妹,你們別這麼看着我,我也是今第一次和李術做的,沒騙你們。”
“騙我們是小狗。”
“我們走吧。”
李術這會兒曬太陽呢,舒服之極,一副逍遙的鳥樣。
“李術。”田剛走了進來,神色有些着急。
李術從櫻花樹上下來,面上淡定的道:“田大哥,怎麼了?”能讓田剛這麼着急的肯定不是小事。
田剛道:“我剛收到消息宮本真已經知道你來日本了,立即離開這裡,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李術的耳朵靈敏之極:“看來我們來不及了。”
田剛道:“你先藏起來,這裡的住戶名是我的,宮本真本人也許不可怕但是山口組的勢力實在過於龐大。”
李術想了想,田剛說的對立即閃身上了一顆茂盛的大樹,他倒是藝高人膽子之極啊。
田剛等李術上樹之後就聽見了敲門聲,田剛等了三秒鐘之後纔去開門。
走進來三個黑衣人,最後是一個穿着白色衣衫的年經人,一張英俊的臉,臉上掛着三分的笑意,從哪種角度上看過去都是很有味道的公子哥。
宮本真,山田組的太子爺。
先走進來的三個人就是山田組三大殺手,這三個殺手進來時候沒有馬上去搜查田剛的住處,而是一個把門關起來,一個站在田剛的身後,一個站在宮本真的身邊,隨時防禦李術的投入襲擊。
李術窩藏在樹上,身子似乎幻化成書本身的一部位,全身的氣息收斂而起。
田剛做出一副驚異的樣子:“宮本公子,你怎麼來我這裡了?”
田剛和宮本真打過交道,對這人的印象很深,主要有一個原因。
宮本真殺人的手法。
田剛也見過不少人殺人,但是宮本真的殺人手法真的是特別之極,或者說另類的唯美。
他或許是殺人上的藝術大師。
他殺一個人之後就會在那個人的胸膛上刻着櫻花的圖案。
而且這種事情的時候他臉上總是流露出滿意而認真的態度。
這種人真的是一個變態的存在。
聽說爲了當上山口組領導人,他把自己的妹妹賣給了俄羅斯的某個石油大亨。
面對這種人只有一個子,那就是忍。
宮本真臉上微笑的樣子:“田剛,很久不見了,你的身子看起來很好。”
田剛也是笑了笑,卑賤的神色:“是,宮本公子,我這身子很好,你今天怎麼來我這裡了?”
“李術呢?”宮本真道,“他應該沒走吧。”
田剛道:“李術?我不認識李術。”
宮本真道:“嗯,其實你或許不認識李術,可我突然想起來,去年你好像殺了我不少山口組的人,我的記性還行吧。”
田剛道:“不錯,我是殺了你幾個人,那是罪有應得,該死。”
宮本真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餘地,我這人做事一向公平之極,你挑我這三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贏了,我們立即走,輸了,你就把李術的下落告訴我,我知道你這人軟硬不吃,嘴巴硬得像一塊石頭,這會兒我好像變成當年對你嚴刑拷打的皇軍了,而你就是地下革命工作者。”
田剛面對這三個宮本真帶來的殺手一個把握都沒有。
宮本真就是把他往死裡整的。
可是他有沒有任何辦法,難不成要功歸於盡?可那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你想好了嗎?”宮本真沒有咄咄逼人的態度,性情溫和的笑說。
田剛道:“我想殺你。”
宮本真微微驚愕,然後露出一個微笑:“嗯,很有氣魄,我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
“少爺。”
宮本真站起來,阻止那個人說下去,他走路的時候很慢很輕,彷彿把踩死地上的螞蟻似的:“好,我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能在我的手裡走過三招,我立即帶人走。”
田剛知道今天無論是如何也不能走出去了,道:“一言爲定。”
宮本真站在田剛的前面是三米的距離:“你的這個決定很愚蠢。”
“也許是一個很愚蠢的決定,可是這是我的想法。”
田剛並不是一個低手,相反的是一個高手,一人一刀可以對着十多個人,但是在面對宮本真的時候他有些不自信,氣勢沒有,更談不上要壓倒宮本真了。
兩人幹架要的就是氣勢,可現在田剛發現氣勢弱了下去。
田剛的身子動了,這就是是弱下去可不能光想輸。
如果說田剛的身子似一輛坦克的話那麼宮本真就是一個火箭彈。
直接把坦克轟炸得連毛都不剩。
田剛連一招都接不了。
當田剛身子動起來的時候,宮本真比他動得更加的迅猛,一拳轟過去。
沒有多餘的華麗的花哨,咔嚓的一聲。
田剛的身子被轟飛出去,直接掛在牆壁上。
在田剛沒有落下的時候,宮本真已經悍然到了前面,右腳抵在他的脖子中間。
“想不到連一招都接不了,你讓我有些失望了。”宮本真搖頭道。
田剛露出一個悽慘的微笑,不能不說也不能不承認宮本真比他強太多太多了。
“我知道你對人有一個習慣,喜歡殺人之後在人身子上刺繡櫻花圖案,但如果不是你殺的呢。”
田剛話落下,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他咬舌自盡。
宮本真冷冷的望着已經倒下的田剛,嘴角抽搐着,他感覺自己的一件寶物被人摔壞了。
“李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宮本身緩緩說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