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鄭燕姿狠狠一個耳光扇過去,但古怪的是,不知什麼時候,張東的左手已經脫出了手銬,似緩實快地捏住了鄭燕姿的手腕,讓她一動都不能動,抽都抽不回來。
隨之,他眼眸中發出色色的光芒,從她的美目往下,經過秀氣的鼻樑,落到那櫻桃般的紅豔小嘴上,停留了好一會,才繼續往下,慢慢滑過她那高聳雪白的酥胸,緩緩往下移動……
他的目光似乎化成了實質,竟然讓大驚失色的鄭燕姿有一種奇詭的感覺,似乎他正在撫摸她這些敏感部位一般,她本身就是一個騷、媚入骨的女人,頓時心中一蕩,一種渴望汩汩滔滔從四肢百骸產生,情不自禁發出妖媚的呻吟!
但她一哼出聲就感覺不對,自己這是怎麼了,這裡可是大庭廣衆之下,不是在自己的臥室,不是在和丈夫做那事。
她強行把呻吟聲嚥下腹中,右手握槍對準了張東,冷冷喝道:“不許動,否則一槍斃了你。”
其他警察也一個個緊張起來,同時把槍口對準了張東,因爲他們突然發現,本來拷在張東手腕的手銬已經斷成兩截,是無聲無息滑落在地,先前竟然沒有任何一人發覺。
張東似乎沒有看到有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一樣,笑嘻嘻說:“這個女人我很喜歡,把她綁架走算了!”
“這躲警花夠味道,做嫂子最合適。”劉魁怪笑起來,他自從接受了張飛的一切記憶後,那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只對張東一人盡忠。
“師父,這樣的女人你千萬不要放過,世間罕見啊。”鍾天玩過無數女人,一眼便看出鄭燕姿是絕世美人,而且是那種騷、媚入骨的極品女人。
“大膽,你真不怕死?”鄭燕姿羞憤交加,左手掙脫不了,但右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美女,只能委屈你跟我們走了,誰叫你試圖扇我耳光呢?”張東邪笑一聲,輕輕一拉,鄭燕姿就立足不穩,倒入他的懷中,而她手中的槍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張東手中。
“開槍,開槍。”鄭燕姿驚恐交加,連忙下令。
可惜來不及了,劉魁在她下令前的那個瞬間便展開了行動,雙手一震,手銬就斷裂開來,身子一閃,雙手舞動,瞬間把全部警察手中的槍奪了過來,甚至還點了全部警察的麻穴,把他們化成了木塑泥雕。
林寶光看得是神魂皆寒,原來不但張東厲害得可怕,還有另外一個高手,同樣強悍得讓人恐懼。
其實劉魁和林寶光的武力值一樣,不過,劉魁得到了張飛的記憶,張飛那可是超級強者,絕世猛將,如果劉魁和林寶光搏殺,前者肯定能輕鬆殺死後者。
辦公室的人員個個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也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召來災禍。
鍾天沒有能力自己掙脫手銬,便把之伸到劉魁眼前,劉魁伸出兩根手指一捏,咔嚓一聲,手銬就斷裂開來。
全部已經動彈不得的警察看得眼珠子都要掉落,個個臉上浮出恐懼之色,這是哪裡來的歹徒?竟然厲害到如此地步?
鄭燕姿倒在張東懷抱,聞到濃郁的男子漢氣息,她敏感的身軀頓時起了變化,俏臉飛出紅霞,眼眸中射出情、欲之火,當然,她心中是一片恐慌,如此厲害的歹徒要綁架她走,這可怎麼辦?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一旦被歹徒帶走,那可真的完了,因爲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要歹徒稍稍一挑逗,那自己甚至會主動索求。
即便是現在,她的嬌軀已經變得灼熱,芳心也狂跳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和渴望竟然壓過了對死亡的恐懼。
張東閱讀到她現在的心情寫照,也感受到她身軀的變化,心中不由得也是一蕩,如此絕色騷、媚少婦,正是一切男人都渴望得到的。
他忍不住把雙手環上了她那堪堪一握的小蠻腰,緩緩用力,讓她整個嬌軀貼在自己身上,高聳的雪白豐盈也被壓得一片平坦,而一股撲鼻的幽香已經爭先恐後鑽入張東鼻腔。
“啊!”
鄭燕姿嬌、吟出聲,情不自禁扭動起來。
這樣的女人,太過風騷,太過誘人。
所有人都古怪地看着鄭燕姿,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畢竟,她的反應太奇怪了,如果是別的女人,不是嚎啕大哭,就是破口大罵,要不就是拼命掙扎,她倒好,媚惑地呻吟起來,嬌軀還主動搖動起來。
沐浴着衆多這樣的目光,鄭燕姿只覺羞憤無盡,想要控制自己,卻怎麼也做不到,因爲她的嬌軀太過敏感了,對她而言,倒在張東這樣強壯的帥哥懷中,不啻於把油澆在火焰上。
她甚至微微仰起臻首,把散發出陣陣幽香的櫻桃小嘴微微嘟起,眼眸中水汪汪的,春意要滿溢出來。
張東自然知道她在渴望什麼,忍不住重重吻在她那如同花瓣一般的脣瓣上,立時,天雷勾動地火,鄭燕姿瘋狂熱烈地迴應起來,嬌軀也瘋狂扭動起來,媚惑無盡的嚶嚀聲瞬間充斥在空中。
儘管一副正在勾引張東的摸樣,但實際上她卻是因爲身軀太過敏感而產生這樣生理上的反應,其實她羞憤得要自殺,慚愧得無地自容。
如果周圍無人還好,但現在卻在自己的部屬前,在這麼多外人前,和歹徒如此淫、蕩,這必將是她一生的污點,也必將是她一生也要悲憤的事情。
張東閱讀到了她現在的心情寫照,愈加對這個女人來了興趣,如果在夜深無人之處,挑逗這個女人,必將讓她更加瘋狂和熾熱,最讓他滿意的是鄭燕姿從來不主動勾引男人,雖然她受不了男人的挑逗,雖然她時時刻刻內心驛動和渴望!
他戀戀不捨和她的香舌紅脣分開,把她攔腰抱起,從容不迫說:“走了!”
鄭燕姿驚恐之極,奮力掙扎,同時喊道:“放開我,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張東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舔舔她那晶瑩如玉的耳垂,挑逗道:“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
鄭燕姿心慌意亂了,嬌軀卻已經分外期待起來,纖纖素手情不自禁摟住張東的脖子,整個臻首埋在張東懷中,一副求歡的嬌俏摸樣。
於是張東輕鬆抱美人大步踏出門去。
林寶光裝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跟在張東身後,而劉魁和鍾天卻最後走出,甚至還在每個動彈不得的警察臉上囂張地拍了拍,才延長而去。
乘坐電梯來到停車場,幾人上了林寶光的悍馬。
“去哪?”林寶光啓動車,面無表情問。現在他雖然心中稍安,但對張東的做法是一點也不贊成的,綁架警察,特別是綁架鄭燕姿這樣身份特別的騷、媚女警,那可是大罪,今後必將逃竄天涯,哪裡還有時間盜墓?
最讓他爲難的是,他本來是裝出一副被張東幾人綁架了的摸樣,但現在張東又綁架了一個騷、媚女警,自己和三人沆瀣一氣的事實自然會落入女警眼中,雖然自己是被逼的,但也必將被三人牽連到,何況,自己可是罪大惡極的盜墓賊。
哎,這一輩子算完了!
張東意味深長看了林寶光一眼,石破天驚答:“當然是去你那價值無可估量的寶庫!”
林寶光一個哆嗦,雙手一抖,差點沒把車撞到路中間的花壇上。
他的確有一個寶庫,其中裝滿了盜墓得來的寶物,大部分是不好出售的,也有小部分是他的確喜愛,捨不得出售的,總價值沒有辦法計算,如此重要的寶庫,當然超級隱秘,從沒泄露出去,但是,張東怎麼會知道?
他可是超級狡猾的老狐狸,馬上裝傻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抱着美人兒坐在後排的張東冷冷說:“林寶光,你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你不要裝傻,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林寶光額頭上冒出冷汗,支支吾吾說:“沒有啊,我真沒有什麼寶庫啊。”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張東冷冷說,“紅菱山莊,第028棟別墅,你親自挖的地下室,親自安置的機關,寶庫的密碼是二十位數,要不要我說出來?”
林寶光頓時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如同見鬼,因爲張東說得沒有任何錯誤,就如同親眼所見一樣。
紅菱山莊建於八年前,那時他易容換貌化名爲林飛揚,在那裡購買了一套別墅,然後自己挖了地下室,裝上機關,構成了一個隱秘的寶庫,之後陸陸續續把自己盜墓得來的文物送入其中。
他進出都非常小心,也從不邀請客人去那個別墅,也就是說,那個別墅只有他一人進入過,但是,張東怎麼可能知道?甚至還知道密碼?
他到底是什麼人?
爲何修爲恐怖得厲害,又似乎無所不知,甚至還色膽包天,連美女警察也敢綁架去淫亂?
他抹一把頭上的冷汗,強行壓下心中對張東的恐懼,賠笑着說:“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我這就帶你們去!”
鍾天和劉魁的臉上皆露出古怪表情,對張東的崇拜又上升了幾個層次,僅僅盤膝捏指一算,便能算出誰是厲害的盜墓賊,還能算出對方的寶庫甚至密碼,這樣的恐怖能力,就是仙人也要甘拜下風吧?
而陷入情、欲中,毫無反抗之力的鄭燕姿的臉上卻露出恐懼的色澤!因爲,她聽到了天大的秘密!意味着她沒有活路,即使有,估計也是被這壞人金屋藏嬌,籠中關鳳。
甚至她又是期待又是恐懼地聯想到了兩個字:“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