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清晨。
陽光斜斜地照射下來,把無名山腳的幾頂帳篷鍍上了一層金色。
劉魁鍾天林寶光各自頂着熊貓眼鑽出帳篷,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張東的帳篷,昨夜激烈的戰鬥聲還真是響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時分才結束,讓他們心癢難擾,哪裡能睡得着?
張東帳篷內,鄭燕姿如同一灘軟泥躺在毛毯上,臉上全是滿足的笑意,壓抑了多年的渴望一朝得到滿足,那種感覺還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好。
張東這樣強壯持久的男人往昔只存在她的幻想和渴望中,沒想到昨夜她真心體會和承受了,一夜激戰,她徹底潰敗,連一個手指頭也動彈不得了。
滿足之餘,一種羞恥感卻慢慢涌上了心頭,背叛丈夫的事實讓她很愧疚,心中對張東的痛恨也慢慢升起,就是這個魔鬼綁架了她,然後挑逗她,讓她情不自禁,控制不了自己,然後失身給他,徹底讓自己成爲了一個淫、蕩、墮落的女人。
今後我將怎麼面對自己的丈夫?
她一臉迷茫,一臉悲痛,一臉憤怒,一臉羞愧。
爬起身來的張東只覺神清氣爽,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鄭燕姿這樣的極品人妻還真讓他得到了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到現在還餘韻未盡,念念不忘。
他俯下身,樓住這個沒着任何絲縷的妙曼酮體,在她的紅豔如花的脣瓣上親了一口,柔聲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偷情了一次嗎,哪裡有你想得這麼嚴重,來,我給你治療一下,讓你恢復精力。”
鄭燕姿面無表情,但心頭卻已經活泛起來,是呀,只是偷了一次情,真沒什麼大不了的,丈夫滿足不了我,我偷情也是無奈,也是被逼的啊。
張東抖手射出銀針,插入她的膻中穴,輸送了一些生的內氣進入她的體內,在她全身各處遊蕩了一遍,便收回內氣,拔出了銀針。
還真是神奇,鄭燕姿只覺一身的疲勞一掃而空,精力充沛,精神極好,甚至那種因爲得到滿足消失了的渴望又悄然出現,美目中射出情、欲的光芒,定格在張東那健美的身軀上,情不自禁發出了嚶嚀之聲。
張東一臉古怪表情,這個女人絕對是世所罕見的尤物,一旦恢復了精神和體力,就又渴望起來,也只有自己這樣的強人,才能滿足她吧?
在她那豐、臀上拍了一記,只覺彈性十足,說:“快起來做早餐了,難道,你不餓嗎?”
張東不提,鄭燕姿還沒有太大感覺,但一提到,她只覺肚子咕咕直叫,恨不得即刻吃三大碗飯,畢竟,昨夜可是激戰了一晚,沒有絲毫停歇,耗費的能量極多。
她連忙爬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小心翼翼問:“你能放我回去嗎?最多我再盡心盡力服侍你幾天。”
她還是牽掛着自己的丈夫,難以忘懷那種相濡以沫的感情,這種精神上的愛戀,在大多數時候,勝過肉體上的滿足。
而她自從發現張東擁有兩隻巨鳥爲坐騎,就再不對警察抓住張東幾人抱有一絲希望。
張東真誠地說:“你放心,只要我取出墓中的寶物,便會送你回去,我的本意是讓你給我們做飯的,但沒想到你這麼風騷,一點也禁不起挑逗,甚至是主動推到了哥啊。哈哈。今後,你就是哥的情人了,我會經常來和你偷情的。”
鄭燕姿羞憤得捂住臉龐,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躲起來,但卻出奇地興奮和激動起來,如果張東真能送她回去,那豈不是可以和丈夫團聚,生活豈不是可以回到原點?
如果他不是壞蛋,自己還真願意和他繼續偷情,可惜他是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自己和他註定對立,今後一定要趁他來找我偷情的時候,佈下天羅地網,把他繩之以法。
張東暗中邪笑幾聲,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戀戀不捨說:“寶貝,我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但你真太迷人了,我真捨不得和你就此無緣。如果我願意改邪歸正,你願意和你丈夫離婚,做我的女人不?”
鄭燕姿臉上浮出掙扎之色,思忖了好久,才羞紅着臉用蚊蠅般的聲音說:“如果你真改邪歸正,投案自首,交出外星物品,你定然能得到赦免一切罪行,但要我和丈夫離婚,做你的女人,我真做不到,他對我很好,非常非常愛我,我不能拋棄他,不過,我可以做你暗中的情人。”
顯然,她分外留戀昨夜的瘋狂,分外不捨那種滿足的美妙感覺,竟然願意做張東暗中的情人,也算一個另類的女人了。而她風騷蓋世,長期得不到滿足,有這種想法還真是不可苛責。
張東一想起昨夜的瘋狂和無與倫比的享受,就心頭癢癢,自然不捨和這樣風騷的女人斷了關係,做情人是最好的選擇,便滿意地說:“好,就這麼說定了。”
“太好了,只要你改邪歸正,我做你一輩子的情人。”鄭燕姿笑靨如花,倒入張東的懷抱,用最大的熱情吻了上去。
兩人又香豔地纏綿起來,如果不是因爲肚子太餓,可能又要瘋狂一回。
依依不捨地分開,張東一馬當先出了帳篷。
鄭燕姿羞紅着臉,尷尬地跟了出來,不敢和劉魁鍾天林寶光那曖昧的目光對視,開始盡心盡力做早餐,熬小米粥,辣椒炒雞蛋,還下了幾大碗麪條。
她做飯的手藝還真不弱於酒店的大廚,讓衆人吃得眉開眼笑,讚歎無盡。
吃飽喝足,張東指着面前的小山,對林寶光說:“這是一個墓,情況是……”
林寶光越聽越驚訝,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生盜墓無數,但這樣的墓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機關,沒有任何標示,也沒有太好的風水,純粹就是用大量人力物力製造出的大墓,卻比任何有機關的墓更加難以被人發現,也更加難以被盜。
但是,這一切是不是張東的臆想呢,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花大力氣打盜洞就冤枉之極了。
他狐疑地問:“東哥,你怎麼敢斷定這是一個大墓?”
這個問題張東還真不好回答,如果沒有監控儀,他做夢也不可能想到這座山就是一個墓。
劉魁插言了,冷冷說:“林寶光,東哥的本事豈是你能蠡測的?你這麼囉嗦幹什麼?老大讓你幹什麼你照做就行了!”
林寶光馬上閉上了嘴巴,再不敢打破沙鍋問到底了,昨天張東解開運輸箱的手段,戲耍警察們的手段,到現在他還爲之驚豔,而他說這裡是大墓,那定然有他的道理吧。
他蹙眉思忖了好一會,便胸有成竹說:“既然墓室周圍和上面全是由碎石夯成,而且還堆積成一座山,要打盜洞基本沒有辦法,所以,我們從碎石外圍垂直打洞,一直打到比墓室還深的位置,那就沒有碎石了,然後再打一個橫洞到墓室底部,再往上開個盜洞,進入墓室,估計要七天時間。”
對他而言,既然知道墓室的位置和深度,那盜墓簡直沒有任何難度。
張東劉魁鍾天一聽大喜,這傢伙果然厲害,方法極妙,而且只要七天時間便能搞定,省了太多的時間,看來,做什麼還是要專業人士啊。
林寶光開始打盜洞了。
穿一身特製的雨衣,雙手戴一副用軟鋼打製成的手套,雙腳併攏穿了一隻鋼鐵打製出來的尖銳靴子,腰間插了兩把一尺來長的判官筆,詭異一笑,雙腳併攏,身子如同陀螺一般旋轉起來,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他整個人就沒入泥土中,而一個恰好容許一人通過的洞道便形成了。洞壁光潔如同鏡面,一絲泥土碎屑也看不到,顯然,盜洞是被他硬生生擠壓而成的。
張東劉魁鍾天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奶奶的,竟然是這樣打盜洞的啊,還以爲是用鏟子或者鋤頭挖呢。
鄭燕姿氣急敗壞衝到張東面前,憤怒地說:“你不是說只要我願意做你情人,你便投案自首,重新做人嗎?我已經答應你了,爲何你卻反悔,又開始打盜洞?”
張東愣了愣,舌燦蓮花說:“既然來到了這裡,這個墓還是要盜了,賊不空回嘛,之後我送你回去,保證去投案自首。”
他先前那樣和她約定,是基於他本就是好人,不存在改邪歸正一說,以後繼續偷情,多麼美妙的事,但現在卻不好解釋,就是解釋估計她也不會相信,只能這樣狡辯了。
鄭燕姿心中懷疑無盡,狐疑地問:“真的嗎?”
張東自然是信誓旦旦保證了一番。
鄭燕姿暗中嘆了一口氣,臉上卻露出嬌媚的笑容,說:“嗯,我相信你。”
劉魁和鍾天同時捂嘴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傻得可愛,竟然相信張東會投案自首,被張東賣了還要給張東數錢呢。
鄭燕姿當然不傻,林寶光一開始打盜洞,她就意識到張東十有八九是在欺騙她,調侃他,定然沒有送她回去的打算,更不可能投案自首,只不過現在她處於張東的掌控之中,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虛與委蛇罷了,而且還能起到麻痹張東的作用。
鄭燕姿退到了一邊,心中焦慮萬分,不停想着對策,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出一個既能自救,又能致張東幾人於死地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