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鄭燕姿帶着一股彪悍的氣焰衝到張東面前,悲憤地問:“你爲何這麼狠毒?爲何要破壞我美好的家庭?爲何要讓我落到如此悽慘的地步?”
鄭局長、左劍都暗叫糟糕了,各自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張東有點摸不着頭腦了,訝異地問:“燕姿,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可是一點也聽不明白啊?”
鄭燕姿氣得渾身顫抖,一五一十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說:“你以爲破壞了我的家庭,讓我離婚,我會心甘情願嫁給你,你做夢去吧!”
張東愕然,把目光投射在侷促不安的左劍臉上,沒好氣問:“左主任,你自己交代,爲何要這樣做?男人嘛,養個小三又有什麼了不起,這不算什麼大事,爲何讓他們落到離婚地步?”
左劍額頭冒出冷汗,囁嚅着說:“是您說要徵用鄭燕姿的,但她結婚了呢,只有先讓她離婚,然後才能,嘿,你懂的。”
鄭燕姿聽得是勃然大怒,徵用?他以爲他是古代的皇帝嗎?而這兩個傻帽,竟然真屁顛屁顛想方設法讓向毅暴露出醜惡面目,繼而主動離婚了,自己好好一個家庭,就這樣被破壞了,現在再想回到從前,怎麼也不可能了。
張東看怪物一般看着左劍,撫額說:“左主任,我徵用鄭燕姿的意思是讓她給我們做飯,畢竟這裡荒山野嶺,我們盜墓又需要一個禮拜時間,沒人做飯,難道喝西北風啊。”
左劍這下是真正呆若木雞面紅耳赤了,靠,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這傢伙太風流了,和鄭燕姿胡天胡帝,自己豈能不誤會?
鄭局長則急了,莫非這傢伙吃幹抹淨,就不承認了?那燕姿怎麼辦?他連忙對鄭燕姿使眼色,要她趕快爭取一番。
鄭燕姿這下真是氣得牙痛,心中的怒火卻發不出來,因爲張東綁架她那天就說過,是綁架她來做廚師的,之所以自己最後兼職了他的臨時女人,是因爲自己太過風騷,太過渴望,根本抵擋不住他任何挑逗,否則,自己還真是給他們做七天飯,然後就安然無恙地回家。
都怪這兩個傻蛋,瞎領會他的意思,拍馬屁拍到這個份上,也算歎爲觀止了,也簡直不把自己當人看,把自己當成了一件討人喜歡的貨物。
她對三個面面相覷的男人怒目而視,眼淚卻撲簌簌流下來了,還真是如同梨花帶雨,讓人分外憐惜。
鄭局長不爲之憂,反爲之喜,自己女兒果然聰明,這麼快就領會了我的意思,流淚這一招厲害,且看這想推卸責任的小子怎麼應對。
張東還真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尤其是鄭燕姿這樣美人的眼淚,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事情雖然已經這樣,卻還有挽救的餘地,你完全可以當事情沒有發生,不在離婚協議和離婚證上簽字,也當不知他包養了小三,而你照樣生活,照樣偷人。”
劉魁,鍾天聽得是捂嘴偷笑。
鄭局長、左劍卻哭笑不得,有張東這樣說話的嗎?
“偷你個大頭鬼!”鄭燕姿氣得嬌軀顫抖,“還能回到從前嗎,我一想起他背叛了我,我就怒火萬丈。”
張東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又說:“既然如此,那你就和他離婚,然後呢,喜歡誰就勾引他,想偷誰就挑逗誰,這是多麼自由多麼幸福的生活啊,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鄭燕姿被張東這話逗得噗嗤一聲笑了,但馬上又努力板起臉,恨恨地說:“你這個混蛋,打的什麼壞主意以爲我不知道?還有向毅那個畜生,肯定一定在想着把小三迎娶進門的美事。我豈能讓你們如願?”
張東愕然,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鄭燕姿咬牙切齒說:“離婚協議和離婚證我不簽字,一直保存在手中,但那人別想再碰我一下,也別想把小三光明正大迎娶進門!”
頓了頓,她又瞪着張東,恨恨說:“我以後住到我爸家裡,你別想着再來凌辱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你別想碰我一個手指頭!”
“真的嗎,我看你根本抗拒不了我啊。”張東邪笑一聲,一把將她摟入懷中,重重吻在她那香氣撲鼻的脣瓣上。
鄭燕姿嗚嗚地反抗了片刻,就因爲格外敏感的緣故而變得熱情主動,把嬌軀緊緊貼在張東身上,摟着張東的脖子,踮起腳跟,一邊和熱情迴應,一邊歡快地扭動摩擦起來。
纏綿片刻,張東把她攔腰抱起,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一溜煙奔進帳篷。然後,驚天動地的嬌媚呻吟,忘情的喘息,高亢的喊叫,狂風暴雨一般的撞擊,如同交響樂一般奏起。
鄭燕姿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包括她的父親,卻控制不了自己,反而心中漸漸升起一種莫名的刺激,讓她變得比任何時候都熱情瘋狂。
“嘿嘿,東哥太猛了,這個女人早就被他征服了,一天都離不開東哥的。”劉魁嘻嘻笑道。
“師父這方面的能力天下第一,越是淫、盪風騷的女人越是容易被他征服,而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範例。”鍾天傲然說。
鄭局長和左劍沒好氣瞪了這兩個胡說八道的傢伙一眼,然後面面相覷,再然後是發出了低沉的笑聲。
左劍收笑,說:“這也算歪打正着,他心中肯定是很高興的,但是呢,老鄭,卻是你女兒佔了便宜啊,你得好好謝謝我呢。”
鄭局長臉上的喜色一現即隱,嘆了一口氣,說:“你不瞭解燕姿,我是他爸,是知道她的性格的,口是心非,好面子,定然不會輕易離婚,一定要折騰得向毅悲慘之極,她纔會放過他,這樣一來,好事就不知什麼時候能成了。至於謝你,那還用說嗎,請你一條龍服務怎麼樣?”
“我也要一條龍。”鍾天插言說。
“算我一個。”劉魁一臉神往說。
“去去去,我們是開玩笑的,以爲我們象你們這些傢伙一樣種馬嗎?”鄭局長沒好氣說。
鑑於此人可能是張東的岳父,鍾天和劉魁哼了一聲表示不滿,就扭頭不理會這兩個所謂不種馬的正經人了。
左劍臉上突然浮出恍然之色,怪笑着說:“老鄭,我現在已經想明白了,東哥和你女兒敢情是在享受偷情的樂趣,所以呢,你女兒燕姿不想離婚,而東哥也是同樣。”
鄭局長細細思忖,感覺似乎還真是這樣,便哭笑不得了,說:“這,這可不好啊。”
左劍促狹地笑了,意味深長說:“你是擔心沒有名分吧?其實你根本不必擔心,自古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果燕姿和他長期偷情,在他心目中,定然有很高的地位,得到的實惠定然最多,而如果懷了孩子,那就一步登天了,燕姿如此風騷,索求無度,定然很快就要懷孕。”
鄭局長眼眸中閃過一絲喜色,對左劍的話非常認同,不過卻沒有左劍那樣樂觀,低聲說:“他很快就要回燕京了,好面子的燕姿定然不會和他同去,會留在名都,而燕京和名都相距這麼遠,儘管他可以駕雕前來,但也要三四個小時吧,這太不方便了,而且他那樣的風流才子,會缺少美豔的女人嗎?這樣一來,燕姿要懷孕卻難了。”
左劍曖昧地笑了笑,神神秘秘說:“鄭老哥,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想知道嗎?”
鄭局長自然是急迫地點頭說想。
左劍在鄭局長耳邊嘀嘀咕咕了一會,鄭局長臉上就浮出驚喜之色,伸出大拇指,連連說:“高,高,真高!”
兩個多小時後,帳篷中的激戰終於結束。
鄭燕姿如同一個美豔的妖精緊緊纏綿在張東身上,俏臉上還殘留了一絲歡樂的餘韻,眼眸中全是滿足和幸福。
“怎麼樣?以後要不要和我繼續偷情?”心滿意足的張東一手撫摸她那如同綢緞一般光滑的後背,一手把玩一隻霍霍跳動的大白兔,調侃地問。
仍然感到屈辱的鄭燕姿張口結舌面紅耳赤,不知如何回答了,愣了好久,才說:“我的家庭已經被你們破壞了,但這並不能完全怪你,我也就不和你計較。告訴你,我其實是個好女人,從未勾引過男人!但我和一般女人不同,根本禁受不住誘惑,特別是你這樣性能力蓋世無雙的猛男的誘惑!所以,猛男你就放過我吧?”
這話說得太有水平了,簡直就是藝術,不但表面上拒絕了,要了面子,而且暗示張東可以隨時來找她偷情,因爲她經受不住張東的誘惑。
“這女人太有個性了!”
張東愛戀地在她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裝出一副痛苦哀傷的樣子,鄭重地說:“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我很快會離開名都,再也不來這裡,自然也就不可能和你偷情了,但願你能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鄭燕姿愕然,一會後又惶急起來,這樣的結果的確讓自己沒有了屈辱感,但如果今後不能和這個男人偷情,自己不能得到滿足,生活還有什麼樂趣?今後的日子還怎麼過?自己剛纔怎麼就說出那樣的話呢!
罷罷罷,他不來偷我,我去偷他,憑我絕世姿容,蓋世風騷,一旦主動勾引他,他還能忍受得住?
於是她羞澀無盡問:“我們緣分一場,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和聯繫方式嗎?”
張東暗中壞笑幾聲,說:“既然緣分已盡,名字和聯繫方式就不必留了。”
鄭燕姿呆愣當場,差點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