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回到燕京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在鍾天別墅用了晚餐,張東便駕車送苗煙雨回校,卻風馳電掣來到一棟豪華別墅前,神神秘秘說:“老師,下車吧,到了。”
苗煙雨愕然,說:“你是不是暈頭了,我的住處在校內,不是這裡,這樣的地方,你認爲老師住得起嗎?”
“老師,這就是你的別墅啊。進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張東把莫名其妙的苗煙雨拉下車,大步踏入別墅,吳小雅帶着一股香風迎了上來,把一本房產證塞到苗煙雨手中,微笑着說:“苗老師,這是房產證。”
苗煙雨打開一看,發現房產證還真是自己的名字,頓時俏臉羞紅,給了張東一個嗔怪的白眼,說:“你真有錢,這棟別墅價值近千萬吧?”
“苗老師,這棟別墅價值三千萬,並不是東哥送的,而是國家獎勵你的。”吳小雅用羨慕的語氣說。
苗煙雨震撼當場,三千萬?國家先送我父母五百萬,再送我一棟三千萬別墅?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吳小雅卻不由分說拉苗煙雨參觀起來。
這棟別墅用高達三米的圍牆圍住,室外草地花木游泳池假山小橋,全部皆有,室內裝修奢華,傢俱電器全是名牌,寬闊的房間有八個之多,被褥一切俱全,甚至衣櫃內還配備了換洗的衣服。
苗煙雨儘管喜愛之極,心中卻很是惴惴,自己怎麼有資格住在這樣的別墅?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參觀完畢,吳小雅拉苗煙雨在沙發上坐下來,拿出一本結婚證,石破天驚說:“苗老師,這是你和東哥的結婚證,從今天起,你就是東哥的妻子了。”
苗煙雨驚愕到極致,打開結婚證一看,發現還真是自己和張東的名字,甚至還有自己和張東的親密合影。
她摸着額頭,把疑問的目光投射在張東臉上。
張東聳聳肩膀,柔聲說:“老師,你那天不是說要和我結婚嗎?現在我們就結婚了,拿了結婚證。”
苗煙雨差點暈倒,問:“結婚證不是本人去辦,也有效?”
“當然有效。”吳小雅和張東同時說。
苗煙雨只覺荒唐之極,有大哭一場的衝動,自己這是怎麼了,莫名奇妙就成了結婚人士,難道,就因爲自己和張東拿了結婚證,國家就獎勵自己一棟別墅?還有,難道他拋棄陳小嬌了?
吳小雅輕言細語說:“苗老師,我知道你心中疑惑很多,我解釋給你聽,但記住了,下面我和你說的全是國家機密,你不得泄露分毫。”
苗煙雨木然點了點頭。
於是吳小雅把護國大師的來龍去脈和相當於核武器的重要性說出來,又說了護國大師的滔天權力以及超然法律之外可以重複結婚的事實。
苗煙雨震撼當場,看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張東一眼,顫抖着問:“吳所長,莫非他這個小屁孩竟然成了護國大師?”
“小屁孩?”
吳小雅想笑又不敢笑,暗道也只有這個深得張東寵愛的美女老師敢這樣說吧,點頭說:“是的,前不久,他輕鬆打敗護國大師長眉,榮登世界第一高手寶座,成爲保護國家,震撼別國的無雙國士。”
苗煙雨看怪物一樣看着張東,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吳小雅趁機告辭而去。
張東坐到苗煙雨身邊,柔聲安慰。
苗煙雨心亂如麻,一時之間還真不能接受張東是可以重婚的護國大師,也不能接受自己是張東的妻子之一,當然害怕張東留在別墅過夜,那她還真抗拒不了他,便哀求着說:“張東同學,你先回去,讓我安靜一個晚上,好嗎?”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張東沒有賴着不走,毫不遲疑走出門去,反手把門關上,然後通過監控儀觀看苗煙雨的監控錄像。
苗煙雨先是呆呆地發了半天愣,然後突然醒過來,把結婚證看了一遍又一遍,臉上漸漸浮出微笑,喃喃道:“沒想到那個壞蛋天才到這種地步,竟然是護國大師,難怪有生殺予奪的滔天權力,而我竟然成爲了他的妻子之一,連反對的權力也沒有,去法院告也沒有用。看來,只能乖乖做他的女人了。”
默然一陣,又自言自語:“好吧,姐從今天起就是結婚人士了,但是,結婚喜宴沒辦的話,那壞蛋別想上我的牀,否則,那壞蛋還不尾巴翹上天了,自己今後在他心中一點地位也沒有了。”
她站起身,在別墅各處轉悠,這裡看看,那裡摸摸,一副歡喜無盡的模樣,再次喃喃有語:“他昨天把那副江山美人圖送給了我,至少價值幾千萬,加上這棟價值三千萬的別墅,姐也算一個富婆了,這變化還真是一夜間啊。”
張東莞爾,沒有再監控她,悄無聲息地來到飛燕別墅,從圍牆跳入,又從二樓的窗戶跳了進去。
小心翼翼摸到一樓,把燈打開了,乳白色的燈光瞬間驅散了黑暗,把整個大廳映照得如同白晝,又故意在大廳中走了一圈,發出一絲絲腳步聲,然後來到姜星星房門前,靜靜等待。
姜星星今天晚上可是做好準備看張東笑話,所以她把姐姐姜月月請到自己房間一起睡,又把姜月月的房門反鎖,那張東晚上回來定然會去推門,推門不開定然會敲門,但房間沒人,就是把門敲破也沒人應,那張東定然窘迫狼狽異常。
她分外期待那個精彩場面。
所以,儘管躺在牀上,儘管姜月月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她也沒有半點睡意,一直豎着耳朵聽着大廳的動靜,她畢業於燕京警校,警惕性特別高,張東一發出一絲聲音來,她就聽到了,臉上浮出促狹之色,悄無聲息起牀,來到門口,靜靜等待了一會,便輕輕把門打開了,探頭往外看去。
但讓她大吃一驚的是,張東竟然就站在門口,不容她反應過來,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把她抱了出去。
緊緊貼在張東懷中的姜星星聞到一股濃郁的男子漢氣息,芳心狂跳,嬌軀變得僵硬,心中一片恐慌和疑惑,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守在我的房門前?莫非他昏了頭,摸錯了房門,把自己當成姐姐?
她正要說自己是姜星星,不是姜月月,張東卻搶先說道:“月月,你果然在等我回來,我太高興啦。”
不容分說重重吻在她那香氣盈盈的脣瓣上。
姜星星一顫,緊閉牙關,嗚嗚反抗,但也僅僅反抗了片刻,就放棄了,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美好,她才十八歲,這真正是她的初吻,所以,她開始生澀地迴應起來,俏臉紅彤彤的,眼眸緊緊閉上,眼睫毛不停顫動,鼻腔中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
張東只覺色授魂與,要飄起來,因爲姜星星的紅脣香舌分外香醇和甜蜜,甚至他感受到一種稚嫩的氣息,還聞到一股特別的奶油味,如同蛋糕一樣,讓他食指大動,心臟狂跳。
他一邊親吻,一邊抱她到沙發上坐下來,悄然撩開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衣,探了進去,肌膚一相觸,一種滑若凝脂的感覺瞬間蔓延他全身,讓他全身灼熱,鼻息粗重,大手情不自禁往上攀升,來到那一對稚嫩的豐盈處,盡情把玩起來。
姜星星是一個純潔的少女,連手都沒和男人牽過一次,哪裡能承受這種撩撥,發出嗚嗚如同哭泣的誘人叫聲,嬌軀不停打起哆嗦,情不自禁摟抱住張東的脖子,是越抱越緊,吻得也非常重,恨不得把張東的舌頭吞下去。
突然,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喊叫,嬌軀挺直,又猛地癱軟下來。
她俏臉紅得如同一塊紅布,緊緊閉上眼睛,怎麼也不敢睜開,顯然,她羞澀得不行,也不知怎麼面對張東。
張東再忍耐不住,抱起她往一個無人的房間走去。
姜星星心中大慌,用比蚊蟲還低的聲音羞澀地說:“你,你去找燕姿姐。”
張東在她耳邊促狹地問:“月月,你那天可是答應任我予取予求的啊!”
姜星星差點哭出聲來,原來姐姐竟然和他好到這個地步了,現在到底是承認自己是星星,還是不承認呢?承認的話,自己和他有了如此親密關係,那他還能不將錯就錯讓自己做他的女人?不承認的話,那面臨着失身。
還真是左右爲難啊。
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心頭大定,促狹地說:“東哥,今天我來例假了,所以,你還是去找燕姿姐吧?”
張東雖然知道她沒說謊,但還是暗中狂笑不已,這一對雙胞胎姐妹實在是太可愛太純潔了,又這麼青春靚麗,自己豈能不喜愛?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說:“那好吧,但你要再親我一次。”
姜星星想起剛纔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有點恐懼,但急於脫身,摟着張東的脖子,踮起腳跟,閉上眼眸,嘟起櫻桃小嘴,吻了上來。
看她如此一副誘人模樣,張東還真是魂爲之飛,魄爲之散,享受無盡品嚐她那紅脣香舌十幾分鍾,才停止下來,姜星星慌不迭掙脫張東懷抱,逃一般溜進自己房間去了。
這一次,她不但沒有看到張東的笑話,而且還把自己賠了進去,不過,她沒有太過驚慌,因爲她認爲,張東並不知道她是姜星星!那麼以後該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