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網絡上掀起了滔天大‘浪’。
一段段彈窗視屏鬼魅般出現在各個人氣好的網頁上,自顧自放映趙清幾十次犯罪記錄的監控錄像,清晰異常,就是拍攝電影的專家也未必能達到這個水平。
頓時引起了無數網民的注目。
而趙清很快就成爲了當日熱點人物。
由於趙清是特警,而且是身手高強的特警,牽扯甚大,必須要第一時間把他控制起來,否則,讓他逃脫,又將是一個悍匪。
陳棟迅速調兵遣將,第一個就電話給慕容英。
慕容英疑‘惑’地說:“什麼,抓捕趙清?隊長,你不是開玩笑吧?”
“不是玩笑,這是命令!趙清犯下滔天大罪,必須馬上逮捕,否則,後果非常嚴重。”陳棟的聲音非常嚴肅。
“保證完成任務!”慕容英掛了電話,看着張東,說:“老公,你運氣真好,剛剛得罪趙清,他就犯下滔天大錯,隊長讓我們小隊即刻抓捕他歸案。”
“不是我運氣好,而是我出手造成的結果,和我作對的人,豈能有好下場!?”張東在心中嘀咕着,自然不會說出來,笑了笑,說:“英姐,乾脆我幫你們一個忙,協助你們抓捕趙清,否則,你們要抓住他,還真是不容易。”
他這是殺人要殺死,送佛送到西了!
“那太好了。”絲毫不知其中奧妙的慕容英興奮起來,有身手強悍的張東出馬,抓捕趙清就容易多了。
兩人下了樓,張東自告奮勇當起司機,駕車風馳電掣地狂飆。
“弟弟,莫非你知道趙清在哪?”慕容英訝異地問。在外面,她還是習慣稱呼張東爲弟弟,稱呼老公太難爲情了。
張東自然知道她的心中所思,沒有糾正,煞有介事地說:“我知道他會報復我,用真氣鎖定了他的方位。”
“這怎麼可能?”慕容英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怪物一般看着張東。
“修爲高深的強者,對敵人有一種天然的感應,能依靠這種感應千里追敵。”張東解釋。
他並沒說謊,一旦修爲達到江山那樣的程度,便能有千里追蹤的本事,讓敵人無處可逃,但目前的張東當然沒有這種能力,依靠的還是監控儀那神奇的監控功能。
慕容英被張東糊‘弄’得一愣一愣的,點頭受教,同時臉上浮出欽佩的‘色’澤,在她心目中,張東已經是修爲高深的強者無疑。
很快疾馳來到一處有點破舊的小區。
果然,在停車場中發現了趙清的車。
“弟弟,你感應到他在何處?”慕容英興奮地問。
“隨我來。”張東停好車,‘胸’有成竹地帶慕容英來到一棟舊樓的五層,在某個房間‘門’前停下。
慕容英心領神會,附耳聽了聽,發現傳來了靡靡之音,讓她面紅耳赤,但這正是抓捕的好機會,豈能猶豫不前?便悍然一腳把‘門’踢開,急速衝了進去。
這就是一個單間,非常簡陋,一‘牀’一桌兩椅。
趙清赫然在‘牀’,一絲不掛,正在一個‘性’感‘誘’人的‘女’‘性’酮體上努力耕耘,這一聲大響傳來,嚇得他一個‘激’靈,機警地回頭看來。
慕容英手中攸地出現一把手銬,喝道:“趙清,你被鋪了。”
“放屁。”趙清還不知他已經東窗事發,勃然大怒。
“不要反抗,否則罪加一等。”慕容英冷笑。
“今天就收拾了你。”趙清飛快地從枕頭下‘摸’出一把手槍,把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慕容英。
“你怎麼可能有槍?”慕容英大驚失‘色’,要知道,即便是特警,沒有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是不能帶槍的。
而當初張東在公園被陳棟帶四人攻擊,他們人手一把槍,也是因爲他們正在執行抓捕兩悍匪趙家兄弟的任務。
“哈哈,慕容英,你也有今天!我在學校中追求你三年,如今又追求你十天,連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過,今天,你卻和一個少年在房中卿卿我我,簡直就是犯賤。乖乖的,自己脫下衣服陪我玩玩,否則,我一槍斃了你。”趙清一臉得意,眼眸中全是‘淫’、‘蕩’的光芒。
“清哥,你先問問她爲何來抓捕你。”那個赤身‘裸’體姿容頗爲出衆的風‘騷’、‘女’人跳下‘牀’,嬌嗲着說。
“說,到底怎麼回事?”趙清喝道。
“白癡,你槍中沒有子彈,嚇唬誰呢?”張東看死人一般看着趙清,本來想看看慕容英如何抓捕犯人,但沒想到慕容英竟然被趙清虛晃一槍唬住,不得不親自出面了。
而他在進‘門’前就通過監控儀監控到了這把手槍,也查詢了一番,發現槍裡沒有任何子彈,否則哪會給趙清拿槍的機會?
“誰說沒有子彈?”趙清臉上浮出獰笑,虛張聲勢說。
張東不再和他囉嗦,一個耳光把他扇飛,一腳踏在他那握槍的手上。
“啊~”
趙清發出一陣殺豬一般的慘叫,連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風‘騷’、‘女’驚恐‘欲’絕,在她心目中,趙清的身手很高強,但沒想到在張東面前竟然不堪一擊,再不耽擱,飛身向窗外跳去。
這可是五樓,簡直不要命了。
她這是無奈之舉,跳樓還有一絲生機,不跳就真正死路一條。
因爲她是殺人犯,手中有三條人命,一次被趙清追捕,無路可逃,她憑藉出‘色’姿容以及大量金錢勾搭上了趙清,從而逃過了被槍斃的命運,於是她租房居住在此,有趙清的掩護,一直安然無恙,而她自然成了趙清的地下情人。
早就查詢到風‘騷’、‘女’底細的張東臉上浮出冷笑,右手閃電般一探,抓住她一隻腳,猛地甩了回來,重重砸在趙清身上。
“放我走,放我走,我給你錢,我還有美妙的軀體,能給你最好的享受。”風‘騷’、‘女’抱住張東的右‘腿’,雙手向張東胯下蛇一般探去。
“‘騷’貨。”張東大怒,一個耳光把之扇倒在地。
慕容英飛快地把兩人拷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趙清一臉絕望地慘叫着,詛咒着。
張東充耳不聞,一手提一個,下了樓,扔在後座。
慕容英又把他們銬在警車上,笑‘吟’‘吟’地謝了張東,意氣風發地駕車去了。
張東微微一笑,上了一輛去往‘春’城第一高中的公車。
錄取通知書已經到了學校,陳小嬌和劉魁昨天就電話給他了,約他今天在校‘門’口相見,一起去拿通知書。
當會合三人後,張東發現,僅僅十天不見,劉魁和高倩的關係有了極大改善,是神情親密,眉目傳情,便訝異地問:“劉魁,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抱得了美人歸?”
高倩神情大羞,不敢和張東的灼灼目光對視。
劉魁卻一臉得意,說:“東哥,你就不懂了,其實我和我老婆是青梅竹馬,根本不必使用什麼手段!”
張東自然不信,劉魁便解釋了一番。
原來劉魁的父親和高倩的父親是同班同學,劉父創立公司後,請高父做公司總經理,兩家關係相當密切,雙方都只有一個子‘女’,自然就有聯姻的意思,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高倩才默許劉魁三年來稱呼她爲老婆,否則早就對劉魁不客氣了。
高倩本以爲讀大學就可以擺脫劉魁的糾纏,但沒想到劉魁又和她考到同一所大學,何況劉魁有張東這樣的兄弟,也讓她對劉魁的印象大爲改觀,加上這十幾天劉魁的死纏爛打,以及她先前的那個賭約,接受了劉魁。
不過,高倩卻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劉魁上大學要努力學習,如果拿不到畢業證,那她是絕對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因爲她丟不起這個人!
“讓劉魁憑自己的能力拿到大學畢業證,還真是爲難他了。”張東臉上浮出古怪的表情,打趣着說:“兄弟,恭喜了,從此之後一定要努力學習,爭取拿到大學畢業證!”
劉魁苦着臉,把張東拉到一邊,哀求道:“東哥,我一看到書本就頭昏腦脹上吐下瀉外加‘抽’筋,要我努力學習,豈不是要了我的命?這畢業證,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啊。”
張東愕然,說:“靠,我和你不是一個學校,怎麼可能幫到你?到時你發揮自己的特長,找一個成績好的同學配合,繼續作弊不就行了?”
“東哥高見!”
自覺作弊天下無雙的劉魁茅塞頓開,臉上的烏雲散盡,再沒任何擔憂,點頭哈腰地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