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喧鬧了一整天的張府也漸漸安靜下來。
張東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大步走進了貼滿喜字,掛滿彩燈的洞房。
今天是他和蔡文姬成婚的日子,也是他大喜的日子,更是蔡文姬和小梅大喜的日子,前天把龐德公從襄陽帶回來,去蔡府做媒,蔡邕毫不猶豫答應下來,恰好第二天就是一年也難得遇到的黃道吉日,乾脆就把婚期定在了第二天。
張東自然是心中大喜,蔡文姬和小梅也是亦羞亦喜。
龐德公卻有了留下來的理由,賴在這裡不肯走了,整天細細研究府中那些新奇的玩意,想要用他目前的知識來尋求製造出來的答案,可惜,儘管他聰明絕頂,也是毫無頭緒,不要說研究透徹精美的衣服、複雜的發電機以及別的現代物品,就是那個非常簡單的打火機他也沒有研究出眉目,儘管他暗暗用木料仿製了一個,但卻缺少最爲關鍵的汽油。
蔡邕沒有請任何一個賓客,畢竟他已經是一個不能露面的隱形人了,何況他也沒有太多的好友和親戚,至於張東,那更是在大漢沒有朋友和親戚。
不過,婚禮還是非常熱鬧,張東的運輸箱中有大量的物資,把府邸打扮得煥然一新,而按照古禮完成儀式再喝了喜酒下來,也到了深夜了。
進入新房,一眼看到蔡文姬頂着一塊紅布安安靜靜地坐在牀頭,打扮得格外漂亮的小梅亦羞亦喜地陪侍一側,張東的心就狂跳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小姐,張公子進來了。”小梅喜滋滋在蔡文姬耳邊報喜。
“小梅,你要記得,從今天起,他就是我的夫君了,你不能再喊張公子,要喊老爺。”蔡文姬低聲訓斥小梅。
“小姐,我知道了。”小梅答應着,迎了上去,嬌嗲地說:“老爺……”
張東的骨頭都酥麻了,將她擁入懷中,重重地吻在她嬌豔欲滴香氣撲鼻的脣瓣上,盡情品嚐着,現在,這丫頭在名義上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完全可以盡情地攀折,盡情地享受。
小梅嚶嚀一聲軟倒在張東懷裡,卻是一臉焦急,自己只是一個通房丫頭,怎麼能搶小姐的先呢?
於是她羞答答提醒說:“老爺,小姐在等你呢。”
張東依依不捨放開她,大步走到蔡文姬身前,伸手揭開了她那紅蓋頭,頓時,一個絕世無雙,滿頭珠翠的美豔少女展露在張東眼前。
紅霞飛上她的雙頰,喜色飛上柳葉一樣的眉梢,波光粼粼的美目裡滿是歡喜和愛戀,目光和張東那灼熱的目光一觸,就飛快地閃躲開去,那種含羞帶怯,亦羞亦喜的樣子,還真是能讓一切男人迷醉,能勾出一切男人的魂魄。
張東色授魂予,心神皆顫,目中全是迷醉的光芒,心臟狂跳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再忍耐不住,把她攔腰抱起,放到牀上躺好。
蔡文姬的美目早就閉上,俏臉嫣紅,如同雨後的彩虹那麼美豔,由於激動和緊張,她呼吸很急促,鼓漲的酥胸在有韻律地一起一伏,芳心也狂跳到她不堪承受的地步,小內內瞬間溼透了,用如同蚊子一般低的聲音羞澀地說:“請夫君憐惜。”
小梅慌忙過來攤開被子,小心翼翼陪侍在一邊。
張東一臉迷醉,重重吻了上去,先是落在她的額頭,然後是美目,再然後是嬌美的臉蛋,最後纔是散發出誘人芳香的櫻桃小嘴。
蔡文姬本能地要把張東推開,但雙手一碰觸到他火熱的胸膛,她就驚醒了過來,現在自己可是他的妻子,怎麼能推開他?應該是儘量地配合他,讓他得到滿足纔對吧?
於是她改爲用性感的藕臂摟住張東的脖子,熱情地迴應起來,這是她的初吻,所以,她絲毫沒有經驗,非常笨拙,不過,張東反而感受到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好和感動,盡情地品嚐着她的紅脣,吸吮着她的香舌,同時開始給她寬衣解帶。
小梅還真是一個很合格的通房丫鬟,儘管全身酥軟,但還是幫忙張東給蔡文姬脫衣服,有她的幫助,衣服很快就脫了下來,露出一個玲瓏浮凸雪白美麗的嬌軀,沒有任何一絲瑕疵,沒有任何一絲缺陷,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紅的地方紅,該白的地方白,似乎符合天地至理,似乎富有天地韻律。
張東停止了和佳人的熱吻,用迷醉的目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絕世美景,讓感動和震撼把自己淹沒,一種頓悟如同電光火石般出現,丹田中的真氣如同受到了什麼刺激,也如同受到了什麼牽引,竟然自發地旋轉起來,化成了一個黑洞,把經脈中的真氣也全部吞噬進去,最後猛然一縮、一震,張東就突破了目前最難以突破的大瓶頸,武力值從2999點突進到了3000點,進入了新的天地。
天,這次竟然這麼快就突破了?
自己才突破第五瓶頸沒有多久啊!
張東心中一片狂喜,新婚之夜竟然突破了一個瓶頸,只要吞噬人蔘補足真氣,那自己的武力值就能達到3499點,按照宇宙強者的劃分,自己很快就是泡妞中級學徒了,終於前進了一步,這就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啊,意義非同重大。
現在,他是徹底證實了要強大就要多泡妞這個理論,而來到三國之後,自己先挑戰呂布突破了第五瓶頸,後從貂蟬這個絕世美女身上領悟到了剛柔轉換的天地至理,讓自己的攻擊力強大了不知多少倍,現在又因爲蔡文姬這個絕世美女而突破了第六瓶頸,看來,強大起來指日可待啊。
蔡文姬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長而整齊如同一把小扇子的眼睫毛在不停地顫動,或許是見張東久久沒有動靜,她微微地睜開眼睛,看了過去,見到張東一直迷醉震撼地看着她不着寸縷的美豔嬌軀,她又是羞澀又是歡喜又是自豪,連忙再次把眼睛閉上,嬌軀微微扭動,做了一個更加美豔更加誘人的姿勢,期待着那一刻的來臨。
小梅開始給張東寬衣解帶,她的素手分外靈活,很快就把張東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看着他那高聳雲天的帳篷,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是怎麼也不敢去脫張東那最後一層防禦,最後她一咬牙,閉上眼睛,摸了過去,但卻摸錯了位置,摸到了帳篷的頂端,她是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猛然把手縮了回來。
張東從頓悟中驚醒了過來,看看眼前蔡文姬美豔到極致的嬌軀,瞅瞅不知所措跪在牀頭呼吸急促的小梅,他只覺自己被一種幸福淹沒,人生,竟然能如此精彩,美人,竟然能如此迷人。
他再不耽擱,火熱的雙手開始探索眼前這絕妙的美景,高山平原丘陵峽谷藕臂粉腿柔荑玉足,都沒有放過,漸漸地點燃了蔡文姬的熱情,情不自禁發出了渴望的呻吟,這種聲音如同蜜糖,甜膩膩的,如同動人的音樂,深入到人的靈魂之中,如同天上的雲彩,似乎能讓人飄起來。
小梅也受到了感染,癱軟在牀頭,竭力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阻止自己發出聲音打擾小姐和張東,她已經做好了當蔡文姬承受不住就上去替代的準備,這就是通房丫頭的職責之一。
“夫君,我受不了了。”
蔡文姬全身的肌膚都變成了紅玉,嬌軀如同美女蛇一樣地扭動着,大膽地發出了香豔的邀請。
張東心臟狂跳,再愛撫一陣,直到蔡文姬再忍受不住,他纔開始採摘這朵豔麗絕倫的鮮花。
一聲短暫的痛苦叫聲之後,蔡文姬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
張東臉上浮出了無與倫比的享受表情,夾雜着一種濃濃的驚喜,因爲他遇到了名、器,真正的名、器,讓他差點就控制不住了,運真氣壓下那種發泄的衝動,開始慢慢地撻伐起來。
春天降臨,美妙的音樂聲也在交替響起,如果有人聽到,定然會變得瘋狂,不能自控。
蔡文姬一波波衝上了快樂的巔峰,感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發出了很多讓人噴鼻血的香豔喊叫,最後她是高亢地喊叫了一聲,猛然挺直嬌軀,砰地一聲癱軟下來,一個手指頭也不能動了,但張東還在發起猛烈地衝鋒,她便如泣如訴地哀求:“夫君,繞了文姬吧,文姬承受不住了。小梅,你快來幫忙啊。”
小梅連忙羞答答地脫去衣服,露出一個嬌小玲瓏的雪白酮體,還真是活色生香,美豔無盡,她乖乖地躺在牀上,深情地看着張東,輕聲卻期待地說:“老爺,讓奴婢服侍你,小梅不怕疼。”
張東的熱情砰地一聲被點燃了,放過早就不堪承受的蔡文姬,撲在這個早就渴望到極致的美豔小丫頭身上,開始輕輕地撻伐起來。
小梅果然不怕痛,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熱情如火,不知天高地厚地迎合起來。
於是,嬌媚的呻吟,忘情的喘息,狂風暴雨一般的撞擊聲,如同交響樂一樣奏起。
甚至,躺在一邊看着的蔡文姬也情不自禁呻吟起來,感覺自己又恢復了力量,心中又產生了渴望……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的香豔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