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竟然搞突襲,丫鬟小九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嬌軀顫抖,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大喬就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如果喬母看到閨房中有一個男人,定然會認爲她和張東有私情,那自己還真是有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麼辦?
到底怎麼辦?
對,藏起來。
但是,藏到哪裡呢?
衣櫃太小,裝不下一個大男人,牀底下的空間也不夠。
藏在浴室中?
但浴室的面積不大,只有幾個木桶,而木桶是怎麼也藏不下一個大男人的,一旦喬母探頭進去一看,那張東就完全暴露了。
電光火石想到這裡,她把貝齒一咬,低聲喊道:“張公子,快藏到牀上來。”
這是一個最好最安全的辦法了,她這香榻很寬闊,把蚊帳一放,光線朦朧,從外面看裡面是怎麼也看不清楚的,而她只要躺在外側,即使蚊帳撩起一半,喬母也未必能看到裡面躲着一個男人。
張東還真是沒有想到大喬會想出這樣一個辦法,其實他只要躲入浴室,把風月舫放到某隻有冷水的桶裡面,然後躲入風月舫潛入水底,喬母就是具備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也不可能發現。
不過,和大喬同牀共枕,這樣的香豔好事他怎麼可能拒絕?
他毫不猶豫脫掉鞋子,塞入儲物包中,一閃跳上了牀,跐溜一聲鑽入了被窩之中,不可避免和大喬的嬌軀有了緊密的接觸,而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是絲絲縷縷鑽入了他的鼻腔,流入了他的心田,讓他深深沉醉,讓他久久沉迷。
這下輪到大喬愕然了,她的本意是讓張東躲在牀上的一角,但這傢伙竟然誤會了,直接躲在了被窩中,這,這可如何是好?
她的俏臉飛出了濃郁的紅雲,芳心狂跳起來,本能地伸手去推他,但卻摁在了他那寬厚的胸膛上,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心跳,還有一股似乎能夠把她融化的灼熱,她就全身都變得酥麻了。
然後,她發現自己的素手被他握住了,緊緊緊緊,似乎握着一個絕世珍寶一樣。 шωш● TTkan● C ○
她更是不知所措了。
“大喬,小九,快開門……”喬母又在外面催促起來。
大喬強行鎮定下來,對小九打了個眼色,小九便心領神會,把門打開來了。
喬母今年三十六歲,看起來一點也不顯老,流露出一股成熟的魅力,很是誘人,難怪能生出大喬小喬這樣的絕世美人。
見門打開,她嫋娜地走了進來,目光如電,在房中細細掃視着。
“孃親,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大喬嬌笑着問。
“我來看看你的病情好些沒有?”喬母說完,走到衣櫃前,拉開門看了看,說:“衣服不太多,要添加幾件了。”
然後她又故意掉了一個手絹,彎腰撿起的時候看了看牀底,沒有發現後,便淡淡地問:“小九,浴室有沒有打掃啊?衣服有沒有清洗啊?”
也不等小九回答,她自顧自走進了浴室。
大喬和小九嚇得是心驚肉跳,臉色蒼白,現在她們心中雪亮,喬母定然來到門外一陣了,可能聽到了張東講評書的聲音,否則,她的行爲怎麼會如此怪異?
喬母很快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喬的牀榻,一步步走了過去。
大喬這下還真是嚇得魂飛魄散,生怕喬母看出端倪,主動和張東的身軀接觸得更加緊密,張東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是緊緊靠在大喬的嬌軀上,那種美好的感覺讓他差點流出鼻血。
喬母終於走到牀前,伸手摁在大喬的額頭上,細細感受了一回,說:“沒有發燒,看來病情有好轉。”
“嗯,喝了那種苦死人的藥,似乎是好了一些。”大喬嬌媚地說。
“什麼叫苦死人的藥?你這孩子,每次生病都不願吃藥,今次倒是怪了,竟然喝得這麼積極,實話告訴你吧,孃親就是來檢查你吃藥了沒有。”喬母看着大喬嗔怪地說。
“今次生病太難受了,我是捏着鼻子把藥喝下去的。”大喬敷衍道。
“這次你的表現很好。”喬母表揚着大喬,卻猛然把另外一半蚊帳撩起,瞪大眼睛看着那高高隆起的被子。
大喬這下還真是要被嚇死了,嬌軀是簌簌發抖,骨頭都快抖散架了。
小九就更是嚇得快要癱軟下去,如果喬母發現大喬的被我中藏着一個男人,大喬固然要被狠狠懲罰,她身爲一個丫鬟就更是沒有活路,不過,她還是很快鎮定了下來,因爲張東上次和她說過,一旦被人知道了,他會帶她離去,現在看來,這話要變成現實了。
喬母的臉上浮出了痛心疾首的色澤,被子隆起這麼高,顯然其中還藏了一個人,如果藏了一個女人還無所謂,但她卻知道,藏着的是一個男人,因爲她剛纔在門外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現在,她想知道的是,這個男人是誰?
如果是孫策,那還不算最糟糕,但如果是別的男人,那就糟糕透頂了。
她一咬牙,抓住被子,用力往上一掀。
大喬用手死死摁住被子,惶恐地喊:“孃親,你這是在做什麼?”
喬母心中憤怒,說:“這被子太潮溼了,要換一牀,小九,還不拿新被子來?”
“是,主母。”小九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知道喬母已經看出了端倪,再怎麼掩飾也是無用的,便答應一聲,磨磨蹭蹭去衣櫃中取被子,暗中卻是用眼睛餘光看着喬母接下來的動作。
喬母果然厲害,見掀動不了大喬這一頭的被子,便往側面踏上一步,抓住牀那頭的被子,用力往上一掀。
嘩啦一聲,被子被掀開來了。
但是,被子中除了大喬外,沒有喬母意料之中的男人。
這下不但是喬母,就連大喬和小九也傻眼了,這麼大的一個男人怎麼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不過,大喬還是看出了一絲端倪,在自己枕頭邊多了一個玩具小船,恰好被她的身軀擋住了,喬母是怎麼也看不到的,莫非,他的消失和這隻玩具小船有關係?
喬母還有點不信邪,把整牀被子都掀到空中,然後扔到了地上,瞪大眼睛看了又看,的確沒有看到任何男人的影子,她才暗中長出一口氣,自己還真是出幻覺了,竟然懷疑自己的女兒偷人。
她的臉上浮出羞愧的紅雲,斥責道:“小九,你慢吞吞的幹什麼,還不把被子拿過來?小姐病情加重怎麼辦?”
“來了,來了。”
小九抱了一牀新被子走了過來,瞪大眼睛看了看牀上,的確沒有看到張東的影蹤,她心中還真是疑惑到極致,難道張東就是西遊記中孫悟空那樣的高人嗎?否則怎麼能無聲無息消失了呢?
她把被子攤開,蓋在大喬的身上,然後兩人會心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濃濃的驚詫和疑惑,還有無窮的好奇。
喬母在牀邊坐下來了,拉着大喬的玉手聊了一會,然後話鋒一轉說:“大喬,你今年也十九歲了,可以完婚了,我和你爹的意思是問問孫家,什麼時候把你娶過門去……”
大喬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嬌嗔着說:“娘,女兒不想這麼快嫁出去,真的不想,你們就別催孫家了。”
喬母的臉上浮出訝異之色,問:“以前你不是想快點完婚嗎?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
大喬微微一愣,暗道是啊,以前我不是想早點和孫公子完婚的嗎?爲何現在卻不想了?不敢多想,辯駁說:“媽,女兒長大了嘛,懂事了,知道完婚後壓力大,要服侍夫君,要討好公公婆婆,而在家裡是多麼無憂無慮啊,再說,女兒也很捨不得爹孃嘛。”
喬母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好,好,不催孫家,我巴不得你一輩子不出嫁,天天陪孃親呢。”
大喬心中大安。
小九也莫名地心中大安,泡好香茗,遞上給喬母。
喬母再閒聊了片刻,再次確認大喬的風寒已經痊癒,就欣然去了。
小九送出門去,目送喬母去得遠了,才進入房間,把門緊緊關上了。
喬母一出門,張東就從風月梵中溜出來了,跐溜一聲又鑽入了被窩中,自然又和大喬肌膚相觸了。
大喬俏臉紅得如同火焰,眼眸中全是惶恐,夾雜着一絲動人的春意,芳心也狂跳到讓她不堪承受的地步,羞澀地說:“張公子,我孃親已經走了,你可以下去了。”
“她可能會回頭再來察看的。”張東捨不得這個香氣盈盈的被窩,捨不得和佳人同牀共枕的這種美好的感覺,便煞有介事地答。
大喬認爲張東說得有道理,不敢催促也不敢做聲,嬌軀的溫度卻猛然攀升,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想要擺脫和張東如此親密的接觸,但似乎適得其反,接觸得更加緊密了。
張東心中涌起一種難以自控的衝動,眼眸中全是灼熱的光芒,緩緩伸出邪惡的雙手,要把大喬這個絕世美女摟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