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鷹凝雪的武力值比張東高一萬點,奮力一翻身,就把張東壓在地上,雙拳瘋狂轟向張東的臉龐,如果打中,張東不死也要重傷。
張東的左右手同時擡起,捏拳轟擊在她的左右拳頭上。
“轟……”
鷹凝雪只覺自己的真氣如同黃河之決堤,瘋狂從丹田中通過自己的右手傾瀉而出,同時,一股滔天的巨力卻是從他的左拳傳來,她的右拳頓時破碎成渣,人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飛天而起,飛了幾十米遠的距離,才砸了下來,嘴裡噴出血霧,疼得在地上翻滾不休。
張東跳了起來,一閃來到鷹凝雪的面前,喝道:“我給你療傷,別反抗。”
不等鷹凝雪回答,他的右手攸地出現了一根銀針,抖手就插入了她的膻中穴,左手卻是飛快地點了她右手的幾個穴位,讓血液不再流出,也封閉了她的痛覺神經,然後改變自己真氣的性質,輸送了過去,開始給她療傷。
鷹凝雪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格外安靜,身上的殺氣也是完全消退,但她卻是看怪物一樣看着張東,俏臉上全是疑惑,心中掀起滔天大浪。
他低自己一個境界,但輕鬆就能打敗我,這怎麼可能?
剛纔他那是什麼神奇的功法?
吸收我的真氣?然後用我的真氣攻擊我?
這到底是什麼功法?到底是哪一種道?
天,他到底種了幾種道?
難道是三種?
如此變化還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章魁和鷹泡泡看呆了眼睛,嘴巴也張開成圓形,半天合不攏,等回過神來,趕緊快步奔了過去,關切地看着。
鷹凝雪絲毫沒有理會鷹泡泡和章魁,她仍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張東,俏臉上的疑惑漸漸被驚訝所代替,因爲,她感受到一股奇異的真氣進入了她的體內,急速流動到她受傷的手掌處,然後那裡就開始發癢,骨骼和肌肉竟然開始生長。
幾分鐘時間過去,她的手掌就完全長出來了,和先前一模一樣,彷彿剛纔沒有破碎一樣。
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治療好她的掌傷,張東又指揮真氣在她的全身流動了一遍,治療好另外的一些傷勢,才緩緩回收真氣,但他的目光卻是有點發直,因爲這樣居高臨下往下看,剛好透過她的衣領看到了那半截雪峰山,還真是雪白細嫩,巍巍壯觀,格外誘人眼球。
最讓他心中發癢的是,他捏着銀針的右手和她的酥胸幾乎就接觸在一起,最多差頭髮絲那麼多的距離,只要往下面微微一沉,就能結結實實碰觸到,那定然是無比美好的感覺吧?
但他也只能這樣意淫一會,不敢付諸行動,這個絕世無雙的美女的性子格外的爆烈,剛纔竟然要爆了他的蛋蛋和jj,自己反擊,霸佔了她的初吻,她差點就瘋狂了。
再狠狠地看了她那高聳飽滿的豐盈幾眼,再渴望地瞥了她那嬌豔欲滴的脣瓣幾眼,他才啪地一聲收回了銀針,銀針剛剛一拔出來,鷹凝雪便如同一頭母豹,從地上一躍而起,手中攸地出現了一把有半個門板那麼寬的鬼頭大砍刀,狠狠一刀砍向張東的脖子。
張東大吃一驚,趕緊把腰肢一扭,就鬼魅般到了近千米外,憤怒地說:“凝雪,你是瘋了嗎?說好砍我一刀,結果你砍了我兩刀,然後你瘋狂攻擊我那裡,我只是稍稍反擊了一下,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只是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鷹凝雪憤怒地說。
“我吻了你,你就要割我的舌頭,但你也吻了我啊。”張東邪笑着說。
“嘿嘿……”
聽到這裡,鷹泡泡和章魁再忍笑不住,同時捂嘴偷笑起來,這下兩人還真是撞出火花來了。
“你們兩個給我滾進屋裡去。”鷹凝雪雙手握刀,狠狠地瞪着章魁和鷹泡泡。
“好,好,好,我們進去,不打擾你們。”鷹泡泡趕緊拉着章魁奔進門,卻是同時把腦袋從門內探出來,瞪大眼睛看好戲。
“你最好乖乖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否則,我會把你亂刀分屍。”鷹凝雪大步向張東逼去,身上流露出濃濃的殺氣和煞氣。
“你最好乖乖做我的女人,否則我會霸王硬上弓。”張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怎麼可能在一個女人面前低頭?是針尖對麥芒地反駁着。
“想做我的男人,你還不夠格。”鷹凝雪語氣冰冷地說。
“要怎樣的男人才夠格啊?”張東吊兒郎當說。
“少和我油嘴滑舌,你到底割不割自己的舌頭?”贏凝雪終於走到了張東面前,把大砍刀高高舉起在頭頂,殺氣騰騰說。
“少廢話,你到底做不做我的女人?”張東傲然說。
“你……”鷹凝雪氣得要瘋了。
“情況不妙,我姐是死不低頭的性格,姐夫似乎也是這樣的性格,這可如何是好?”鷹泡泡摸着額頭,一臉古怪表情說。
“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他們就彷彿一對野獸,各自要征服對方,今天是怎麼也要有一個結果的,不是東哥那個了你姐姐,就是你姐姐那個了東哥。”章魁怪笑着說。
“胡說八道,你的腦子裡面裝的全是狗屎。”鷹泡泡沒好氣地瞪了章魁一眼。
“你腦袋裡面裝的全是雞屎……”章魁反駁說。
“我們好好打一場,你贏了的話我做你老公,我贏了的話,你做我老婆,怎麼樣?”張東手中攸地出現了那把血羽刀,高高舉起在頭頂,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流露出來。
“打一場,當然要打一場,賭注當然不是你說的那樣,而是你贏了的話繼續住在我家裡!你輸了的話,那就不必說了。”鷹凝雪冷冷說。
“不必說了?什麼意思?”張東愕然問。
“如果你輸了,我自然是把你的舌頭和jj割掉,自然就不必說了。”鷹凝雪淡淡地說。
“這賭注不公平。”張東愕然說。
“今天,你是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鷹凝雪橫蠻地說完,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手中的大砍刀帶着一股滔天的殺氣,狠狠砍向張東的脖子,還真是絲毫不留情。
“殺……”
張東也是兇悍地大喊一聲,高高跳了起來,雙手握刀,瘋狂一刀砍向的鷹凝雪的肩膀,絲毫不顧及鷹凝雪砍向他脖子的一刀。
“天,這是比試嗎?這簡直就是生死搏殺啊。”
鷹泡泡和章魁同時搖頭,臉上都浮出了擔憂的色澤,這樣針尖對麥芒,遲早會兩敗俱傷。
他們卻是不知道,張東這是無奈,不得不使用兩敗俱傷的打法,因爲鷹凝雪的修爲比他高深很多,他又不敢使用追魂劍,不能發揮全部實力,但對方卻絲毫不留情,一個不好,自己就要吃天大的虧。
所以,他跳起空中,躲過脖子,讓自己的肩頭承受對方一刀,然後趁機一刀砍翻她,當然,他的肩頭早就加持了十八條金之道的天地規則。
“死!”
鷹凝雪瘋狂大喊一聲,竟然也是絲毫不躲避,繼續砍向張東的肩頭。
她看得清楚,張東雖然採取兩敗俱傷的打法,但卻要慢上一步,自己完全可以一刀把張東劈飛出去,他的一刀就不能對她構成威脅。
當……
驚天動地一聲巨響,張東肩膀中刀,嘴裡噴出一口血霧,但他卻是把吞之道急速運起,把鷹凝雪攻入他體內的真氣瞬間吸收煉化,連同自己丹田中的部分真氣一起,急速送入虎撲刀!
然後,他奮力一刀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