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表姐掐的直哆嗦,也不敢真的動手反抗她,朦朧的醉眼都清醒了很多。連連求饒道:“我不敢了。放開別掐啊。”
表姐哼了一聲,低頭對倪虹說:“你看到了吧,男人就是賤,掐住擰幾圈。立刻就老實了。”
倪虹不說話。只是摒住呼吸,快速的扒掉我髒兮兮的鞋子和褲子,這邊表姐也把我的體桖衫脫了下去。
瞬間我就只剩小褲衩了,被兩個女人脫的清潔溜溜的。
我掙扎着嚷道:“別搞我。我要睡覺,脫了就行了。”
表姐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花灑下。手一拍就按開了熱水,她怕我摔倒所以沒敢放開我,我們一起站在不住噴灑的水花之下。
她幫我把身體都弄溼了。就扭頭說倪虹:“你把他的衣服都弄洗衣機裡去。然後外邊用拖布搞一下。我給他洗澡後你再帶走。”
我瞬間就不樂意了。這是把我當成啥了,還讓來讓去的。
表姐前凸後翹的只着了三點式。擰着秀氣的眉毛,氣呼呼的倒了些沐浴露在手上,稍微搓了搓,就把水龍頭關了,然後開始在我的脖子和胸口塗抹上了。
我嘿嘿笑着,眼睛停在她的一對高聳上,胸口被她的小手沾了滑膩膩的沐浴露這頓揉搓,立刻就起了性,有了反應。
我雙手一抱,攬住表姐的仟腰,低頭就去探尋那兩座高峰,表姐驚呼一聲,罵道:“要死啊,給你洗澡呢,不許碰我。”
我恍若未聞,藉着酒勁,行動起來全然沒有了平時的細膩溫柔。
我把表姐死死的控制在自己懷裡,平時她打我掐我,那是我心疼她不敢反抗,否則按我現在的身體力量,真要打她,十個表姐也不夠我捶的。
表姐徒勞的捶打着我的肩膀,卻更進一步激發了我血脈中的野性,一聲不響的咬住她的文胸邊,一甩頭,就生生把表姐的胸罩給扯了下去。
我下邊膨脹崛起的速度,如同婚慶公司常用的那種打氣門,三五秒的功夫就已經一柱擎天。
表姐上邊被我咬住,我還不斷的輕輕磨牙,下邊同時被我頂住要害部位,她再也保持不住剛剛的雲淡風輕,哼了一聲身子軟在我的懷裡。
我根本不想別的,幾個小時之前剛剛大砍大殺了一通,幹掉了一直壓在頭上的金牙齙,還得了近億的好處,心裡一股燃燒的邪火燒的噼裡啪啦,只想能捉住個對手,狠狠的折磨她,好發泄自己的興奮。
我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就去撕扯她的小內內,表姐低呼了一聲,說:“不要在這裡,不行的。”
我紅着眼睛喘着粗氣,道:“怎麼就不行,這特麼是老子的房子,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表姐的內心似乎也充滿了,在別人的視野下做這種事的快,感,不再抵抗,被我伏下身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去了最後的屏障。
我搬起她一條腿,結果力量沒把握好,差點把表姐掀了個跟頭,表姐把臉埋在我的肩頭,悄聲說:“有本事你抱起我啊,讓我劈着腿,弄完之後抻的可疼。”
我一股牛勁就上來了,抱就抱,趙宏啓的保險櫃我都能抱起來跟玩一樣溜達,差你這一百來斤啊。
我把雙手都託在表姐臀部,用力一摟,表姐順從的就把兩腿勾在我的腰間。
我晃了晃身子,兩人都是一抖,表姐哦了一聲,半眯着眼睛,長髮飄散着,頭向後仰去。
我這強化後的精力無處發泄,白天跟倪虹在車裡搞的那一波,根本沒盡興,憐惜她是第一次,才強行把渴望壓了回去。
這回輕車熟路的進了表姐的小院,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衝動,使出老倪頭教的我沖虛站樁的身法站勢,膝蓋微微彎曲着受力,懷裡如抱了個皮球。
點射連發,乒乓開了十幾槍,表姐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咬着嘴脣也不行,一點點的放大了哼叫的聲音。
倪虹把客廳的地面拖洗乾淨,又把我的髒衣服扔到另一個衛生間的洗衣機裡,打算回來幫表姐清理我的身體。
結果她懵頭懵腦的露着一對白兔進來,就撞到了我和表姐糾纏在一起的廝殺現場。
我是背對着浴室的門,根本沒看到倪虹,可是表姐看了個正着,她還正忍受不住我的衝擊,把兩瓣紅脣張成了o型,似死又活的叫了一聲。
倪虹驚呆了一秒,立刻捂着眼睛就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鑽進了被子裡。
表姐伏在我的肩頭,咬着我的耳朵說:“倪虹看到了,要不你把我放下,去她那?”
我咧嘴嘿道:“放下幹什麼,我就這樣幹着你,也能走過去。”
表姐張開櫻桃小口,兩排小白牙狠狠的叮在我的肩頭,咬的我嗷嘮一聲痛叫。
“我讓你說下流話,不許這麼粗俗懂不懂,否則我咬死你?”
我咬牙使壞般的動了幾下,表姐頓時啞火,全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再也沒能力跟我叨逼叨了。
我抱着表姐,一腳就踹開了倪虹的房門,倪虹呼的一下坐起,看見我們是以這種方式進來的,嘴脣抖了抖了,臉紅的猶如被人傾倒了一盆豬血,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表姐:“你,哦,嗯……你放下,我,你跟虹虹,去。”
倪虹雙手連搖,閉着眼睛語無倫次的推辭:“我不要,別,你們弄啊。”
經過這一番消耗,我也微微見了點汗,酒也醒了三分,抱着表姐就湊到跟前。
霸道無比的低吼了一聲:“不要不行,快快從了吧。”
我把表姐扔倒牀上,拽着倪虹的一條長腿就把她扯到牀沿處。
表姐眯着眼睛,頭髮絲都滾落幾根在嘴角,被紅脣上的溼濡粘住,哼唧道:“他瘋了,虹虹你小心呀。”
倪虹驚慌失措的蹬了我一腳,其實她也被我和表姐的現場直播,刺激的渾身酥麻痠軟根本沒力氣,再說也不可能真的捨得踢我啊。
我順手就把她的腰給摟住了,用力一拖一按,倪虹的兩輪半月就被我弄成了翹起的形態。
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只好把頭像鴕鳥一樣藏進一直抓在手裡的被子中,看都不敢看蜷縮在她身邊,一副迷離茫然神情的表姐。
我現在藉着酒勁,平時壓抑在心裡的念頭,就如同幾場春雨下過之後,瘋狂滋生的野草。
人生中第一次雙飛,不同的姿勢,甚至要不是沒有準備,我還想試試日本片裡的旱路,可惜寒門蓬徑窄小,十幾年無人打掃開墾,未能如願以償。
良久良久之後,外邊已經旭日初昇,照的天際一片大亮的時候,我才從幾欲昏厥的表姐身上翻下。
滿意的發出一聲長嘆,摸了摸牀頭,發現這是霓虹的房間,根本沒有煙。
我推了倪虹一下,發現這丫頭已經疲累的昏睡熟了。
尼瑪要抽根事後煙都沒有,表姐雙目之中沒有焦點,大腳趾繃的筆直,跟白皙滑嫩的腳腕呈流線型直到小腿肚,也是一動不能動的樣子。
我苦笑,這太能搞了,也不是啥好事啊,他嗎的,幹完活都沒個女人伺候自己。
我扔下兩個女人不管,自己去衛生間沖洗了下身體,然後從箱子裡摸出一條黃鶴樓,開了封,美美的叼上一隻。
連抽了兩根菸,我一陣倦意襲來,也不想再進房間,縮身躺在沙發上,迷糊着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近中午,兩個跟我大戰一場的女人仍然在熟睡中,蘇晴早早就去上了學,我肚子一陣咕嚕的叫,就想起來去搞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