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我的大腿流血了,稍稍頓了一下,流露出幾分猶豫。隨後就咬牙切齒的說:“你說我拿剪刀幹嘛?我要剪了你這個流氓混蛋。老孃竟然被你給開苞了,我跟你拼了!”
我抱着腦袋跳下牀,大喊撕道撕道,等會再動手行不行!
汪涵下身什麼也沒穿。只在上身披了件白色襯衫。略微繫了兩個釦子,緊隨我之後蹦下來,身體扭動之間,春光乍泄的引人遐思。她揮舞着剪刀就來戳我。
要論身手敏捷我還真夠嗆能比過她,不過我不信她真能用剪刀把我戳死。索性就閉眼站在原地不動。
我賭對了,汪涵手裡的剪刀就抵在我的胸口,冷冰冰的。可她沒有繼續用力。
我睜開眼睛問:“你要學動物世界裡的黑寡婦嗎?交配完了就殺死雄性吃掉。”
汪涵咬着嘴脣。一字一句的往外崩着字。說:“你昨天怎麼承諾的?只幫我洗澡換衣服。最後你都幹了啥?。”
我自知理虧只能耍無賴,說:“幹了啥啊?你講清楚。再說你有證據嗎,警察不都要證據嗎?”
汪涵手上用力,剪刀刺入我胸口的皮肉少許,我疼的皺了下眉頭,哼道:“你跟我玩真的啊?你說你長的這麼禍國殃民的,我把你脫光了還能忍住啥也不幹,那我不成了性,無能嗎?”
汪涵被我說動,如果她要說我不該碰她,那就是承認自己長得不行,不夠吸引人,她有點糾結的猶豫了,我趁機就抓她的手腕,軟語哄道:“咱倆在那方面多和諧啊,我持久你耐力強,簡直天生一對啊,你快把這個拿開,要是失手把我戳死了,你不心疼啊?”
汪涵甩手掄了我一大嘴巴子,罵道:“和諧你媽個頭,你這損東西,你都多少個女人了,你非要弄我幹什麼,我這可是第一次啊,以後我咋辦?”
我腦抽到爆,喏喏小聲嘀咕:“現在醫學很發達的,幾千塊就能做個膜,跟新的一樣……”
我說完就知道要糟,果然,砰的一聲,我被汪涵飛起一腳踹在胸口,淬不及防的倒向別墅的大軟牀。
我撫着胸口低哼道:“你怎麼老用拳腳跟我打招呼,再怎麼說我也叫了你好幾回姐姐呢。”
汪涵尖叫一聲撲倒我身上,又錘又擰的出了半天氣,最後氣喘吁吁的把頭髮向後一甩,說:“瑪德,不能讓你就這麼把姐姐我給睡了,老孃要報仇,我要玩回來!”
我本來就一絲不掛的,她下邊也什麼,都沒穿就爬起來找剪刀去了,我一點都不懷疑她剛去找剪刀的時候,是真的存了要咔嚓掉我下邊的心思。
可是清醒了之後,細一尋思,她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個十七八的大小夥子,她二十出頭的大姑娘,夜半無人獨處一室,還讓我給她脫衣服洗澡,這特麼不出點啥事,那纔是見鬼了。
其實汪涵心裡已經接受了跟我有了那種關係,只是她一直以姐姐和警察的強勢形象出現在我面前,有點難以接受昨晚自己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動的,被我這頓折騰和蹂躪,她這性格也算是奇葩了。
我被她騎在身上打了一通,其實就跟鬆骨捶背差不多,不過我裝的很疼,叫的悽慘,汪涵纔算稍微扳回了點面子,她在我腰間蹭動了半天,也早就感到我下邊的異樣了,這才喊出那句老孃要報仇,老孃必須玩回來。
我自然是從善如流,你玩我無非就是你坐上邊唄,老子樂得光享受不挨累了。
天光放亮的時候,汪涵軟倒在我身邊,雙目沒有焦點的在我胸口畫圈,咒罵道:“你這畜生,你咋這麼強啊!”
我嘿嘿笑了一句:“你以爲櫻木晴天那針藥劑跟娃哈哈樂百氏一樣啊,當然得有全方位的進化效果了。”
我抽了兩根菸,汪涵纔算緩過勁來,冷冷的警告我說:“咱倆這回純屬意外,你要敢跟別人說,我真的會剪了你那根東西,知道不?”
我配合她的兇狠,道:“小的不敢,我剛纔也被你玩的夠嗆,咱倆算是扯平了,以後還是好朋友!”
汪涵愣愣的盯着我半響,臉色變幻了幾次,我隱隱覺得自己這記馬屁可能拍偏了,果然!
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說:“還是好朋友,呵呵,你說的就跟借了別人自行車騎了一圈那樣輕鬆……”
我舔着臉去抱她,還想親她,汪涵用力把我推開,冷然道:“你就當喝醉了跟酒吧的女人有過一次一夜,情,不準在心裡想起昨晚的一切,我先走了!”
她赤着腳跳下去,去了別的房間找衣物。
不一會二樓到一樓的木質樓梯上響起了下樓的腳步聲,我坐起來,想了想又翻身躺下,實在是沒有立場去說什麼,也許我跟汪涵真的不該發生這事,我已經沒有資格再去喜歡另外的女人了。
可是思想負擔是一回事,真要是重來一次昨晚的情形,我想我還是忍不住會動了汪涵。
也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讓這個秘密老死在我們彼此的心裡,對我對汪涵都是最好的結果吧。
我在別墅裡又睡了一會,快八點了纔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十幾個未接電話和短信,我挨個查看,李雪松的,表姐的,倪虹的,黃小偉的,最讓我意外的竟然還有兩個未接電話是蔣曉雲的。
這個女人竟然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我也是一時疏忽忘了刪除她,我立刻就把拇指按了上去,打算把這個坑我不淺的女人刪除拉黑掉,還沒等操作,電話又在手裡震動起來。
我一看竟然還是這個女人的,直接就掛掉,電話停了一會,立刻又響,我再次掛掉,就在我準備拉黑她的時候,進來一條短信,也是蔣曉雲發的。
只有兩句話:“雲龍,你別不接我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說,關係到你的生命安全啊!”
我一下猶豫了,拿不準她什麼意思,關係到我的生命安全?難道她聽到了什麼?
我把電話撥了回去,開口就說:“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蔣曉雲低低的聲音快速說道:“我不跟你扯淡,你昨天是不是遇到了殺手?”
我一驚,問:“你怎麼知道?”
蔣曉雲顯得很匆忙和緊張,在話筒的另一邊說:“咱們約個地方談談,電話裡說不清楚!”
我沉聲答道:“你說地方和時間,你最好不要忽悠我!”
蔣曉雲飛快的說了一家餐館的名字,告訴我她會提前訂個包房,讓我中午去找她。
我把電話掛了就轉悠開心思了,難道這兩個殺手是秦朗派來的?
瑪德不至於吧,蔣曉雲都被你給睡了,我人還被你打了,你非要搞死我嗎?
我心裡翻騰着無邊的怒火,如果真是秦朗做的,我也顧不了秦薇薇的感受了。
我先撥通了李光的電話,把昨晚遇襲的事跟他簡單說了說。李光也比較震驚,問我有沒有受傷,我看了看肩膀上已經結疤的傷口道:“破了個口,沒啥事了。”
李光說他會發動關係,調查一下最近有沒有殺手接了暗花要做掉我。
我猶豫了下,暫時沒把蔣曉雲約我的事跟李光說,實在是心裡還有點抹不開面子,覺得提起她就有點丟臉。
然後我把電話打給了表姐,表姐問我昨晚跟誰在一起,約我見面的人是誰,張星辰那事有沒有暴露的可能。
我只能撒謊,說昨晚陪人喝酒,談的就是幫大姨夫報仇的這個案子,喝多了隨便在酒店睡了一晚等等。
表姐猶豫了下,說:“我這邊應該要去北京上學了,想趁着還有幾天的空隙帶我媽出去轉轉,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我有些爲難,盛世華章還有寧靜姝母女需要我照顧着,蔣曉雲又約我談什麼關涉到我生死的事,這又睡了汪涵,還不知道她在我殺張星辰和方亦然這事上會不會變了態度。
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我哪有時間和心思去旅遊啊。
表姐久等我不說話,就善解人意的說道:“我知道你事多,這樣吧,我帶着你媽和我媽,我們三個去海南玩幾天散散心,你就安心把身邊的事處理好吧!”
我說:“你有錢不,我轉給你一些啊?”
表姐:“你上次給我一百萬還沒動呢,再說我媽錢多着呢,不需要你操心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