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麗奈如同磨牙霍霍盯着獵物的母老虎,笑眯眯的一撩滿頭黑髮,身子稍稍後仰。不着痕跡的在我腿上蹭了兩蹭。
我都要哭出來了。急切道:“讓他們停手,你想怎麼地都行,我,我配合還不行麼?”
池野麗奈點點頭。對着耳麥再次開口說道:“先停下。不要碰她,如果我這邊不順利,我再開口你們就直接輪了這個丫頭!”
我咬牙切齒的罵:“你太不要臉了,你特麼真給你們大日本帝國丟臉啊。麻痹的,老子招誰惹誰了。你們這幫日本娘們一個個的搶着來上我……”
池野麗奈也不跟我廢話,低頭去忙乎我下邊的褲子和她身上僅剩的裙裝。
我欲哭無淚的仰面朝天,大有英雄氣短。jb太長之無奈。心裡把櫻木晴天算是恨出了水。草他嗎的這傻逼老丈母孃。你給我弄這一針絕版的進化藥劑,知不知道要給你女兒扣多少頂綠帽啊?
池野麗奈手法快速已極。不虧爲島國地下世界一流的殺手出身,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被招攬到櫻木家族這個龐然大物麾下,這次搞我帶種的主意,也不知是她本人臨時起意的幹私活還是家族裡的決定?
很快,兩人都已經一絲不掛,我再怎麼不情願,這種情況下,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應,池野麗奈沒費多大勁就已經得逞,矜眉瞪眼的嘶嘶抽着冷氣。
回憶起來,我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女人強上,心裡那個憋屈就別提了,要不是爲了倪虹,我估計我特麼還是夠嗆能忍住不那啥。
過來大概半小時,我也沒有要不行的感覺,我還不時偷眼去看掛在牆壁上的閉路電視,倪虹抱着雙肩,瑟瑟發抖的畏縮在牀角里,兩個日本武士虎視眈眈的盯着她,我心裡一鬆,只要倪虹不吃虧就好!
池野麗奈已經變了臉色,似有無盡痛苦在折磨她一樣,斷斷續續咬牙問我:“李……桑,你,你,還要多久,我跟你說你給我提前打招呼……啊,我要你的貨,這個位置不可以的。”
我哼道:“還早,你既然想要得到就得付出明白不,趕緊的別墨跡。”
池野麗奈哼唧道:“我有點後悔了,這個任務好難完成。”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整扇房門被人一腳踢飛。
老倪頭和慕容夜聯袂出現,老倪頭手裡拎着三尺青鋒劍,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勁裝打扮,單手夾着倪虹,慕容夜仍然是一條白色韓版修身緊臀褲,上身是合身熨貼的純棉體桖衫。
不知他們兩個是誰一腳踢飛了整扇房門,隨即慕容夜啊的驚叫一聲,差點把手裡還往下滴着血的匕首扔了出去,她單手捂住雙眼道:“是不是走錯了屋子,倪虹妹妹?”
倪虹怒吼一聲:“李雲龍你幹啥呢?”
老倪頭哼了一聲,揉身上前,手中寶劍疾如閃電一般直取池野麗奈。
按理說門被踹飛,池野麗奈就該第一時間滾身下牀尋找武器反抗,可是她沒想到我這麼耐久戰,她已經把自己折騰的手痠腳軟的反應不過來。
我哭雞尿腚的望着倪虹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是爲了你,我……”
倪虹雙眼之中都要噴出了火,對身旁的慕容夜喊道:“夜姐姐,你幫我殺了這對狗男女,我再也不要看見他,嗚嗚……”
池野麗奈狼狽之極的滾到牀邊,一絲不掛的她竟然還朝出手攻擊的老倪頭詭秘一笑,老倪頭眼神一縮立刻收劍回防。
砰砰兩聲悶響,樓上天花板被人生生跺出兩個圓形窟窿,兩位白鬚白髮,一身和服的倭人老者齊齊現身。
我立着不雅的旗杆,這一時半會的越緊張還越不下去,身子一躬就往牀下滾。
牀下正好縮着以懶驢打滾這種下三濫招式,躲避老倪頭凌厲劍招的池野麗奈,這女人真特麼是拔屌無情,見我也滾了進去想躲避上邊落下來的水泥磚塊,直接擡起白生生的腳丫就給我當胸悶了出去。
我低呼:“草擬……額。”
砰!
老倪頭鬚髮皆張,仗劍挽出車輪,大的劍花,把我護在下邊,轉瞬之間我頭上叮噹一陣亂響,樓上下來的兩個日本老鬼,跟老倪頭頃刻間刀劍相交不下三十幾次。
老倪頭一把長劍獨戰兩個日本老者已經是捉襟見肘,還得顧着躺在他腳下的我不被傷到,急的怒吼一聲:“慕容丫頭,接住這個小混蛋。”
他腳跟一挫,倒着墩在我的肩頭,把我倒踢回去三四米,慕容夜也顧不得羞澀,一把抓住我的腳腕,把我扯離了三大高手的交戰範圍。
老倪頭冷笑道:“兩個老不死的,竟然出關跑來算計我,這次你們就都留下吧,不然我還真懶得跑去扶桑找你們晦氣。”
兩個長得幾乎相差無幾的日本老者,人手一隻武士刀,刀鋒斜斜豎起擋在臉前,其中一個陰測測笑道:“倪桑,你的變化不大,二十年前咱們兄弟吃了你的虧,回家關起門來苦修楓葉斷刀
流,今天就要報仇雪恥的幹活!”
倪虹雖然恨我出軌,可是仍然不能任我光着身子被慕容夜看着,也不知道老倪頭給她吃了什麼解藥,她這短短功夫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不發一言的就跑到走廊不遠處,把一個倒地死去的武士和服給扒了下來,跑回來把沾着血跡的衣服往我身上一扔,斥道:“你自己穿上,等一會我再跟你談談你剛纔的事。”
我欲哭無淚的抓過衣服,勉勉強強扶着牆根撐起了身子,忍着沖鼻的血腥味把和服套在了身上,看着倪虹說了句:“我真的是被逼的,你相信我啊。”
倪虹看都不看我一眼,全神貫注的望着狹小空間中鬥在一起,劍來刀往的三大高手。
慕容夜也緊張的握緊手裡匕首,隨時左顧右盼的防備四周,她幾次想上去幫忙,都被老倪頭喝止,說:“你帶兩個娃娃先撤,這兩個老鬼都是櫻木家族的太上長老,你插不上手,我反而要因爲照顧你分心。”
我伸手去抓慕容夜,問道:“你們給倪虹的解藥有沒有,快給我點,我吃了去幫爺爺打架!”
慕容夜一揮手差點把我抖了個跟頭,她嫌惡的看了看我,說:“別碰我,你竟然跟那種賤女人苟合,真噁心死人了,哼!”
我求助的看向倪虹,倪虹也冷冰冰的瞪我一眼,扔下一句:“藥是爺爺身上的,你還得等他打完了再說。”
這時場中已經戰鬥到了白熱化,老倪頭一隻長劍獨鬥兩大忍術高手,劍氣縱,橫的催發出三寸長的劍芒。
兩個櫻木家族的太上長老別看年紀大了,可是身法比櫻木晴天快了不知道多少,簡直是移形換位般的悠忽來去,抽冷子就劈出一刀。
我們怎麼可能扔下老倪頭獨自逃走,不過也幫不上忙的只能站在門外幹瞅着。
老倪頭越打越興奮,身子舒展開來,平時故意流露的一副老態全然不見,哈哈笑道:“我們“零”好多年沒有斬過像你們這個級別的外勢高手了,今天老頭子就拿你們兩個開開洋葷,都給我留下吧!”
老倪頭劍式突然一變,從開始的輕靈沖和,防禦和攻擊都如劈風驟雨般的快劍,改爲了勢沉力重的慢劍。
他的劍勢變得越來越慢,如水流平緩的長河落日,恢宏浩大之氣一環套着一環,只見他雙鬢之間蒸騰着氤氳白氣,那是汗水沒等凝聚成汗珠就被內力蒸發掉所形成的。
兩個櫻木長老臉色大變的齊齊低呼:“這是太極劍大成?”
老倪頭得意的一翹鬍子,戲謔道:“怎樣?可還入得二位法眼?”
兩個日本老鬼如臨大敵般的收縮防禦,再也不敢主動來攻。
可就算這樣,這兩個日本老頭也滿頭汗珠滾滾而下,臉色漸漸不復紅潤,老倪頭劍身轉圜之間似乎隱藏着莫大威力,緩緩划動之際周遭的空氣都被劇烈帶動,櫻木家的長老越來越吃力,幾次都險些被老倪頭的長劍把武士刀給吸脫了手。
最後,兩個日本老鬼互看一眼,拼力劈出幾刀砍向老倪頭必救要害,趁着他收劍回防的空隙,齊齊叱喝一聲,順着剛纔從樓上墜下時的窟窿又竄了上去。
老倪頭十幾年難逢對手,打的興起哪肯輕易放過,縱聲長嘯間就也雙足一頓,噌的騰空而起,順着窟窿竄到樓上去追敵了。
倪虹擔心的大叫了一聲:“爺爺!”
我咂咂嘴,心說這尼瑪就算我沒被池野麗奈那娘們下毒,我也插不上手啊,這種級別的戰鬥簡直跟武俠電影一樣了,太好看,也太驚險了。
咦,對了,那個女人那去了?
我一下想起貓在牀下的池野麗奈了,可人家慕容夜早就衝了進去,跟從牀下鑽出來的池野麗奈呼喊來去的打在一起。
倪虹叫道:“夜姐姐,幫我殺了她,這個死女人好不要臉。”
慕容夜嬌笑道:“姐姐也覺得她太給女人丟臉了,你放心她跑不了。”
砰……
池野麗奈趁着慕容夜跟倪虹對答之際分心,隨手扔出一個黑乎乎的圓球,一股辛辣至極的刺鼻黑煙猛的竄起,轉瞬之間滿屋子都是,竟黑的對面不能見人。
我抱住倪虹把她撲倒滾在門後,耳邊簌簌風聲,一道冷冽寒光,隨着悠忽遠去的腳步聲從倪虹剛纔立足之地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