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鬧騰了一陣,都累的有點喘氣,我也不敢真的對錶姐用力。最後竟然被她殘血反殺。將我騎在身下,這頓胳肢窩給我撓的,差點沒把我晚飯都給笑噴出來。
我笑出了眼淚,上氣不接下氣下的說:“女王陛下饒了微臣吧。微臣願意鞠躬盡瘁把全身的精華都獻給你!”
表姐側頭想了想。搖頭道:“不稀罕,要你那點破精華代價太大,我還得吃藥,哼!”
我無奈。只好扯別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在下邊仰視着騎在我身上的凌詩敏。說:“明天送你,要不要我通知那些朋友啊,你希望他們送你不?”
表姐想了想。說:“我就跟倪虹和蘇晴還好。別人我都不算怎麼熟。那林薇薇喜歡女人。想起來我就有點不舒服,那個龍蝦長得奇形怪狀的。看到就心裡發毛。”
我暗暗憋着笑,龍蝦哥又無辜躺槍,要是被他聽到估計能鬱悶的幹了兩瓶白酒,然後找個技師狂打十炮!
我說:“那你放我起來,我給蘇晴和倪虹去電話,告訴她們時間。”
表姐嬌嗔道:“不要,人家都還在上學呢,通知她們就是讓她們逃學,誰像你這傢伙,一個月的學期能去兩天就不錯了。話說,你們高中也快暑假了呀,要不你放假了來北京陪我,我請你吃烤鴨好不好?”
我妥協了,就說:“好好好,那你騎在上邊可以,可別呵我癢了,我真怕你了還不行嘛?”
表姐得意洋洋的一甩頭髮,似乎能聽到我的求饒讓她頗爲激動一般,還用挺翹的臀部顛了顛我的小肚子。
這一晚我終是沒有再要她,凌詩敏雖然有點遺憾,可是更多的卻是感動,滿腔的柔情蜜意跟我說不完的情話,直到窗外那輪昏黃的月亮漸漸西去,我們才倦極而眠的相擁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兩個都睡不醒,還是大姨咣咣敲門把我們喚醒,她急三火四的吵嚷道:“你們兩個咋這麼不懂事?今天早上八點的火車,這都七點多了,竟然沒起牀刷牙洗臉,我怎麼能放心讓你自己去那麼遠上學啊,哎呀造孽啊……”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蹦下來,掀起凌詩敏騎在腿下的被子就拍她的臉,大吼道:“懶蛋起牀啦,再不起來北大要開除你了。”
凌詩敏猛的一下坐起來,撓了撓頭髮,披頭散髮的看了眼時間就往廁所裡衝。
經過到門口的時候還把大姨給撞了一下,差點弄灑了大姨手裡的稀飯。
我也緊忙跑進另一個廁所,簡單洗漱處置一下生理衛生,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七點半了。
大姨早就坐在餐桌旁等我們,說:“必須吃點東西,否則空腹坐車會暈車的。”
表姐撒嬌道:“媽,真的不吃了啦,時間來不及了,李雲龍快點開車送我去車站!”
大姨拎起她早早準備的兩個旅行包,說:“那咱們趕緊走,到車站媽給你買些零食什麼的。”
我接過大姨手裡的東西,一拎還挺沉,也不知道她都給準備了什麼東西。
我們三人好像奔命一樣衝下來,坐上我的悍馬直奔火車站。
大姨摸了摸悍馬車裡的真皮座椅,奇怪的問了句:“雲龍啊,你上次開的不是路虎嗎,怎麼換車了?”
我不想在這個時間提張星辰那事,就支吾過去,說跟朋友換着開的。
到了火車站我帶表姐先去取票,大姨等到我們回來就直接進了候車室,現在的火車站還賊草蛋,沒有站臺票候車室都不讓進了,我又回去買了兩張站臺票。
這來回一折騰,馬上就要檢票登車了,我拎着兩個包,凌詩敏拽了個旅行箱,我不由得暗暗擔憂,這要是沒我她到了北京怎麼拿這些東西,會不會累壞了?
動車組來去如風,根本不晚點,沒用兩分鐘就呼嘯着開了進來,我把表姐送上車,找到了她的軟臥車廂號,把東西都安排好,車裡已經在播放廣播通知,送站的朋友請立刻下車,本次列車一分鐘之後即將啓動。
我在表姐的額頭上深深吻了一口,說:“你記住了,這輩子你只能屬於我,名校裡校草再多,你也給我把持住,一定要爭氣啊!”
表姐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抓着我胳膊不鬆,說:“我不想去了,你帶我下去,你跟我媽我解釋好不好,我不要跟你分開!”
我掙脫她的手,忍住把她帶下火車的衝動,快步出了臥鋪車廂。
在我下車的那一刻,似乎耳邊還傳來了表姐壓抑的哭泣聲,大姨沒敢上去,說受不了眼睜睜看着姑娘一個人走的感覺。
她站在月臺上等着我,我到了她跟前張了張嘴,突然擰身再次衝了上去。
大姨喊道:“哎哎,你幹什麼?”
動車拉響汽笛,車站的警鈴聲大作,所有車門都緩緩關閉,我隔着車門玻璃衝大姨喊:“我怕她拎不動你給帶的那些東西,我不放心,我親自給她送到學校安頓好再回來!”
大姨聽了只能點點頭,衝我揮手!
動車身子一晃,霍然開始加速,跟那些燒煤的t字頭快車太不一樣了,這貨起始速度就得有六十碼。
我想給表姐一個驚喜,興奮的轉身就想去剛纔那個臥鋪車廂,身後一道冷冷的聲音喊住了我,說:“小夥子,我盯你老半天了,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就走啊?”
我一看是個中年婦女,一身的鐵路制服,看胸牌還是什麼乘務組長,我撓撓頭,吶吶道:“這個,解釋什麼?”
中年婦女氣樂,說:“你這是送誰啊,怎麼把自己也送上車了?你這麼搞是影響咱們的正常運力知道不?”
我哦了一聲,說:“那對不起了,下次我肯定注意,不幹這種影響建設祖國四個現代化的蠢事。”
乘務組長老孃們一愣,沒想到我比她還能扯,我着急去見表姐,扭身就想溜,然後被就她一把抓住衣服。
“哪去?你得補票啊!”
我苦笑,把這事還給忘了,我掏出寧茜送的範思哲錢包,說:“我補票,但您能不能別一臉嫌惡的看着我,我不就是激動之下坐了個計劃外的車嗎,咱們還是乘客和運方的關係,別整的好像我欠你錢沒還似的!”
中年婦女應該就是首都人,一口的京片子,詫異的看我一眼,說:“得,你還有理了,你這口才也夠厲害的,對了你要去那?”
我說:“首都西站,多少錢?”
“九百。”
我奇道:“我網上訂的軟臥才八百啊,你這給我補的什麼座位,難道是司機身邊的?”
老孃們撇嘴道:“你也說了你是計劃外的乘客,當然沒有座位了,就是個站票,但也是加了些懲罰性費用的。這是爲了杜絕你們乘客圖省事,不在車站買……”
我看她喋喋不休的是要跟我沒完,趕緊數了十張毛爺爺塞她手裡了,老孃們略微一過手就說:“多了一百,你連錢都數不明白?”
我搖頭,接過她手裡的臨時車票,扔下一句話:“那一百買你閉嘴啊,口才這麼好你怎麼不去參加今晚脫口秀。”
乘務組長怒道:“你……”
我早已跑遠,才懶得聽她墨跡。
表姐正坐在牀上抽泣,我給她訂的是下臥,她對面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眼鏡男,看裝扮應該是那種小企業裡的中層管理人員。
大熱天的這貨竟然西裝革履,金利來襯衫雪白的一塵不染,領帶扣打的規規矩矩,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
我走到門外想偷偷觀察下情況,然後再突然蹦出來讓表姐驚喜,卻注意到這個眼鏡男,不住的把目光掃在表姐的胸脯和裙下,我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看美女這事男人都能理解,可是你特麼一直盯着我的女人看,連掩飾一下都不屑去做?
這時眼鏡男又從皮包裡掏出一包心相印紙巾,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用力一撕,抽出兩片紙巾,起身遞向凌詩敏。
“妹子有啥傷心事?跟哥哥說,哥也許可以幫你搞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