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心裡挺緊張,進去好幾次還沒被這東西電過,我暗暗咬緊了牙關。打算硬扛不出聲。
警察手上一動。開關被按了下去,嗤啦一聲,幽藍的電弧竄出半指長,直接打在我已經被扒光的上身胸膛。
兩個警察不還好意的盯着我。似乎已經能夠聽到我歇斯底里的慘叫聲。我確實真的被電的一哆嗦,然後就感覺胸口麻酥酥的,跟表姐的小手給我按摩一樣舒坦,不。應該是比任何女人的手撫,摸我都更舒服。我渾身的細胞都像久旱的莊稼苗,突然盼到了一場及時雨,歡呼雀躍着分潤迅速流遍全身的高伏特電流。
我舒服的眯着眼睛輕哼了一聲。一臉的陶醉迷戀。兩個警察傻眼了。這特麼什麼情況?沒慘叫不說。就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他們對視一眼。又從牆上摘下兩個更長更粗的電棍,一人雙手各持一個,一共三根電棍一起戳到了我的上身。
我心知電棍對我無效,肯定是因爲神龍藥劑進化我身體基因的緣故,現在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些小期待了,剛纔那陣電流電的我真是太爽了,簡直比早上在倪虹身上搞的那一發還要爽。
三根電棍一起開動,幽藍色的電火苗竄的更長更多,噼啪之聲連在一起,就跟大廚炒菜往熱油鍋裡下料一樣的聲音。
我呻,吟出聲,不是疼的是爽的,這一下差點給我爽的痙攣了,陣陣強大的電流讓我渾身輕鬆舒泰,就好像飄在雲裡一樣,都要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了。
我心裡暗罵,這特麼肯定要上癮啊,簡直比那些人嘴裡說的溜冰更爽啊。
兩個警察面面相窺,看我的眼神都像看怪物一樣,就算骨頭再硬再能抗,也沒有這樣的啊,三個十萬伏以上的電棍一起電,不但不痛苦,還特麼擠眉弄眼爽的好像要射出來一樣?
我的胸口平坦光滑,沒有普通人被電後焦糊黝黑的痕跡,只是受力處微微發紅,就像被人拍了兩巴掌一般。
兩人不信邪,又操練着電了我兩回,結果毫無懸念,我都是強忍着巨大的快,感沒有哼出聲來。
其中一個警察罵咧了一句:“瑪德,真特麼見鬼了,我去找王副隊彙報下,你看着他!”
我戲謔道:“哎,別走啊,再來兩撥啊,小爺還沒爽夠呢!”
走到門口的警察回頭瞅了我一眼,冷笑一聲轉身出門而去。
不一會回來了,手裡拿着兩把外科醫生做手術用的大鑷子,白鋼鉗子!
我眼皮一條,直覺就感到有些不妙,剛纔被我調侃的警察拿着東西就湊了過來,嘴角勾彎着,露出一抹殘忍嗜血的微笑,說:“李雲龍你牛逼,電棍扛的都破世界紀錄了,不過你別得意,你要以爲咱們刑警隊只有電棍這一種招式你可就想多了。”
我掃了他手裡的傢伙一眼,色厲內荏的冷哼道:“你敢把我弄出傷,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分分鐘扒了你這身藍皮!”
另一個警察嘿嘿笑道:“你自身難保還嚇唬我們啊,你還以爲你能活着出去嗎?告訴你,你們幾個死定了,只是早晚而已,上邊發話讓我們儘快撬開你的嘴,親口招認就走審,
判程序,不然就憑旁證都能定你的罪,只是時間長些,程序多一點,懂嗎?”
我罵道:“招你麻痹啊,老子既然死定了,憑啥配合你,有什麼套路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吧!”
拿着大鉗子的警察空着一隻手,手都甩到一半想抽我的嘴巴,最後又停在半空,猶豫道:“你好歹是個人物,我們對付你都是奉命行事,也不侮辱你了,你要是忍不住就喊停,只要你願意配合招供我們肯定不會再動你!”
我哼了一聲不置可否,這兩個警察動刑可以,如果敢凌辱我,只要我不死,總有一天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另一個警察有些不耐煩,道:“跟一個死鬼還有什麼好客氣的,麻溜的幹活吧,弄完他我們也能鬆口氣!”
他俯身按住我的雙腿,我看着那兩把泛着冰冷金屬光澤的大鉗子和鑷子心裡直打顫,不知道兩個孫子想怎麼整治我。
我被押進來的時候,就在門口給淨了身,什麼香菸手機打火機,連腰帶鞋子都給扒掉,光着腳板就給砸上了最大號鐵鐐,這個警察按住我的腿,另一個警察就抓住我的腳,我喊道:“你麻痹你們想幹啥,弄我腳幹毛?”
按住我小腿的警察嘿嘿笑道:“幹嘛?給你修修腳指甲,你剛纔不是被電的很爽嗎,我們給你加加料,讓你更爽一點。”
另一個刑警也不廢話,一把抓住我的腳掌,大鉗子向裡一剜,痛的我啊的一聲慘叫,身子劇烈掙動起來。
可是我簡直是被牢牢固定在特製審訊椅上,兩隻手腕被拷厚重的鐵板上,大腿上也被一對粗大鐵環扣死鎖住,根本動都不能動。
動手要掰我腳趾甲的刑警冷笑道:“還以爲你不怕疼呢,剛纔可給我們唬完了,這傢伙越電越舒服,這回你倒是呻,吟啊?”
我疼的嘶嘶抽冷氣,腦門上豆大的冷汗珠子滾滾而下,這個傻逼把尖嘴鉗子伸進了我大腳趾蓋下的空隙裡,用力往裡鑽了鑽,我腳趾甲瞬間溢出鮮血來,這一下差點讓我把牙齒都咬碎了,我心裡發誓,只要我不死,那個王隊還有這兩個煞筆刑警,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我痛的面容扭曲,眼角都要瞪裂,可這還不算完,那貨把鉗子嘴伸進去後,稍微調整了下方向,手張一動,兩隻鉗口分開又閉合,狠狠夾住我的大腳趾甲,左右甩了甩,用力向後拔。
啊!
啊啊啊!
我疼的失聲慘叫,這簡直不是人類能扛住的疼痛,被人用手術鉗生扒硬拽的扯出腳趾甲。
按住我雙腿的傢伙戲謔道:“你倒是別叫啊,你不是牛逼嗎,不說要我們給你鬆鬆骨嗎,你這個二十個指甲呢,才搞下來一個就不行啦?”
動手掰我指甲傢伙低聲道:“這逼指甲長的真結實啊,我竟然薅不出來呢!”
他左右晃動,我慘叫連聲,這不是有鋼沒鋼的事,這種疼是人就無法控制自己不慘叫。
他又拽了兩下還是沒完全把我大腳趾的指甲拔下來,不耐煩的直接手腕一翻往上掰,我似乎聽到了一聲脆響,嘎巴一聲,大腳趾甲整個被他齊根掰斷,裡邊帶着血絲的白色軟骨茬都露了出來,鮮血極速噴涌出來,潔白地磚上被染成了暗紅色。
我暈過去兩三秒鐘,強大的神經自愈系統又讓我清醒過來,剛纔那一下疼的我直接被動激發了沸血狀態,力量和速度都大大增強,可是這一點用沒有,相反還坑了我,因爲這個沸血狀態給我的能力不足以讓我掙脫牢固的腳鐐手銬,卻增強了我的身體敏感度,讓我的痛感神經更爲敏感,後果就是我承受着比常人更加疼痛的折磨,卻享受不到昏過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