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宏啓站在走廊裡等我,見我出來直接帶我下樓上車,軍區院佔地寬闊。招待所離我家還挺遠。我坐在車上,越是靠近心裡越是激動忐忑,這一晃都快進去五個月了,從盛夏一直到寒冬。說不想念家人那是扯。
趙宏啓把車停在門口。喊住了有些迫不及的我,說:“我就不進去了,還有一些後續的工作要我去做,你替我給你家老人帶個好。另外,有個事我要跟你說。過幾天你這事完結了,我要跟小師哥去北京工作,診所就不開了。蔣曉雲還是要靠你多照顧下!”
我咧嘴一笑。說:“趙哥。大恩不言謝。以後我再單請你,蔣曉雲的事你放心。我會安排妥當,我先回家,我太想她們啦!”
趙宏啓擠眉弄眼道:“悠着點啊,這憋了小半年,別玩過了頭閃了腰,弄個精盡人亡啥的,那姓江的可就笑死了!”
我呸了一聲,揮手跳下車,迫不及待的去敲別墅大門。
估計是倪宗政那邊早就傳了消息,我敲了兩下門就被打開,倪虹和凌詩敏同時撲向我,我大張着雙臂把她們摟在懷裡,說真的,感受到她們身體的溫度,我沒有一絲邪念,只是突然覺得活着真好,能再見到至愛的女人真好!
老媽,老爸,爺爺,大姨,汪涵,慕容夜,寧茜母女,秦薇薇,王楠,黃小偉,孫瑤,蘇晴,李雪松,甚至就連雲輕眉也在,我當時就懵了,剛纔在倪宗政那裡還意淫了下雲輕眉,怎麼轉眼就見到真人了,難道高中又放寒假了?
可是心裡算算時間也不對,再說自從表姐她們發現雲清眉跟我裸,聊的視頻後,已經不搭理雲輕眉了啊,她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回來的!
我懷裡的兩個女孩已經喜極而泣,緊緊的抱着我不鬆,我只好歉意的想李雪松黃小偉等人點頭致意,一邊開口道:“媽,爸,爺爺,大姨,我回來了,沒事了!”
爺爺一改往日的嚴肅陰沉,喜笑顏開的點頭,老淚都差點掉了出來,說:“回來就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老李家將來必定百子千孫,娃兒你可擔心死爺了啊!”
我鼻子一酸,眼圈紅了紅,擁着倪虹和表姐向裡邊走,經過這麼多事,大姨已經正式默許了倪虹也是我女人的事實,因爲沒有人家我都指不定死多少回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我在裡邊過的怎麼樣,有沒有被欺負,挨沒捱打之類的話,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後我看着李雪松,問道:“幾時回來的?”
李雪松有些消瘦,蘇晴緊緊挽着他的胳膊,跟他挨着坐在一起。、
“前天,我是從緬甸入境,之前一直在金三角那一帶潛伏着!”
我掃了他一眼,點頭道:“你還算聽話,沒有讓我失望!”
李雪松嘿嘿一笑,道:“我帶着你給我的錢,在南邊也折騰了兩把,弄了不少真傢伙,當時我以爲你們肯定都完了,就等着風聲緩一緩,回來偷偷宰了那個狗官,再把你的家裡人都接到南邊去!”
李雪松皮膚曬的黝黑,雙眼不時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不說話的時候,就像一條沉默的孤狼,隨時會張開巨口獠牙狠狠咬向人的咽喉。
這一次劫難他雖然被我保住打發出去跑路,可是他所經歷的一定也不簡單,從他的氣勢上我就能判斷出,這貨在南邊也一定親手殺過人。
這邊老媽已經張羅下廚,秦薇薇和王楠還有孫瑤等人全去幫忙,我被表姐趕去浴室沐浴,她說從裡邊出來的人都帶着晦氣,必須洗個澡,把裡邊穿出來的衣物都扔掉,我一一照辦,換了趕緊衣物纔出來。
大客廳裡擺了滿滿一桌子酒菜,衆人請了我爺爺坐在上首,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餐接風酒。
宴後寧茜雲輕眉等人紛紛離去,我把李雪松留了下來,蘇晴就坐在大廳裡跟表姐倪虹閒聊,等着他。
我把李雪松帶到二樓書房,兩人坐定,點起煙抽了幾口,我問道:“帝豪和張得萊礦山現在什麼情況,你知道不?”
李雪松沉吟道:“帝豪我回來當天就實地去看了,貼着封條,空無一人的,至於礦山,離得太遠我還沒去,不過我找到了林柔,據她的消息說,礦山現在是秦朗在經營着,這應該是黃文凱默許的?”
我把牙關咬的咯咯響,我草泥馬,老子跟李光出動幾十輛車,二百來號人,抓住張得萊和馬翔天,把他們搞死搞殘扔進大海,卻這麼不聲不響被別人摘了桃子!
李雪松悶頭抽菸,半響才擡頭看向我,說:“一切都要等這事了結之後,你現在連電話不應該打過去問,否則就是變相坑了倪虹爸爸,咱們已經等了這麼久,不差這幾天吧?”
我嗯了一聲,然後問道:“軍飛他們家人你都去看過嗎?”
李雪松點頭,說:“當時出事的時候我不敢回來,最近蘇晴纔給我消息,說姓江的進去了,你有可能要放出來,我這才匆匆趕回來,昨天去給一家送了五萬塊錢,安慰他們儘量寬心等待就好。”
我點頭說:“一會你回去後就聯繫林柔,讓她儘快聯絡以前的下屬和關係,準備帝豪重新開業的事情,然後等我的消息,只要我這邊開完庭,兄弟們差不多就都能出來了,只是要委屈光哥在裡邊待兩年了。”
李雪松面無表情的嘀咕道:“誰能想到跟李光走到這步啊,當初他坑我們晴晴老爸,咱們幾個去還錢還被他羣毆,沒想到這貨還真是條血性漢子,值得一交!”
我把李雪松送走,大姨也沒有回自己的家,她最近把生意都扔下,整天陪着女兒跑我的事,晚了就直接住在我家別墅裡,反正這房子上下三層n個大房間,多少人都住的下。
倪虹和表姐都在三樓的浴室洗澡,我躺在牀上思考着秦朗佔了我礦山的事,心裡一陣陣的怒火壓抑不住,這尼瑪是覺得我跟李光鬥死定了,迫不及待就伸出爪子搶果子啊,草泥馬黃文凱秦朗,痛痛快快還給我就算了,不然一定整死你們!
兩女人似乎商量好了,一個洗完澡在外邊等着,等另一個匆匆沖洗一番後,就攜手來到我睡的主臥室。
我騰的坐了起來,看着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倪虹和凌詩敏齊齊進門就把門給鎖上,手一揮身上披的浴袍就飄落在地。
她們身上穿着窄窄一條的丁字褲,中間鏤空露出峰尖的情趣文胸,搔首弄姿的擺着posi,我吞嚥着口水,吃吃道:“你倆這是幹啥,怎麼穿成這樣?”
凌詩敏脣角勾起,朝我眨了眨眼睛,說:“這可是雲輕眉幫我們選的,她說男人最受不了的不是一絲不掛,而是這種半遮半掩式的,自從虹虹爸爸給了肯定的消息說你要回來了,我們每天晚上都拿出來穿穿試試,就等着你回來欣賞呢。”
倪虹羞不可遏,低聲道:“是詩敏姐每天晚上都試穿,我,人家可沒有呢。”
凌詩敏大怒,嬌喊道:“哎呀你個死叛徒,是不是你要我穿給你看?然後一個勁的夸人家雲輕眉會選衣服?”
倪虹喏喏道:“是你逼我看的!”
凌詩敏突然賤笑着一把抱住倪虹,兩隻手就都探到了她的腋下,手指一動就騷起了癢。
倪虹驚呼,隨即咯咯笑個不停。
我看的口乾舌燥,兩個大美女乳波臀浪翻滾,打鬧的春光乍泄,隱秘處的黑色虛影不時就映入我的眼簾。
我從牀上一躍而起,迅速加入了戰團,可我的目的跟凌詩敏不一樣,我纔不去瘙癢呢,我玩的是正經東西。
很快兩人都被我弄的嬌喘吁吁,星眸半睜半眯的一副渴望的看着我,我心裡嘀咕,這尼瑪要是一般人可能都應付不了,老子幸虧是基因進化過的。
疾風驟雨的一陣長衝短刺,很快凌詩敏就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只能出自本能的發出慘叫聲。
我毫不留情,實在是好幾個月憋得慘了,在看守所裡四處都是攝像頭,24小時的長明燈,幾乎是拉個粑粑都有n個人能看見你,也實在沒法打飛機啊。
凌詩敏被我弄的雙腿蹬動,身子劇烈震顫抽搐,我獰笑着從她身上暫時離開,把眼光看向已經臉如晚霞,側臥在一邊,雙腿緊緊夾在一起,手指不斷在下腹部遊移的倪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