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臉呆愣住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倪虹,這姑娘以前多好多乖啊。對我百依百順的。怎麼現在也跟凌詩敏學壞了,對我動上了手呢。
倪虹打完好像就有點後悔,不過看到凌詩敏嘉許的目光她又找回了自信。一挺豐美胸脯瞪向我道:“就打你了怎麼滴。有本事你也打我啊,我們兩個加一起也不夠你一隻手打的。李大老爺還年少多金的,女人多的是,把我們兩個打死打殘了。你正好落的清靜沒人管。”
我苦笑道:“別鬧了,我怎麼捨得打你們,你們都是我的摯愛至親之人。我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們看看呢。”
凌詩敏鬆了手。我的耳朵都被她給擰的紅腫了,她掐着小細腰用手指頭戳我腦門。說道:“李雲龍你快省省吧,你說的那些甜言蜜語我們是再也不信了,你特麼就是一匹種馬,還是匹會撒謊會找藉口哄女人原諒你的種馬。你最大的能耐不是身體被打了進化藥劑。你最大的本事就是口若懸河的女人上,牀!”
我冷汗津津而下,凌詩敏算是一下捅在我的痛處,我這人對待兄弟朋友沒的說,從來不吝嗇手裡的錢財外物,也真心真意的對待表姐和倪虹兩個正牌女友,可是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衝動,很難在情慾上控制自己,對待感情上,我一直優柔寡斷的,牽着扯着不少優秀女人爲我傷心流淚。
我艱難的開口,嗓子眼發乾,聲音有些發澀:“那你們想要怎麼樣?真的剪了我嗎?”
倪虹趕緊把剪子往凌詩敏手裡塞,凌詩敏皺着眉頭橫了她一眼,低哼道:“沒義氣的東西,哼!”
凌詩敏想了想,又覺得就算不剪了我的惹禍傢伙,也不能一點表示沒有啊,那豈不是說,她們兩個拿我毫無辦法,默許了我任意胡來嗎?
表姐咬着小虎牙猶豫半天,最後把剪子一扔,拉着倪虹的手就走,說:“咱們回家陪我媽住去,這死東西就讓他作吧。”
倪虹身子向後抻,吃吃道:“詩敏姐等等,我怎麼覺得這樣不對呢,咱們一走豈不是便宜了她們一對狗男女麼,咱不是等於被這個日本小姑娘給清了出去?”
凌詩敏惱火嬌喊道:“那你還能怎麼辦,那個女孩是他的救命恩人,她爸爸都因爲死東西掛掉了,咱們能狠下心去把她趕走嗎,住在一起你看着不鬧心啊?”
倪虹若有所思的應了聲:“倒也是,我看到都氣的不行。”
凌詩敏拉着她就走,口氣極爲憤怒:“走吧,這死東西多少次了都,一次次的傷我心,這回我是再也不回來了,我要回北京去上學。”
我急了,一下從牀上跳下來,張着雙手似乎想要去拉扯什麼。
倪虹掙脫了凌詩敏的手,轉身走回來,嘴裡還喊道:“詩敏姐你等我一下下。”
我懵懂的看着轉身向我跑來的倪虹,心裡一暖,暗道:“還是虹虹最愛我啊,凌詩敏太厲害了,我都有點害怕她。”
我嘴角牽起個弧度,微笑着看着幾步跑到我跟前的倪虹,都做好了要擁抱她的準備。
倪虹卻猛的擡起羊絨格子裙下的小腿,照着我的老二就踢來。
我萬萬沒想到她掙脫凌詩敏的手跑回來,就是想以這種方式跟我告別,一時之間都忘了縮腹收臀的去躲。
凌詩敏站在臥房門口也是一聲驚呼,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
萬幸的是,倪虹的運動鞋尖都碰到我下邊的毛毛了,她又心軟停頓了下,然後把腳下移,一腳踢在我的小腿迎面骨上。
迎面骨和手指尖,是人類痛感神經最多的地方,簡直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我被倪虹一腳踢在上邊,疼的那是鑽心入肺死去活來的。
我抱着傷腿,單腿在地上跳,嘴裡罵道:“你們都滾吧,老子不伺候你們了,跟特麼舊社會主子對待下人一樣,動不動就尼瑪動手打我。”
兩個女孩出了口氣,看都不看我一眼,也懶得跟我吵架,直接手拉手就出了大門而去,不大一會就又回來,紛紛衝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些衣服,裝到旅行箱拖着就走。
我坐在客廳裡冷眼盯着兩個草蛋的女人,恨不得衝上去按住她們,將她們的屁股給打開花。
可是我又不敢妄動,男人都這樣,對心裡太在乎的女人,往往就束手束腳的不敢亂來。
兩個女人似乎故意氣我,趾高氣昂的拉着行李箱,衝我跟前晃來晃去,最後見我翻着白眼不理她們,才冷哼一聲跺腳走了。
我心裡煩悶,剛纔被凌詩敏斥責的我並不輕鬆,可就是戰勝不了自己花心和到處留情的這個毛病,好恨自己。
原田稚子也穿戴整齊,手裡拎着那條染血的牀單,怯生生站在我身邊,低聲問:“龍哥哥,現在怎麼辦啊,兩個姐姐都生氣不要你了。”
我瞅了瞅她,哼道:“吹牛逼吧不要我,我看除了我誰敢追求她們,有一個我滅一個。”
原田稚子一臉的崇拜癡呆樣望着我,小嘴巴都嘟着成了o型,吶吶道:“龍哥哥你好霸氣啊,好有型哦。”
我一巴掌拍在她屁屁上,笑罵道:“別花癡了,去把這牀單扔到洗衣機裡,然後你給我弄點吃的去,我折騰了一晚上好餓。”
原田稚子誤會我是說跟她的那場鏖戰,臉一紅有些羞愧的道:“哪有一晚啊,人家早早就不行了,那個,我是不是好沒用啊?”
我被凌詩敏她們兩個弄糟的心情瞬間明亮起來,原田稚子這丫頭簡直就是特麼活寶一塊啊,哈哈太逗了。
原田稚子搞不懂我咋突然多雲轉晴了,不過她的性格是絕大多數的日本女性一樣的,一旦傾心認定個男子,就會自動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很低,低到幾乎是卑微的程度。
百依百順的按我吩咐把牀單扔到洗衣機裡去清洗,又到廚房幫我做了些清粥和煎蛋的早飯。
其實說是早飯,這都快中午了,我跟她辦完事天就已經大亮了,又睡了小半天才被倪虹她們發現,這不可就要中午了。
稚子弄飯是一把好手,雖然不太熟悉餐具調料這些東西,可整出來的飯菜也不是表姐和倪虹這兩個要靠我伺候的傢伙能比。
我一連喝了三大碗白粥,吃了兩個煎蛋和一碟稚子弄的日式小鹹菜,這才飽足的嘆了口氣,隨手就去摸桌子邊的香菸。
如果這個動作要是在凌詩敏跟前做出來,那絕對會被她一筷子抽在手背上,呵斥我滾外邊吸去。
如果是倪虹她也絕壁會反感,但不會那麼激烈的打我,而是皺着眉勸道,能不能注意點身體,香菸危害太大了,那個焦油可是致癌的。
可是稚子的行動卻讓我樂開了花,她顛顛搶過打火機,探着身子就幫我點着了煙,我愜意的深吸一口,香醇濃烈的煙霧在肺部轉了一圈才讓我戀戀不捨的吐出來。
我心裡暗歎,這特麼纔是女人,這纔是生活呀,我心裡一瞬間就覺得,兩個母老虎離開我一段時間也挺好的。
吃過了飯,我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短信提示道:“您的尾號*****的農行卡,於本日十一點二十五分通過大額直匯收到兩億元人民幣。”
我高興的一拍桌子,這可是我從出來混之後,第一次搞到的最大筆現金了,這筆財富簡直大的難以想象,兩個億那是多少,那是普通白領不吃不喝乾個幾千上萬年才能掙到的財富啊。
正在吃飯的稚子被我拍桌子的巨響給嚇到了,驚慌失措的放下飯碗就朝我鞠躬,一邊鞠躬一邊飛快的道歉:“對不起了,我如果錯了請龍哥哥指出來,要打要罰都可以的。”
我哭笑不得,又有點心疼這個傻乖傻乖的日本姑娘,剛見我那會,我是多麼慘的一副樣子,簡直比流浪狗都不如,可是她沒嫌棄,一直悉心照顧,爲了收留我,還被原田雄二給推了個跟頭,又在今天早上,稀裡糊塗的把一個女孩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唉,又是一筆讓我無法償還的情債啊。
我趕緊站起來,把稚子抱在懷裡,輕聲解釋道:“我剛纔是高興的,不是衝你發火呢,還有以後不要那麼怕我,我就是你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會對你好的,你放心吧。”
稚子幸福的都要暈過去了,靠在我懷中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這時,我的電話想起來了,我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一聽,原來是黃文凱。
他說:“雲龍,轉賬已完成,你收到銀行提示了沒?”、
我應了一聲:“收到了。”
黃文凱笑道:“那就好,我給你電話就是確認一下,畢竟數額有點大,我不放心。”
我猶豫了下,就說道:“凱爺,您在郊縣是什麼人在處理礦山的生意啊,我今天正好閒着,打算先去接手了。”
黃文凱遲疑了下,說:“這事我還真不太清楚,一直都是秦朗負責生產銷售的,好像聽說他妹妹最近去了,我師兄還因爲這丫頭不願意上學非要混社會的事跟我抱怨過。”
我一愣,秦薇薇去管理礦山,她一個打架抽菸的美女拉拉懂個屁的礦石啊,去那邊遊山玩水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