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怎麼纔算是對你好的啊?”
雲輕眉嬌笑道:“討厭,你明知故問啊?”
我打字說:“真不清楚啊,你說說唄。”
雲輕眉……
“比如就像您這樣的神豪,還願意給我花錢,那就是對我好的唄。”
我故作恍然大悟狀,打字說道:“就這麼簡單啊,這不算什麼,哥哥每年都花幾百萬在這上邊呢。”
那邊雲輕眉看我發過去的字,整個身子都輕了三分,眉梢眼角都略微顫動了一下。
“呀,學渣哥哥,您是幹什麼的呀,太有實力了,小妹好想認識你一下啊!”
她的聲音和表情立刻甜了五個+號,那種騷樣讓我小腹中邪火躥升。
“沒什麼,只是家裡老頭子開了幾個上司公司罷了。”
反正你也看不到我,我就隨口瞎吹!
我斟酌着打字問道:“竟然你想認識我,首先就得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真材實料吧,我可不是啥人都見的。”
雲輕眉裝傻:“什麼叫真材實料嘛,你要咋看呢?”
我……
“這麼說話沒意思了啊,我相信你懂的。”
雲輕眉嬌笑道:“討厭啦,你們男人都這麼色。”
我:“麻溜的吧,太晚了我要睡了。”
雲輕眉猶豫一番咬了咬銀牙說:“好吧,小妹總要拿出點誠意,要不神豪哥哥也不會一直支持我的。”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後仰了仰,又伸手調整了一下攝像頭,以保證自己的全身都在鏡頭裡,我開始乾嚥喉頭,緊張的心臟有些加速。
雲輕眉伸出嫩舌在嘴角舔了一圈,然後飛快的抽回去,從鼻子裡發出一陣壓抑的嗯哼聲,我暗罵真是個妖精啊。
她的雙手一齊擡起,抓住雙肩上的吊帶,然後衝着鏡頭嬌笑了一聲,就開始慢慢的上拉。
我手指一動,習慣性的開啓了攝錄功能,雲輕眉的一舉一動,包括從鼻腔中發出的蕩音都被電子設備錄的完完整整。
潔白如藕的腹部皮膚,慢慢向上延展,然後……
一對豐腴山巒緩緩的出現在鏡頭裡,我看的暗叫好大。
雲輕眉感覺拿捏的差不多了,手上一動就把吊帶衫徹底除去,隨手扔到一邊,她的上身是真空的,爲了直播也真是拼了。
她雙手捧着那對高聳,還調皮的託着顛了顛,我一股鼻血差點被鏡頭裡的白膩柔軟給勾出來。
然後她就開始了魅惑大,法,一邊嗯哼着,一邊把玩着自己的豐腴嫩白,時不時還問我一句:“神豪哥哥,人家的奶奶你想摸不?”
我感覺下邊有了反應,崛起速度之快簡直無法抵擋。
一陣陣衝動憋的我臉紅耳赤,身裡像是着了火一樣難受。
只好一手拿着手機,一手解開褲子……
“學渣哥哥,小妹這誠意行不行,你滿意嗎?”
我們班主任雲輕眉把自己的玩的氣喘吁吁,鬢角都微微見了香汗。
我特麼一手拿着電話,一手狂擼之中,根本回不了話。
雲輕眉以爲我還不滿意,扭捏了一陣後,說:“好吧,人家給你看看下邊。”
她站了起來,把椅子向後推了推,還放出一段快曲,隨着音樂誇張的律,動起一雙長腿,然後竟然就雙手齊動,把牛仔熱褲緩緩褪了下去。
我被她的動作刺激到不行,直接那個地方完整的暴露在鏡頭裡,我身子一抖,如神州六號一般騰空而起。
她又扭動了一會,才把短褲拉上去,而我已經悲劇的弄了手,我趕緊去清潔自己,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視頻關了,只是還發了幾段文字問我:“神豪哥哥,小妹夠有誠意吧,希望你能一直支持我,如果你想走現實,咱們也可以談的。”
我心裡一陣亂七八糟,暫時沒有想好怎麼面對她,就說:“太晚了,再說。”
第二天醒來,宿醉後的頭疼果然厲害,我迷迷瞪瞪的走去上學,在路上掏出手機還看了幾遍從頭雲輕眉的視頻。
結果他麼悲劇了,走着走着老二起來了,我只好找了棵大樹,面朝着它,假裝擺弄手機。
好一會危機解除,我才能繼續走路。
沒想到的是,進了教室就給我一個驚喜,倪虹竟然回來了,就坐在我們的位置上靜靜的看書呢。
我高興的跑過去,說:“不是要幾天後纔回來嗎?”
倪虹擡頭,我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喜悅,雖然很淡,但我確認我的直覺不會出錯。
“我有點擔心,我……”
倪虹一手託着香腮,扭頭對我低語道。
我心裡一暖,知道她沒說完的話什麼,她是擔心許東收拾我而提前回來的。
我抓住她的一隻柔荑,不顧她的驚呼,拉起她就向外跑,我有太多的疑問想要問她。
跑出了走廊,直接下樓來到操場上,我才放開了她的手。
她俏臉羞紅的說:“你幹嘛,發瘋啊?”
我說:“咱倆必須得談談了,你家裡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老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啊?”
倪虹白了我一眼,嗔道:“啥叫奇怪的事,不許你瞎說!”
我無語的看着她,說:“那抓我們的四個黑衣人是幹嘛的,說鳥語,帶手槍,草,跟拍電影似的,你快告訴我啊!”
倪虹臉色一黯,沉默了一會,說:“雲龍,咱們認識不久,但你應該能感覺的到,我對你的心意,如果我說,我是爲了你好,纔想瞞着你的,你信嗎?”
我心頭一震,往事歷歷在目,我剛轉學第一天就因爲被馬翔天給分到寧靜姝同桌,而遭到全班男生的嫉妒,更被雲中書和陳梓良百般羞辱和毆打,那時候只有倪虹一個人站出來,幫我說話,拉我起來,她只是女生,面對凶神惡煞的混子們也從未露過怯,每次有危險都是把我護在身後,我要是還不明白她對我的心思,我就太蠢了。
可是越這樣我就越是好奇,越想知道關於倪虹秘密。
我直視着倪虹的眼睛,說:“我信,但我仍然想知道,既然你對我這麼好,就不要讓我矇在鼓裡!”
倪虹臉現猶豫之色,踢了兩腳操場上的小石子,說:“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問的,那幾個黑衣人應該是我媽媽派來的!”
我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若木雞的消化着她話裡的信息。
倪虹繼續道:“你從來沒見我爸媽吧?其實我也很久沒見過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似乎被一些人強行帶走,而我爸爸在半年後離開了家,從此之後我就跟爺爺一起生活,三兩年才能見到爸爸一面,我問他在做什麼,他從來都不肯說!”
倪虹越說聲音越低,眼裡霧氣朦朧着,我一下子慌了,因爲倪虹就沒在我面前有過軟弱的時候,現在竟然被我逼問的要哭了。
我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好吶吶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問了好不好!”
倪虹仰起頭,假裝盯着天上的一塊白雲,忍了良久纔沒讓淚水流下來,但是她挺翹的小鼻子就因此有些發紅。
“早晚也都要告訴你的,只是怕你知道了多了,那些人會對你不利。”
我見她似乎恢復了情緒,又好奇的問道:“那幾個人是日本人啊,你媽媽是幹什麼的啊,怎麼手下還有小鬼子呢?”
倪虹黯然道:“我媽媽就是日本人,我兩歲多的時候就離開我和爸爸了,我到現在已經記不得她長的什麼樣子,我,我!”
這一刻她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滴落,一顆顆都砸到塵埃裡,砸的我心臟隱隱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