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馬翔天把西服脫下來,我給套上了,然後抱起寧茜。說:“我走了。你們收拾一下把,受傷的趕緊送醫院,別死了。”
幾人點頭如搗蒜,就算不服氣也沒辦法。打不過我。還有小辮子被我捏住,只能老老實實。
會所裡規矩極嚴,只要是合法進入的客人,全都擁有上帝一般的權限。就算你倒立着走路,只要沒有影響到他人。服務人員都不會問你。
我抱着寧茜,雖然有人注意到,但是沒有那種傻逼來過問。
出大門的時候。八個水靈靈的長腿迎賓妹。無聲的彎腰向我致意。我裡邊光着膀子。穿着馬翔天的傑尼亞西裝上衣,抱着身體滾燙。已經陷入深度飢渴狀態的寧茜昂然而去。
我從寧茜的隨身小包裡翻出了a8的車鑰匙,輕輕按下,嘀的一聲車門開啓,我把寧茜放倒後座,她呢喃的抓扯着我的衣服,耳根子都紅的好像要滴血了。
我在腦子裡回想寧茜的駕車動作,一步步分解直到完全領會。
打火,然後…
車子竟然在我的手中慢慢滑動,穩穩的開了出去。
我心中興奮,叫道:“這比柴油三輪簡單多了啊。”
我按照來時的路線往回開,這時夜色已深,這條海邊公路已經很少能看到來往的車輛。
車好路上空曠,我又是第一次開車,剛開始的謹小慎微慢慢忘記,踩的油門越來越深。
車子速度飆了上來,很快到了六十,我打開車窗吹着夜風,對於今晚的收穫無比滿意。
“嗯,我要,給,給,我要。”
我突然被後座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爬起來的寧茜勒住了脖子,她臉頰滾燙如火,貼在我的臉上,雙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脖子,紅脣顫抖的搜尋着我的嘴巴,就想強吻我。
“你別,你別啊。”
我一隻手推她肩膀,一隻手抓着方向盤,可是她的力氣變得好大,滾燙的手指緊緊扣住我脖子,咋也推不開她。
我就快被她掐死了,急的回過身扭頭罵她。
轟……
砰的一聲,奧迪a8失去了方向,直接撞到一棵大樹上。
我的腦袋磕到方向盤上,幸好速度不算太快,保險氣囊都沒有彈開,可我的額頭還是鼓起了大包,車子也熄火了,連燈都滅了。
我看了看寧茜,發現她只是被彈了回去,重新躺在後座上抓扯着自己的衣服,不停的扭動雙腿。
我見她沒啥傷,就放心了,打算重新開動汽車,可是不知道這一下撞壞了哪裡,車子說啥也發動不了。
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放棄了繼續開車的打算,繞到後邊拉開車門坐進去,想要看看寧茜剛剛有沒有暗傷什麼的。
我剛坐進去,寧茜就像喂到了腥味的貓咪一樣撲上來,火熱滾燙的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鼻息咻咻的非要跟我親嘴。
我用力推她,沒想到一下推到她的高聳山巒上,寧茜如同一鍋冒了煙的熱油被火星濺到,
轟的一聲就着了起來。
她瘋狂的按住我,香汗淋漓的玉臉黏住了幾根秀髮,鑽到我的鼻孔裡,弄的我癢癢的想打噴嚏。
我的下邊被她一把抓住,三下兩下就應聲而起,我暗恨自己的無能,爲什麼就是管不了自己的身體。
寧茜哆嗦的向我索吻,我的抵抗已經漸漸無力,她因爲出汗,因爲大量苛爾蒙的分泌,整個身體都溢散着一股情慾的味道。
我的下邊被她瘋狂搓弄,她整個上身都壓在我的胸口上。
我的淪陷只在旦夕之間,因爲那種兌了催情藥的紅酒我喝的更多。
我的體表迅速升溫,一種想要撕碎吞掉,壓在我身上這個女人的衝動狂暴甦醒。
最後一絲理智終於潰散,我被寧茜強行撬開了嘴。
她的氣息迷亂激烈,瘋狂中咬傷了我的舌頭。
疼痛反而讓我潛伏在心底的獸性徹底激發出來,轎車內的空間太小,我抓着寧茜的肩膀就把她拖了出來。
荒野寂寂,很遠纔有一個的路燈,讓這條海濱之路顯得幽深神秘。
我把寧茜按倒a8車體上,幾乎是嘶吼着把她的衣物盡皆撕碎破壞掉。
我們就在車旁,就在這條沉睡於暗夜中的偏僻小路上,完成了神奇的雙人運動。
期間過程諸多玄妙,不可以一一細說,但是寧茜的需求實在太大了,就是我強化過的身體,也在梅開四度後告饒服輸。
而她也徹底不會動彈,就仰靠在車體上,雙腿抖動痙攣着。
這時候我們經過劇烈的衝撞發泄,已經把身體內的藥性揮發出去,兩個人都是清醒的。
我累的連褲子都不想穿,只是特別想要抽菸,才咬牙把自己穿上,抱起寧茜將她在車裡安頓好。
我坐在地上,靠着車門,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煙。
寧茜終於停止了抖動,小聲的問我:“你是不是後悔了?”
我苦笑:“後悔有用麼?”
她再次沉默下去,在黑暗中摸索着lv包包,可能是要清理身體。
我在心裡跟寧靜姝告別,之前雖然有錯,可是寧靜姝如果能被我的誠心打動,還是有可能給我機會讓我追求她,現在,我把她媽給幹了,還乾的那麼激烈,那麼的撕心裂肺。
想起盤恆在心中長達快兩年的這個絕美女孩,我的心中充滿了無可奈何的挫敗感,我拷問過自己的內心,我對凌詩敏和倪虹的情感也同樣厚重,可是卻少了對於寧靜姝的那一絲特別。
我知道我不能在做清純少年的愛情夢,進入寧茜身體的那一刻,我已經親手斬斷了跟寧靜姝的所有可能。
寧茜恢復過來之後,就掛了一個電話,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姑娘,把我們迅速接走。
她說道,隨後就有朋友來修理這輛a8,寧姐你不要擔心。
這個女孩一邊說話,一邊從後視鏡裡觀察着坐在後邊的我,鼻子還一抽一抽的嗅着車裡的空氣。
我心中一動,臥槽,難道男女之間做那個事搞的太嚴重,這味道半天都不能從身上散去嗎?
寧茜也沒解釋我們是啥關係,爲什麼深夜出車禍在這條路上,這個女孩明顯是寧茜的閨蜜死黨,而且地位應該在寧茜之下,她非常聰明的沒有問一句。
把我們送到寧茜樓下,女孩開車就走。
寧茜站在樓道口,有些閃躲的看了我一眼,低聲問:“你是跟我上去呢,還是……”
我沉默了一會,說:“事情已經解決了,明天我再跟你詳說,現在我要自己呆會。”
我轉身走出小區,沒有回頭去看。
男人就是這樣,總是後悔沒跟某個女人發生關係,而女人恰恰相反,她們總是後悔跟某個男人發生關係。
我跟寧茜相差太多,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結果,而且,我還曾經奪去她寶貝女兒的貞潔。
我估計寧茜的心中一定也充滿了悔恨,就像我這樣茫然到不知所措。
我徘徊在午夜的街頭,偌大的城市竟然沒有歸處,我不敢這個時間回家,如果驚動了大姨,她一定會盤問我幹嘛去了之類的東西。
走來走去,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走到了騎士酒吧門外。
難道是這個地方給我記憶太過深刻,我所有的快樂和痛苦,都跟這間酒吧和裡邊的人,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我站在一排垃圾箱後,有些失神的望着酒吧門口的霓虹燈,這個地方,是我跟黃小偉還有李雪松三人被秦朗痛毆後扔人的位置。
突然,我瞳孔一縮,街道一側走過來幾個人,他們直奔騎士酒吧,其中一個搖搖晃晃的胖子,是老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