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人人都是這種眼神,陸晴夏心裡在抓狂,她跺了跺腳,飛快地跑走了。
裴冷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他沒有跟任何人做任何解釋,只是微微頷首對上前搭訕的人示意之後,追着陸晴夏的腳步到了車上。
她始終背對着他,將頭靠在車窗上,一路都不願意說話,裴冷忽然之間不喜歡這樣的沉默,總想說點什麼,他笑道:“在想什麼?”
她不說話。
“是在想怎麼爭分奪秒安心辦事?”
她更不會說話。
“還是在想着怎麼拒絕我?”
她還是不說話。
裴冷有些惱怒了,他最不喜歡她這種無聲的抗*議,他索性將車停在了路上,這裡已經快到軍區別墅了,路上的車輛很稀少,道路兩旁只有夏風吹過灌木的沙沙響。
他忽然間一停車,陸晴夏馬上就扭過了頭瞪向了他,他朝她靠近過來,“不說話?”
她一咬脣,緊張了起來,他臉上的笑意忽然變得有些壞,“那不如爭分奪秒辦事吧?”
說着,他就朝她撲了過來,陸晴夏嚇了一跳,趕忙用手抵住了他,她左右看了看,這裡可是軍區大道,他敢在這裡亂來?
只是一遲疑的功夫,裴冷已經咬住了她的脣,而且他的身體很靈巧地從駕駛位鑽進了副駕駛,將她的座椅往後一推,騰出了可供他活動的空間,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讓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她唔唔叫着,示意他快點鬆開,他卻在這種特殊環境下漸漸興奮了起來,哪裡還肯鬆開她,他咬上了她的脖頸,低聲沙啞道:“你不喜歡沙發,不敢進臥室,那就在這,嗯?”
這裡風景很好,也不會有人敢打擾到他,他覺得不錯,而且很刺激,陸晴夏卻害怕得要命,她身體在劇烈地顫抖,拼命地搖着頭,“不,不,不要!”
“是不要我,還是不要在這?”
裴冷的眼睛已經摻了太濃烈的顏色,陸晴夏知道他已經進入了狀態,隨時可能在這裡就把她辦了,她想說不要他,可她不敢,只好說:“不要在這!”
“不會有人的。”他低沉說着,手已經開始往下扯她的褲子。
他這個動作之後意味着什麼,她一清二楚,她嚇傻了,趕緊抓住了他,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要,回去,回家吧!”
“回家?”他低喃了一聲,停下動作凝視着她。
她驚魂未定,一個勁的點頭,“嗯,嗯。”
裴冷被她這幅樣子給取悅了,尤其被她說回家兩個字給取悅了,他低笑了一聲,強忍下已經洶涌澎湃的情愫,鬆開了她的褲子,卻不肯放過了她,狠狠吻了她,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他全身都着了火,要在這種時候全身而退有些艱難,他伏在她脖頸間喘着粗氣,好像身體都在抖動,陸晴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再刺激到他,約莫一分鐘的時候,他才無奈一笑,從她身上離開,落寞地鑽回了駕駛位。
陸晴夏剛要鬆一口氣,他忽然猛踩下油門,車飛速地飈了出去,十分鐘的車程被他縮短了一半,車一在別墅停下,他就快速跳了下去,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就把她撈了出來。
不顧衆人疑惑的眼神,三步並作兩步衝回了後院,見吳媽正在收拾屋子,裴冷急不可耐地趕她,“你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打擾!”
吳媽擦桌子的手一僵,詫異地看着她們倆,見陸晴夏紅着臉,裴冷額上都冒了汗,她大概猜到了什麼,忙放下東西出去了,並給他們關上了門。
陸晴夏想死的心都有,她踢了踢腳,“你放下我!”
他至於這麼急嗎?
“陸晴夏,你敢再反抗,我今天弄死你!”裴冷已經滿頭大汗,他把她往牀上一丟,人快速壓了過來,兇狠的聲音沙啞得如同一頭低吼的野獸。
陸晴夏知道,她是躲不過了,剛纔在車上裴冷就已經無法自控,他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對她極度的容忍了,她若再反抗,受罪的人依舊是她。
還不如趁這個機會……
她死命抓住了自己的褲子,梗着脖子瞪着大汗淋漓,額上甚至暴起了青筋的男人,“你要說話算話!”
“什麼東西?”裴冷只顧着脫她的衣服,哪裡顧得上去想她在說什麼。
即便裴冷動作粗魯,她就是不肯撒手,“你說過的,今晚之後,你會幫我,將醜聞對年瑾的傷害降到最低的,你要說話算話!”
“陸晴夏,”裴冷被她氣得咬牙切齒,“誰教你的,在這種時候跟我提要求?”
“你教的,你讓我做交易的,你到底答不答應?”她硬着頭髮喊道。
裴冷被她氣得夠嗆,但這種時候能不答應嗎?且吃了她再說!
“答應,答應,把手鬆開!”
陸晴夏不敢再惹他,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后,鬆開了手,他幾乎是撕掉她最後那條褲子的,她知道馬上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深吸了口氣,還沒有做足準備,被撕扯貫穿的疼痛就襲入了五臟六腑。
她疼得幾乎尖叫,淚水一下子就從眼眶中滑落出來了,她死命地咬着脣,雙手緊緊抓住枕頭,纔沒有發出聲音來,是的,她應該習慣的,即使是疼痛的,是屈辱的,她也該習慣的,因爲她抗拒不了!
她看不起自己的無能爲力,卻又只能默默忍受着,只希望快點結束,越快越好。
不知道今天的裴冷,是因爲這幾天都沒有要,所以特別想要,還是因爲這幾天太壓抑,需要發泄,他動作很狠,時間很長,似乎是有太多的情緒,要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陸晴夏從疼痛變得麻木,眼淚也流乾了,只有深深的疲倦和難受,她承受不住了,低聲求着他,“可以了嗎?我好累,不要了!”
他似乎不夠滿意,不肯停下來,也不肯徹底發泄出去,只捏着她的臉,沙啞低吼道:“嗯?哭夠了?你不舒服?”
“我好累。”她皺着小臉,一臉的不舒適,這種不舒服深深刺痛了裴冷,甚至讓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他加重也加快了動作,陸晴夏死死咬着牙,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就在她以爲她真的會難受死去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她不敢動,害怕還會再來一次,她緊緊皺着眉毛,也不敢睜開眼睛看他,只是靜靜地躺着,希望可以快點懷上他的孩子,這樣就可以早點解脫了!
裴冷似乎還不滿足,低頭狠狠在她胸口咬了一口,才從她身上離開,他要抱她去洗澡,她不肯去,“我累了,想睡了!”
“上次不是怪我沒有管你嗎?這次又不讓我管了?”得到紓解後,裴冷雖談不上饜足,但也還算滿足,心情也愉悅些了,他笑看着她。
“我不想洗澡。”
有過幾次經歷,她已經知道了,一起身就會流出去,尤其擔心去洗澡會降低懷孕機率,所以她不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