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夏奇怪的樣子讓保安很是詫異,更讓他詫異的是裴冷的態度,他竟然那麼溫柔?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相信,冷硬如裴少竟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而且是對一向不被他待見的陸大小姐。
陸大小姐似乎很聽他的話,沒一會兒就安靜了,裴少趕緊坐在了駕駛位上,快速發動了車子,保安站在夜裡,思考着明天給陸老爺的彙報,應該怎麼措辭。
裴冷將車開得很快,陸晴夏起初掙扎着,慢慢有些虛脫無力,便縮在副駕駛上沒有亂動,只是一個勁在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恨不能涼快一下,嘴裡嘀咕着,“水,水……”
車裡有準備礦泉水,等紅綠燈的間隙,裴冷把瓶蓋擰開喂她水喝,她像是渴極了一般,雙手捧着礦泉水瓶,咕咚咕咚又喝下了一整瓶。
裴冷怕她胃受不了,不敢給她喝太多,她便再次鬧起來,手抓着他的手,舔着嘴脣輕聲喊着,“要,還要……”
動作之間被她扯得散亂的睡衣從肩膀的位置滑落下來,從裴冷偏高些的角度俯視而下,穿過領口的衣料,他竟然發現她沒有穿內*衣,妙曼的身材只裹在這件薄薄的睡衣裡。
他喉結上下一滾,快速甩開她的手,坐回了駕駛位,呼吸的節奏莫名有些亂,他擡頭只見綠燈早已亮起,此刻是深夜,路上車輛很少,沒有人催促他而已,否則剛剛那旖旎一瞥之時,車後早已喇叭聲一片了。
他右手快速掛擋準備起步,一隻小手依戀地纏上了他的手緊緊握着,他扭頭一看,陸晴夏連眼睛都紅了,迷離地望着他,呼吸凌亂粗*重。
她不知怎麼解開了安全帶,整個身體都往他這邊靠,貪戀着他身上的溫度和味道,如一隻小饞貓似的纏了過來,抱住他右邊的手臂,一個勁地蹭着。
她身上火熱的溫度,像是有傳染似的,只是幾秒鐘的接觸,就快速傳到了他的身上,勾得他微微紊亂的氣息,也跟着她變得凌亂不堪。
他不去看她,只單手掌控着方向盤,在深夜的公路上疾馳着,自制力極好的男人,拼命想忽略右手那邊的強烈感官衝擊,但他好像有點力不從心,她帶着火熱溫度的氣息,總是佔據着他的呼吸。
“冷哥哥,我要……”她低喃着。
裴冷一震,扭頭看了她一眼,立刻極度後悔地轉開了眼眸,她已經把她睡衣完全從肩膀上扯了下來,露出大半晶瑩白皙的誘*惑,那一眼差點讓他的剋制力崩塌。
他咬着牙罵她,“陸晴夏,你別自討苦吃!”
“冷哥哥,好難受,好熱……”
她的神智已經模糊,被這身體怪異的感覺刺激着,只能循着本能去尋找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的途徑,她只可以夠到他的手臂,便低頭在他手臂上輕輕含咬着,以此來慰藉乾渴的口脣。
“嘶”
裴冷倒抽了一口涼氣,手臂上那股子酥*麻感,是從未感覺過的柔軟,他感覺壓抑在心底的那股燥*熱,就像是塵封許久的琴絃,被一隻誘人的手撥動,那餘音便在心頭久久散不去。
一聲接着一聲,撩*撥得心底發顫。
他近乎粗*暴地推開了她,把手抽了回來,冷目狠狠瞪着她,“陸晴夏。”
而陸晴夏早已迷離了神智,巴巴看着他,再次撲了過來。
他劍眉猛地一擰,將車的方向盤一打,車急急停在了路邊上,身邊有個這麼大的干擾,他哪裡還敢開車。
“冷哥哥。”她眨着水眸凝視着他,眼神中藏着某種渴望,全身都朝裴冷撲了過來。
“別動!”他一手拎着她,一手掏出手機,快速撥通了夏默軒的電話。
夏默軒在夢中被吵醒,還未睜開眼睛說話,就聽那邊有個呼吸凌亂的聲音,焦急萬分地問他,“女人吃了男人的催*情藥,會怎樣?”
他本來就未徹底清醒,這樣一句無厘頭的話丟過來,更是讓他腦袋一僵,再加上那冷冽的嗓音分明是裴冷的,這話從裴冷口中問出來,天啦!
“誰吃了誰的藥?”
手裡的陸晴夏越來越鬧騰了,還不如她縮在牀上時安靜,而且她此刻那種渴比口渴更厲害了,裴冷皺着眉問,“你別管這些,回答我的問題!”
“抱歉啊,我是外科醫生,可沒接觸過那些違禁品啊!”
“夏默軒!”裴冷咬牙。
知道他急了,夏默軒也不再逗他,“這樣,如果條件允許,你又有反應,那就直接辦了她,如果不的話,那就送醫院,我安排可靠的人接診!”
“去醫院!”裴冷的回答,幾乎沒有猶豫。
這完全是條件反射性的回答,有沒有考慮過內心仰或是身體的感受?夏默軒微微一笑,“隨你。”
條件允許?
裴冷看着一個勁想往他懷裡鑽的女人,這是她的未婚妻,而且這個女人曾在清醒時就想着要把他撲倒了,這輛車足夠寬敞,周圍足夠安靜,條件當然允許。
至於反應……裴冷深呼吸了幾口,想壓下那些失控的躁動,以及身體某處的蠢蠢欲動。
可有些東西,越是剋制就越洶涌澎湃,再加上身邊有個誘*惑源,他完全做不到清心寡慾,身體叫囂得難受時,他狠狠將陸晴夏拎到了他懷裡,兇狠至極地警告她,“你再亂動,信不信我真辦了你!”
“嗯?冷哥哥。”她趁機,蹭到了他臉上,視線對準了他開合的嘴脣,仰着脖子不知羞恥地湊了過去。
若不是裴冷及時撇過頭去,她這一啃咬後果不堪設想,他呼吸漸重,狠心地抓住她的雙手,將她的手反扣到背後,不准她再煽風點火。
陸晴夏被桎梏後,開始掙扎着,凌亂垂下的睡衣領口,越扭越敞開,那若有若現的美妙,如同有毒的罌粟,不小心瞥上一眼,就快要離不開了。
起初是她一身大汗,現在是裴冷額上冒汗,那滾*燙的溫度像是會過渡一般,全數轉移到了裴冷的身上。
他豁然將她抱起,從駕駛位上下來,打開後車座的門,將她扔在了後排座椅上,陸晴夏倒下去的一瞬間,緊緊抓住了裴冷,死命地要把他也拉下去,他不得不被扯得彎下了腰身。
陸晴夏像樹懶一般攀附在他身上,雙手勾着脖子,雙腿纏着他的腰,那細長的腿就這樣沒羞沒躁地纏在了他的腰上。
裴冷呼吸一滯,想掐死陸晴夏的心都有。
這個該死的妖精,不管神智是否清醒,都無時無刻不在挑戰着他隱忍的極限,簡直是在找死!
他扣住她胡亂湊過來的小臉,“陸晴夏,你看清楚了,可千萬不許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