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妖孽再度錯愕,還真以爲自己多有錢啊!“行!明個兒我去買!”
端茶倒水,洗菜煮飯,端上餐桌後,妖孽摘掉圍裙,看着坐在對面的程靈波,一臉期待的問。“怎樣?色香味俱全吧?”
要不是最近幾天看她很累,他纔不會被她遮掩指使,纔不會讓着她呢!
程靈波只是看着桌上炒的挺不錯的菜涼涼地言不由衷地開口道:“馬馬虎虎,確定能吃就行!”
“切!我可是跟部隊炊事班練出來的,你看着拔絲蘋果,丫頭,大廚也就做出這樣的水平了吧?這絲拔得不錯吧?”
“我最近不愛吃甜食了!”
“”
程靈波淡淡的看他一眼,見他一臉被自己話噎住的樣子,程靈波聳聳肩,繼續吃東西。味道真的不錯,她在想,跟妖孽一起住,有飯吃真的不錯!
吃完飯後,裴啓辰去書房打電話,程靈波不知道他說了什麼,關着房門,看起來很是機密似的,在裡面說了半個小時還沒說完。
想到那天他身上染了血,不是沒見過他打架,也不是沒見識過他打架時候兇殘的樣子。以一敵五都經歷過,但憑着兩年的瞭解,他不是那種隨便招惹別人的人。即使真的打架,大概也是有人招惹了他。
程靈波沒有去書房,裴啓辰打完電話也沒有出來,他在書房裡幹嘛,程靈波也不知道。
直到深夜十二點,畫了幾個小時素描的程靈波看了眼表,然後起身去洗漱,換了睡衣,推開了書房的門。
檯燈下,看着趴在書桌上打盹的裴啓辰,程靈波走了過去,抽了抽他手裡的書,才發現是公務員試題,他在做題!一個抽書輕微的動作卻驚喜了有點疲憊的剛閤眼的裴啓辰。
“來邀請我一起睡覺的嗎?”低沉的嗓音有着初醒的慵懶,裴啓辰借勢握住程靈波的手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住她的腰身,彼此親暱的靠在一起。
這樣坐在他的腿上,程靈波身體一僵,不適應地開口:“你要考公務員?”
“隨便做一下題目!”他說。環住她腰的手緊了緊,程靈波剛沐浴過後身上的馨香吸引着他的感官。“丫頭,你說我當官怎樣?”
被抱着真不舒服,程靈波想要起身,卻被他阻止。
“別動。”原本只是想要抱着她而已,可是隨着程靈波一個起動的掙扎,裴啓辰低沉的嗓音裡多了份被勾起的情慾,嗓音也沙啞了幾分,摟住她腰間的手微微的用力。
“放開我!”程靈波覺得很彆扭,因爲董老的骨架子就在書房裡,程靈波一眼觸及到,倏地僵直了身體,總感覺董老都在看着似的。
莫名的,一股紅潮竄上了柔嫩白皙的臉頰,甚至連耳朵也同時紅了起來。
雖然她很淡漠,可是當着這副骨架子的面,她還是###第一次竟然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羞澀,她原本性情冷淡,就連前兩夜跟裴啓辰做那件事,也不曾有過這樣厲害的羞澀反應,可是爲什麼此刻,卻似乎如同觸電了一般,心境悉數變化了,讓她感覺到坐立不安。
“不要。”無賴的突出兩個字,雖然受煎熬的人是自己,可是裴啓辰卻還是不願意放棄這樣難得的親密的機會,直接將程靈波坐在腿上的身體拉進了懷抱,下巴親暱的擱在她的肩膀上,欣賞着她潮紅如霞的小臉,看見她淡漠的臉不奇怪,可是看見她臉紅,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程靈波快速的收斂起羞澀的情緒,可是耳根還是熱熱的,說不出的滋味。
“快點放開我!”她低低地開口,又動了下身體,感受到他的堅硬,心底顫抖了下,心裡想着,他真是不嫌難受。但他反應也太強烈了吧?她纔剛坐上來,他就這樣了,小臉又紅了下。
“丫頭,你知道和尚過的什麼樣的生活嗎?”似乎明白了程靈波的疑惑,裴啓辰低笑着開口,有點哀怨的語氣。
“不知道!”和尚不是都吃素嗎?清心寡慾。
“我過了三年和尚的生活,每天看着肉,沒吃,你知道多難受嗎?”
微微的皺眉,程靈波似懂非懂地看着裴啓辰,他是說,他這三年裡,沒有女人嗎?這可能嗎?程靈波覺得這好像是天上下紅雨的事,根本沒譜!
帶着十足十的不信任看向裴啓辰,而妖孽更是十分的委屈。
“難道我臉上寫着我很下流我很色的字嗎?還是貼了標籤?寫着我每天晚上都有女人?丫頭,你的不信任真是太打擊我了!”看着程靈波那樣不相信自己的眼神,裴啓辰還真是感到異常的受傷,眼底都跟着滿是委屈,黯淡了眸光,語氣也有氣無力。“難道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那麼花心嗎??”
雖然他承認很多時候他是很花心的,但是他是有賊心沒賊膽,不是怕別的,是怕得病,他還沒那麼強烈的道德心,他怕得性病。
要知道艾滋病可能是通過血液母嬰傳播的,但是性病大都是通過做那事傳染的!他還是很怕的,尤其是這年月,好女人嘛不敢碰,怕被賴着,風塵女吧,十之八九有傳染病!他還沒亂到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三年嗎?從她認識他的三年裡,他沒有去找過別的女人嗎?他的生理需要怎麼解決的?他才二十五歲,正直年輕力壯需求旺盛的時候,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可是看着裴啓辰那突然很受傷的樣子,程靈波失神了,難道真是如此?
尤其是在桐城,還有女人找上門說懷了他的孩子,當然妖孽說結紮了,那女人灰溜溜地走了,那件事很蹊蹺,程靈波當時也覺得那女的不可能懷孕,還有裴啓辰說的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值得推敲。
但是,男人不都是很色的嗎?裴啓辰這意思,還是讓程靈波幾乎很難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的感情。
“真的嗎?”她語氣已經開始動搖。尤其是看着他低沉下去的神色,真的覺得是真的。腦海裡響起他若是抱着別的女人一起翻滾的場面,突然就覺得悶悶的,心頭難以抑制地浮起一股狂躁感,很不舒服。
“呵呵,逗你的!”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然後捧起程靈波的小臉,大笑着。
程靈波噌得一下站起來,就知道他不會是認真的!怎麼可能?他要是當了三年的和尚,那這世界就都是癡男了!沒一個色狼了。
看到她噌得一下站起來,氣嘟嘟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地大笑不已。
看着裴啓辰那非常礙眼的笑容,程靈波眼神冷了下去,壓下那煩躁的情緒,小臉瞬間如覆上了千年的寒霜一般,冷漠的拒人千里之外,說不出的氣憤。
裴啓辰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趕緊收斂了笑容,緊緊拉住她的手,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腰。“真是罪過啊,把我家小魔氣成這樣子,不過看到小魔爲我吃醋,我真的感到無比的榮幸啊!之前受得委屈吃的苦都值得了!”
“神經病!”程靈波冷冷地哼了一聲,猛地踩了下他的腳,裴啓辰吃痛趕緊放開她。
“謀殺親夫啊?”
程靈波睜開他,轉身快速的朝外走去,再然後,她去了臥室,直接從裡面把鎖反鎖,燈都沒開,就躺在了牀上。
男人沒感情也會有需要,程靈波年齡小,但也不代表她不懂,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需要發泄,之前有過無數女友,這都知道!只是爲什麼,自己突然感到了這樣的煩躁,這樣的難受,心裡好像被一團火給包圍住,燃燒着她,說不出的複雜感受。
追出來時,就看到臥室的門扉緊閉,裴啓辰愣了下,手擰了下門把手,裡面是鎖住的,他隨即明白過來,丫頭真的是吃醋了,脣不由得得意的上揚,似乎看她吃醋,看她在乎是件很開心的事一樣。
他在門口笑得異常的開心,門內的程靈波更是被莫名的情緒糾纏,十分不爽。
拿備用鑰匙開門,打開後,也不開燈,直接進屋。
程靈波只感到身邊的牀深陷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被裴啓辰抱進了懷中,他在她耳邊曖昧不已的笑了起來,“看到丫頭吃醋,我心裡真是開心啊!”
黑暗中,可以感受到他笑聲裡的愉悅,那調侃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卻夾雜了最真的情緒!
“別碰我!”冰冷的一句話回給他,程靈波覺得很是鬱悶,掙扎着要躲開他,可惜手根本用不了力氣。
“你這丫頭,鬧脾氣啊?也不想想我幾夜有多賣力,一個飽受禁慾之苦的男人,跟你開個玩笑,你都不能承受啊?我是不是太委屈了?丫頭,不能這樣自私的,你要知道我很不容易的!”環抱住程靈波的細腰,讓她感受自己的渴望。“丫頭,你不信我,真的很傷我心!”
原本有點鬱悶的情緒,因爲他這樣的解釋而突然的消失殆盡,程靈波不動了,在黑暗裡,任憑裴啓辰環抱着自己,頭埋在他的胸口,然後脣角竟不由自主地飛揚起來,可惜,黑暗裡,裴啓辰根本看不到程靈波的這個表情。
“我考公務員做官怎樣?”裴啓辰開口再度問道。
程靈波愣了下,悶悶的道:“不知道!”
她似乎覺得裴啓辰這樣的脾氣不適合做官,他唯我獨尊慣了,根本不懂去迎合人,雖然他很多時候也很圓滑,看的很透,但似乎他做不到委曲求全。
“你一點意見都沒有嗎?”他問。
“你爲什麼要做官呢?爲什麼要被束縛?”她反問,只是覺得自己的性格,裴啓辰的性格都不適合做官,也不適合跟着人做什麼,他們都適合單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不被束縛是好事,但不走仕途似乎也沒什麼可做的!”裴啓辰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很少聽到他這樣的語氣,程靈波皺皺眉,然後道:“你真的不想幹法醫了?”
“再做也做不了太久了,搞研究這種事,不適合我!”
“那什麼適合你?”
“指點江山,飛揚文采吧!”他隨口接到。“要不我考研吧?跟你一起讀書,咋樣?”
程靈波翻了個白眼,他都多大了啊?二十五雖然不算大,但是再讀三年研究生就是二十八了!“隨你,你自己決定!”
“丫頭,多少給個建議吧!”
“那你想幹嘛?”
“我想讀書啊!當學生也沒什麼不好!”
“那就考吧!”
“真的要我考?”
“不是你要考的嗎?”
“算了,我不想了,現在我們還是做點令人快樂的事情吧!”
“啊”突然被襲擊,程靈波不由自主地在黑暗裡發出一聲驚呼,繼而脣被堵住。
黑暗中,她看到他黝黑的大眼,眨着就在她眼前,那樣近的距離。
程靈波也不願意去想太多,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黑暗裡,裴啓辰微笑着支起身子,笑了起來,深邃的眸光在黑暗中,閃着溫柔的光輝,親暱地吻着程靈波的臉頰。
程靈波擡起手來,撫上他的臉,拉低他的頭,輕柔的吻,落在了他的脣上,舌尖主動深入到他的口中!
薄脣碰觸到程靈波那柔軟的雙脣,她異常生澀的動作,只是緊緊的貼合着他的脣,舌尖也在他口中亂撞,教了那麼久,她還是那樣生澀,他無聲地笑了起來,目光溫柔的幾乎可以溢出水來,輕柔地吻住程靈波柔嫩的脣,心底更加的柔軟。
脣和脣相貼,舌尖纏綿的糾結在一起,裴啓辰的反應更加的激烈,一雙眸子暗了下來,手更是撫上了她細緻的肌膚。
“小魔女,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他低語沙啞地問道。
“不知道!”她冷冷的回答,聲音卻異常的沙啞,手更是扯掉了他的衣服。
這女孩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渾身都在程靈波的小手的亂摸下燃燒起來,裴啓辰全身緊繃着,僵硬無比,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在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