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肖恪危險至極的問道。
“疼!”喬棲痛的只掉眼淚,卻不敢動一下。
肖恪道:“本來當個屁放了你不要緊,但老子最煩被女人挑釁了!你揹着我去找陽子,喬棲,怎麼,就這麼想重回裴啓辰的懷抱啊?我跟陽子怎麼樣,那是我們兄弟的事,你還真以爲我們爲了你一個女人大動干戈,動了刀子啊?我告訴你,你少他媽自作多情,老子爲你犯不着!”
喬棲驚呼,不敢說話。
裴啓辰又道:“還他媽揹着我去找裴啓辰,以爲他就會爲你出頭啊?你以爲我肖恪就是那麼容易被你糊弄和欺騙的啊?”
“肖恪”喬棲驚呼。
肖恪一把鬆開她,猛地一推,“回去照照你這張老臉,被多少男人玩了,又跑去找裴啓辰,你以爲你天仙啊?”
喬棲被推倒地上,頭剛好撞在紅楓門口的柱子上,她也顧不得喊疼,或許早已經不疼了!
“別他媽以爲我不知道這陣子你揹着我爬上了誰的牀!以爲找到了新靠山了吧?丫那老禿驢能給你什麼快感?你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是不是?這麼耐不住寂寞的臭娘們,你以爲我愛上啊?”
喬棲的連山出現了驚恐的神色:“肖恪,我沒有!”
“沒有?”肖恪冷笑。“你永遠也學不會水水的聰明,你就是比水水還賤的賤人,我留着你,不是捨不得,是要繼續折磨你!”
“肖恪”
“走了!水水!”肖恪說完,一把勾住楊曉水的細腰,抱着她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喬棲趕緊地跟了上去。“肖恪!”
停車場,肖恪的豪華越野車裡,喬棲當着楊曉水的面,爬上了肖恪的身體,手更是在他身上摸索着,紅脣遊弋到他的喉處,低喃道:“肖恪,我沒有背叛你,真的沒有!”
“是嗎??”肖恪冷笑:“難道是我弄錯了?”
楊曉水麻木地看着這一幕。
喬棲的手已經伸進了肖恪的皮帶裡,摸索着,一直滑向最深處。
“是嗎?脫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也讓水水學學,沒準呢,我會一時高興,原諒了你!”
“我錯了!~”喬棲低喃一聲,沒一會兒,她的衣服已經都脫了,身上只穿着內衣褲,她伸手背過去,手一拉,內衣也掉落,彈跳出胸前的豐滿。
可笑的是,車裡還有楊曉水,她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們表演,整張臉上是淡淡的微笑。
喬棲去解肖恪的皮帶!
而肖恪此刻就靠在椅背上,臉隱匿在陰影裡,看不出臉上的神情,他的手捏着喬棲的豐滿,使勁的用力,毫不憐香惜玉。
喬棲忍着痛,不喊一聲疼,也不管楊曉水就在身邊,更是跨坐在肖恪的腿上,扭動着身體摩挲着肖恪的某一處。
肖恪也的確起了反應,可是,他卻制止了她,“這麼騷啊?”
喬棲臉一紅,卻俯下來要親他。
肖恪躲開,一手拉開車門,將喬棲整個人推了下去。
“啊”喬棲被摔在地上,發出痛呼,而她此刻只穿了一條內褲,就這麼被甩在了停車場裡,四周到處都是攝像頭。
“真是倒胃口!”肖恪冷笑一聲。
下車,去駕駛室準備開車。
楊曉水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把衣服丟下去,只是無聲的長嘆了口氣。
喬棲掩着自己的胸,木木的穿上衣服爬起來時,肖恪已經帶着楊曉水離開了!停車場裡,喬棲慢慢的穿上衣服,木然地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此時的紅楓包房裡,程靈波旁若無人的吃東西,彷彿胃口很不錯的樣子,吃了一點,想到什麼,拿了一盤點心遞給穆威淮。
穆威淮一時受寵若驚,嚇了一跳,趕緊接過去。“謝謝,靈波!”
曹晨和顧楠的眼神裡充滿了玩味,呵呵笑了起來。
裴啓辰的眼神卻瞬間犀利,帶着敵意橫掃穆威淮。穆威淮笑了笑,不以爲然,然後慢條斯理地看了眼裴啓辰,享受程靈波遞過來的美食糕點。
程靈波又低下頭去,不理會周遭那些匪夷所思的眼神,有滋有味地吃着東西,她吃東西真的很專注,手裡端着一個小盤子,那盤子裡有甜點,紅黃白的顏色上面還擺着鮮豔的草莓,璀璨的眼神引人食慾,最重要的是,她吃的樣子引人食慾。
因爲她,吃的格外專注,眼睛盯着糕點,不疾不徐地用小勺子往嘴裡送!
裴啓辰也不說話,此時安靜了下來,就盯着靈波,總覺得她今日真的反常了,一大早跑了,不拿家裡的鑰匙,突然出現在紅楓,居然是紅楓的擁有人,跟肖恪叫板,大膽地把他丟出去,拒絕做他生意,倒是真的應了她昨晚說的話,做什麼,自己高興就行,不需要委屈自己!
她倒是不委屈自己了,得罪了肖恪那二世祖了!這孩子這股子魔性,今天晚上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了。原來總是懶洋洋遲鈍的樣子一改,今天要混黑社會啊!
惹了二世祖也一點不擔心,現在還胃口大好的坐在這裡吃糕點,吃的很慢,細嚼慢嚥,似乎在刻意享受着每一點細小的滋味,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裴啓辰一直眼神陰晴不定地看着她,也不說話。
程靈波吃完了一盤,放下空盤子,又開始拿過第二盤,然後慢慢地吃第二盤,這一次吃的更慢,吃了幾口,又端起桌上的啤酒,對着瓶口吹了半瓶。
這個過程看得所有人都驚愕,一直一直的,大家都沒有發出聲音,包括男人和女人!
程靈波放下啤酒又開始吃點心,裴啓辰一直看着她,看到她一口一口吃了好多甜點,表情專注,神色恬靜地好像是忘記了周遭還有另外六個人!
裴啓辰默不作聲地凝神看了靈波好久,程靈波一直專注眼前的食物,絲毫沒有分出一絲的眼神給另外的人,包括裴啓辰。
這樣的氣氛,實屬的詭異!
不過今晚本來就很詭異,裴啓辰面無表情坐在那裡,掃了眼穆威淮。
穆威淮聳聳肩,眼裡閃過了什麼。
在程靈波伸手再一次去拿啤酒的時候,裴啓辰突然伸手把酒瓶拿到一邊,高聲對着門口道:“服務生!”
“是!”門口一直守着服務生,那是歐陽希莫特意交代的。
“去拿兩瓶依雲來!”
“是!”
程靈波倏地轉頭,瞪向裴啓辰。
裴啓辰看她終於有了情緒,然後嘿嘿一笑道:“丫頭,喝水吧,十八歲的小姑娘實在不適合喝酒,就算是紅楓的老闆,也不能喝!穆威淮,是不是啊?你這當人教授的人,是不是該出來發句話啊!”
穆威淮聳聳肩,沒說話。
“你放個屁會死嗎?”裴啓辰語氣不由得狂躁了起來。
“一瓶啤酒不算什麼!”穆威淮笑了笑。“倒是你,啓辰,你對我們程同學很是關心啊!”
“那又怎樣?”裴啓辰笑得皮笑肉不笑:“愛護祖國的花朵人人有責,難道光讓你教授盡職盡責了嗎?我這做哥哥的就不能盡點綿薄之力,關心一下祖國的未來?”
“那也得問問程同學需要你的關心不!”穆威淮在一旁挑釁的開口。裝吧,看你裝到何時!
裴啓辰挑眉,曹晨和顧楠似乎都在昏暗的光線裡看到了裴啓辰眼睛裡像是有兩團火在燃燒,曹晨噗嗤笑了起來:“陽子,你改行當老師去得了!”
裴啓辰瞅了眼不說話的程靈波,眼珠轉動了一下,不疾不徐地開口道:“行啊!我是打算當某人的老師的,不過玩弄的可是屍體,地下屍庫裡被福爾馬林泡着的那些屍體哦!有的少了頭蓋骨的,有的少了耳朵的,有的少了眼睛的,有的把臉上的皮都剝離了的!哦!還有泡在玻璃缸裡那些內臟,心肝肺什麼的,聽說醫學院那邊還有專門的人體血管解剖標本!每一個走勢都不是很一樣啊最好玩的是,最近我解剖了一個人腳,把骨頭都分離了,腳骨啊”
他一一數落這些的時候,曹晨和顧楠的兩個女伴都忍不住站了起來,發出嗲嗲地驚呼聲:“嚇死人了!別說了!陽子哥,求你別說了,好惡心!”
裴啓辰眼神玩味的轉向程靈波,依然重複着:“那腳趾骨剛剝離出來,在水裡洗去了血脈,跟董老的腳骨還不一樣哦!”
程靈波擡頭看向裴啓辰,然後拿起盤子,又吃了一口葡萄奶油糕,眼底閃過一抹異常興奮的光芒。只是她沒說話,只是看着裴啓辰,聽得很是認真。
這情形,讓幾個大男人都有點意外。
穆威淮看程靈波還在吃,絲毫不被裴啓辰描述的那種血淋淋的場景驚嚇住,反而似乎更加的充滿了興趣。
這樣的發現,曹晨和顧楠自然也沒有忽略。
曹晨玩味地開口:“陽子,聽說你解剖屍體的時候有的屍體還突然睜開了眼睛!是不是啊?”
“啊”曹晨身邊的女孩嚇得驚叫一聲,只往曹晨懷裡鑽。
“寶貝兒,怕什麼啊?哥哥就在你身邊,保護着你,別怕啊!”
“別說了好不好?”他的女伴真的是嚇住了,驚恐不已。
“我看靈波小妹似乎聽得很仔細,你要不愛聽啊,先出去!”曹晨擺明了要繼續說下去。
顧楠的女伴也緊緊地抓着顧楠的手臂,手一個勁兒的抖個不停。
裴啓辰嘿嘿一笑。“是啊!把眼皮割走了,可不就睜着眼了嗎?”
“聽說地下屍庫裡都是綠瑩瑩的光,陰魂不散!到處都是綠毛毛啊!”顧楠也加入了說鬼的行列。
程靈波不以爲然,又吃了口蛋糕,然後站起來,看着裴啓辰,道:“現在去看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