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你可不可以在度將白衣分開成兩個人呢。”說起這一招,是喬靈兒沒有想到的,把人體邪惡的一念封印在動物體內只留下純淨的一面的確是個好招,估計也就天才的邪月能想到用一招吧?
“我親愛的靈兒妹妹,你要知道,我現在都變成這幅樣子了,要怎麼分離他?而且,之前我已經用過這一招了,難保再度使用後會失敗,到時候給南宮白衣整個人都封印了,你可別怪我哦!”
呃……是啊,現在邪月變成了那麼小的小人兒了。而且如他所說,要是失敗了把南宮白衣整個人給封印了她可不幹!
嘖……怎麼辦?怎麼辦?好不容易女媧已經不再人世了,沒有人在能在牽制她了,可似乎她卻還是與南宮白衣無法結【間隔】合。
月夜當空,又是十五之夜,坐在窗口,靈兒昂望夜空,想想自己的前世今生、想想自己與南宮白衣爲這段情付出的所有,呵,爲何她的愛竟是如此的道路坎坷呢?
不過,在怎麼前路崎嶇靈兒最起碼知道一件事,那即是不會放棄這段情,因爲她與他都爲這段情付出了太多、太多,沒有回報,她死也不會甘心的!!!
大興之土,寧靜的有些撩人,孤寂的男人坐在寢宮之內遙望圓月,也許大概在這個時候他們望着的是一個月亮吧。
暗紅的眸掛着淡淡血絲,他凝視夜空,眸內不帶有任何情感,可那顆宛若石頭般堅硬的心卻起了反應。
那個女人又出現了!又出現了!!!爲什麼當她一出現自己就會異常的煩躁,想要……想要……嗜血!
此刻,他覺得自己好渴、好渴,好乾燥,想要飲血來滿足自己的飢【間隔】渴。
在吶喊、在呼喚,南宮白衣凌亂了,又一次陷入了凌亂之中,已被魔性寢室的他不知還能再多麼的深入地獄之中。
血紅色的眸子忽然閃過一抹陰光,他皺了皺眉,冷冷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哎呀呀。”一聲玩味的嘆息,只見,一身影從暗處出現,那身影正是變大的邪月,他手持一壺好酒,快速移動到南宮白衣面前,坐在他對面,微笑道:“可否賞臉陪我喝一杯呢?”
沒有多餘的話,他正好‘渴’了,伸出手就從邪月手中將酒壺奪過,隨即仰脖飲下。
“呵,不要拿酒當水喝嘛,這樣浪費了我這壺百年釀造的好酒了。”
“百年?”冷眯了眯眸子,南宮白衣掃了眼這酒壺。“明明就是剛從街邊買來的。”
噗……額角出現個暴力。丫的,他竟然不知道這傢伙還會品酒??“呵!呵!嘿嘿。”乾巴巴的笑了笑:“不管是百年釀造,還是街邊買的,都是我的一番心意啊。這月圓時刻,輕風陪伴,不來壺好酒賞月哪對得起自己哦。”
“恩。”沒有理會邪月的油嘴滑舌,他繼續自顧自的飲了起來。
眼睛滴流一轉,邪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只是喝酒有些寂寞,不如我們在看點什麼吧?”
他這番話落下,那南宮白衣的眉角明顯緊了緊,剛要開口阻攔,誰知,邪月手一揮,一個巨大的玄天鏡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玄天鏡內放着自靈兒回到天宮受到的種種磨難,以及她的不屈不撓,還有她用淚水嫡穿天庭的一幕。
畫面一轉回到今世,又播放起了善良的南宮白衣被殺之後,品甄抱着白鵝跳崖的一幕,又發着她在書屋苦讀以及勇闖蠻夷之荒的一幕幕。
隨着畫面逐漸接近尾聲,邪月故意用眼睛瞟了下南宮白衣的面色,平淡無奇,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難道他真的一點點情都沒有了??
眼睛左右飄了飄,他微微一笑:“南宮,這丫頭做的你應該很熟悉吧?”
血紅的眸瞪着邪月,不開口表態。
藉此,邪月繼續試探的說道:“其實吧,當年之事,她在今天已經給你說清楚了,的確是女媧從中作梗百般刁難你們,她纔會背叛你的。況且,她現在不是已經把欠你的債還清楚了?你也差不多該原諒她了吧。”
南宮白衣雖然一直都是一個人,可他入了魔就等同於換了個人,無論是思維與心智都與以往大不同,現今邪月所做的正是在努力的喚回原來的南宮白衣,叫那個南宮白衣自己權衡這裡面的對於錯。
他要叫他知道,不論是品甄也好喬靈兒也罷,她前世今生所做的都並非是一背信棄義之人,她對他一直是
不離不棄、不曾有任何背叛。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猛地,邪月快速站起身,拔腿就向着大門口走去,主要他撐不了多久了,他真的很怕自己在南宮白衣面前變小,萬一要是真變小了,那南宮白衣還不得殺了他啊?
堅持住!堅持住啊!!!‘砰---’當他剛要跨出門口的那刻,還是變回了小人兒。“呵……呵……”乾巴巴的一笑,他緩緩地、緩緩地回過頭,對上了南宮白衣那雙嗜血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