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王朝將會有個選秀,你一定要努力在那場選秀比賽中脫穎而出,這樣纔會有機會翻身!’
選秀?脫穎而出?能參加選秀的姑娘定是才貌出衆,雖然現在的自己也不差吧,但只是靠着漂亮是不會當選的,該怎麼才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呢?
送走了南宮白衣,品甄一邊整理着剛剛被那員外剝開的衣服,一邊坐在牀頭苦苦冥想。
忽地,房間門被一把推開,坐在牀頭的品甄連看也沒看進來的是誰,便冷冷道:“抱歉,我已經被人包下了,不接客了。”
良久,也未曾聽到有人離去的聲音,她眉頭一擰,快速擡起頭,只見……
醇王臉色陰沉的站在她的不遠處。
“你!!”心頭一緊,一股恐懼感順着她的脊背慢慢攀爬,本以爲自己再也不用見到他了;本以外自己已經與他恩斷義絕了,卻想不到,他竟會在此時出現在自己眼前?
恐懼感一點點蔓延,品甄呆呆的望着醇王良久也不發一言。
醇王雙眸一閃,冷笑的快步向她逼近着:“女人,在這裡過的很舒服吧?叫人包下了?是誰包下你的?你可真會挑呢!”大手一神,死死扣住她的喉嚨:“竟然挑了我最好的朋友南宮白衣來勾引,你還真會選人!!!”
也許,凌曄見到別人從品甄房間走出可能會心生悔恨之情,然而,當他看到是自己的好友南宮白衣從房間走出的那刻,他心頭的焦急一瞬間被怒火淹沒……
畢竟……
南宮白衣待她與待其他女人是不同的;而她待南宮白衣也是不同的……
“王……客……人!如今,我是青樓的妓【間隔】女……有客人上門定然不能拒絕不是?”費力的從脣邊吐出幾個字,品甄死死的瞪着醇王,擺出一點也不甘示弱的樣子。
“哼!”甩開手。
“咳、咳。”品甄努力的呼吸着空氣,剛剛她真的差點被這殘暴王爺勒死。
“真是個極品蕩【間隔】婦,竟然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既然如此……”冰冷的瞳仁被憤怒所迷蓋,醇王眯了眯眼睛,一把扯下了品甄身上的所有衣服:“本王就成全你這淫【間隔】蕩的身體,叫你永遠不能與其他男人交【間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