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瞬間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前面二人就是前車之鑑,誰會白白送死呢?
吳昊拉着姜裕兩人快速的往南門移動,後面的人流小心翼翼的跟隨着。不少人都在幻想,吳昊突然暈倒。到時候我們一擁而上,分的一杯殘羹!
可惜,他們預料的事情沒有發生。吳昊沒有絲毫的疲憊之色,而姜裕的氣色也比剛纔好了許多。
南門已經依稀可見,把守的士兵也是緊張的後退着。城門就在眼前!吳昊冷冷對前面的士兵道:“閃開!”
“誰敢!”突然一聲響雷震耳欲聾,一個惡狠狠的中年人出現在吳昊面前。
“是謝娜郡主!”
“天吶,謝娜郡主不是陪着楚王狩獵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唉!看來這兩個人完了,謝娜郡主可是有凝元階層的修爲。”
“可惜了兩件至寶又落入謝家之手。”
周圍人羣小聲的討論組聲,傳入吳昊和姜裕耳中,兩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凝元的修爲,而姜裕二人中就數吳昊修爲最高不過也是凝氣中。整整差了一個大的等級,就連吳昊也不由心生悲觀。
“哼!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敢殺我的侄兒。你們速速交出你們的法器,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如若不然,我讓你們生不如死!”謝娜說話間緊盯着吳昊和姜裕手中的法器,心中不由竊喜。
“哦?!我們要是不交呢!”事已至此,怎麼都是個死。那麼不如痛痛快快的戰鬥一場吧!
“找死——!”謝娜一聲大喝,一掌就劈了過來。
手掌中真氣不斷的波動着,浩蕩的靈氣,遮天蔽日。強勁的颶風先行而去,直接把附近看熱鬧的普通人震個粉碎。
吳昊絲毫不敢大意,手持天叢雲劍全身真氣運轉,在體表結成金黃色的屏障把兩人籠罩其中。
強勁的颶風包含着凌厲之氣,吳昊調動真氣猛地迎頭一擊。
體內的長生決拼命的運轉,無盡的真氣支撐着吳昊對付着靈力雄厚的颶風。
颶風所過之處,吸納所地靈氣,不斷的壯大。
“噗!”吳昊像一隻掉了線的風箏,跌落下來。
“螢火之光豈能和日月爭輝!”謝娜冷冷的笑道。
“畢……方哥,你怎麼樣了。”姜裕也受了不輕的傷。
吳昊此刻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幾乎都碎了,渾身難受。
“哈哈,你還關心別人!別擔心,我會讓他死的好受點,至於你嘛?!一定要千刀萬剮方能消我心頭只恨。”
“去死吧——!”姜裕突然舞動的這天蠶長鞭,長鞭的速度越來越快竟然有一絲龍嘯之聲。
“啊——!”姜裕猛地把長鞭對着謝娜抽了過去。
謝娜冷冷的望着姜裕,露出讚許的表情。此人天資不錯,爲何我謝家沒有如何好天資的後輩。
天蠶長鞭劃過的痕跡宛如流星滑過天邊的痕跡發出耀眼的光芒。瞬間大地彷彿有了感應,發出“隆!隆!”的巨響!
“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發出如此打的威力。”
“威力大又怎麼樣?可惜了!”
圍觀者不少都人都實力非凡,知道姜裕一擊不容小噓,可惜他面對的是代宗師級別的高手。
天蠶長鞭接觸到謝娜身體發出耀眼的青色光芒,謝娜猛地一把抓住長鞭,想要拉過來。
浩蕩的靈氣順着長鞭進入姜裕身體,“噗——!”姜裕的血液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
長鞭脫離姜裕的手掌飛到謝娜手中,謝娜一把接住長鞭心中暗喜。
天蠶長鞭發出突然“嗷嗚!”之聲,彷彿在警告之音。瞬間不斷的震動想要脫離謝娜之手。
謝娜急忙運轉體內的真氣強行進行鎮壓:“沒想到此物已經通靈自動認主了,你那廢物主人有什麼好,不如跟着我才能施展你真正的威力。”
強大的真氣努力鎮壓天蠶長鞭的反抗,天蠶長鞭“嗷——!”的聲音更大,在場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天蠶長鞭突然發出青色的盛光,和謝娜的真氣向對抗。
一道白光!一道青光不斷的變幻閃爍着。突然,一人一物飛快地旋轉着,周圍靈力不斷的向中心匯聚着。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法器竟然主動和人對抗?”
“真是怪事!老夫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怪誕之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睜大眼睛望着不遠處不斷旋轉的人、物。
“嘭!”的一聲巨響,天蠶長鞭狠狠的抽打在謝娜身上。“噗通”一聲,只寫她半跪着一手撐着地。天蠶長鞭身上的青光慢慢消退,變得暗淡無比。
“哈!哈!哈!再這麼反抗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謝娜嘴角不斷滲出鮮血,變得猙獰無比。她仔細的打量手中的天蠶長鞭,笑道:“真是個好傢伙!”
姜裕臉色變得蒼白無力,鮮血在不停的流着。上眼皮已經不可自拔的愛上下眼皮不斷的追求着它。姜裕感覺好累,好累,好想睡一覺。一覺醒來還是在姜家村,明天太陽依舊。
“別睡!千萬別睡!”吳昊的聲音傳來,只是好遙遠,彷彿來自令一個時間。
吳昊扶起姜裕,忍着劇痛努力把真氣注入他的體內。
一絲絲,一縷縷的真氣源源不斷的進入姜裕體內,外面的傷口慢慢的癒合,只是他的筋脈受到重創,一時間吳昊的真氣很難對他有實質性的幫助。
看到姜裕的流血被止住,吳昊露出欣慰的表情,只是姜裕的意識越來越弱,開始喃喃自語說些胡話。
“喲!沒想到你們兄弟情深啊,現在還想着救他。恐怕你已經救不了他了,我已經震碎了他的筋脈,他死是早晚的事,不過你也別急,你很快就要去陪他了!”
“就算我死,你也好受不了。”吳昊冷笑道,慢慢的放下昏迷不醒的姜裕。一步步向謝娜走去。
謝娜不屑的望着吳昊一部兩部向自己走來,突然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
“他不過是凝氣後期,我怕他什麼!”謝娜自言自語的安慰着自己。
“啊——!啊——!”突然已經昏迷的姜裕躺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滾,絲絲鮮血不斷的溢出,徹底染紅他的衣服,地上也沾染長長的血跡。
姜裕裸露出來的皮膚和臉上不斷的鮮血溢出,清晰可見的血管已經開始斷裂。
“唉!沒想到謝娜這麼殘忍令他筋脈寸斷而亡。”
“這種疼苦不亞於挫骨拔筋啊!”
“這應該是謝家的【正骨列風掌】吧,聽名字是個正經的功夫,其實不是啊,是世界最惡毒的掌法。是《萬毒經》和他們謝家祖傳掌法結合體,聽聞身受此掌,一天之內不會死,要一直忍受巨大的痛苦,筋脈寸斷,血管全爆,身流乾,五臟六腑皆碎。當這個人馬上就要死去時候,然後鮮血重生,五臟重塑,筋脈全復。”
“這不挺好的嗎?受了點苦,但命包住了”一個人不解得問道。
“好?!等你康復後,筋脈又開始斷裂,鮮血又開始不斷的流逝。如此反覆三次這個人才會死掉。”
“啊!”那人張目結舌,愣着半天都沒有說話,冷汗不停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