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版本,吳昊才真正覺得人言可畏,一傳十,十傳百。不知道再過幾天又會是怎樣的版本。
“真是氣死我了,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說畢蘇你呢,要不你上臺證明給他們看看吧。”
“讓我上臺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吧,魚缸。”吳昊突然嚴肅的目光直視着魚缸想聽聽他的回答。
魚缸嚇了一跳,不知道吳昊爲什麼有這個想法,馬上義正言辭的道:“畢蘇,你這樣我可真就生氣了。我只是看不慣,他們往你身上潑髒水。你上不上臺管我什麼事!”雖然嘴上說的毫無破綻,可他的眼睛還是下意識的躲閃。
吳昊會意的望着魚缸笑了笑道:“我和你開玩笑的,你何必當真。”說完,嘻嘻的笑了起來,拍了拍魚缸的肩膀,表示自己的歉意。緊接着傳音告訴姜裕道:“提防魚缸這個人,他修爲不在我們之下。”
姜裕驚愕的望了吳昊一眼,然後也跟着賠笑道:“魚缸你不要生氣呀,畢蘇就這樣,喜歡開玩笑。”
魚缸擺了擺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好了,我沒有生你們的氣,你們還有個唱紅臉有個唱白臉。只是他們這麼說你,你真的不生氣嗎?”
“犬吠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每個上臺的人都抱有一絲期待,但無不失望而歸。在這樣的測試中,平時疏於練習,整天停留風月場所的人上臺前都在祈禱奇蹟的發生。可就算有奇蹟,世間有這麼多人,憑什麼要眷顧你呢?
日出到日落,不知道上臺的有多少人,只是臺下的年青人越來越少,多了許多買菜的大嬸大媽,嗑着瓜子評論那個小夥子人長得帥而且修爲還高。
隨着一個小夥子下臺後,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再次上臺。吳昊正在納悶之時,高臺上的國王突然起身道:“到場的還有誰沒有參加測試的?”
“他們倆!”臺下所有人指向他們。
“魚缸,這是怎麼回事?”姜裕有一些摸不到頭腦。吳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們被他算計了,這個爲公主選駙馬不過是個濠頭。現在大唐國力微弱,急需要人才,他們藉此瞭解唐國境內修道士大概水平。所有每個到現場的男子都要上臺參加測試對吧?魚缸兄!”
“畢蘇,真的是很聰明,在下不得不佩服,我很期待你之後的表演。”
姜裕突然明白自己一直被別人算計,有些惱怒。忽然靈機一動大聲道:“不對,還有他沒有測。”說着姜裕把手指向魚缸。
臺上,臺下人愣了幾秒,突然一陣狂笑。有人喊道,“你知道他是誰嗎?還說他沒有測。”
吳昊拍了拍疑惑的姜裕道:“他是王室的人,不用測的。”
“啊?!”姜裕驚愕的望着魚缸,有點不相信。
魚缸聽了,眼中閃過一絲驚奇:“哦?你還知道什麼?”
吳昊平視着魚缸道:“我知道你叫姬獨,一條在魚缸裡面的金魚,內心充滿了孤獨。”
“你真是太聰明瞭,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作過慧易夭。我們相識一場,我勸你以後不要在人前這麼聰明。”
“哦?是嗎,我也勸你以後不要找這麼憋腳的藉口。”
聽到吳昊給魚缸頂了回去,姜裕心裡也覺得舒泰一些。只是被別算計而又不得不去做得感覺讓認很不爽,“畢蘇,我們不用理他,我們走吧。”
聽到姜裕的話,瞬間,臺下虛聲四起。
白霜聽到熟悉的聲音喜出望外剛說出一個“吳”字又咽了回去。吳昊擡頭對着白霜笑着點點頭,對姜裕道:“我們上去測測,又不會少一塊肉。”
“額……”姜裕突然摸不清吳昊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剛纔這麼多人詆譭他他都不願意上臺測試,現在怎麼又要上臺測試。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跟着吳昊,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閔申臺上。
“去了,也是丟人現眼,剛纔聽說要上臺褲子都尿溼了!”臺下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瞬間臺下又是一陣狂笑。
吳昊沒有任何面部表情,對姜裕道:“你先測吧!”
姜裕沒有推辭,眼睛微合,快速調動體內的真氣。猛然發現腦海裡閃過一套奇怪的動作,姜裕不由自主的用神念去模仿下去。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忽暗忽明。姜裕費力的跟上他的步伐,慢慢的額頭上爬滿了汗珠。
臺下人見姜裕想睡着一眼站在五竹樁旁邊,更是不耐煩道:“廢柴,倒是測啊!”
更有甚着,一副看透一切的語氣道:“這小子,睡着了吧,哈哈。”
突然,姜裕眼睛猛然掙開,雙手合十對着五竹樁打了過去。
五竹樁臺上只留下一道淺白色的印記,其他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臺下更是樂瘋了,“這個人好大的架勢,就這點威力,真是笑死我了。”
魚缸疑惑的望着姜裕,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的看錯人了嗎?”
姜裕也燦燦的退到一旁,這時五竹樁突然橫着斷開了。
什麼斷開了?!五竹樁竟然斷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一個人竟然把五竹樁橫着劈斷了。他以後的前途簡直不可估量,五竹樁從它出生以來,從來沒有人把他橫着打斷過。
在所有人的驚愕下,“咔嚓”一聲,五竹樁又斷了一節。
“我艹,不會這麼妖孽吧,竟然讓五竹樁斷了兩次。”魚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心裡自我安慰道,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姜裕也被這嚇了一跳,原本沒有任何反應的五竹樁竟然斷了兩次,他瞬間有些不知所措,撓了撓頭退到一旁。
國王的也猥瑣的盯着姜裕,彷彿姜裕就是他囊中之物。他唐國有這樣的人才,哪有傾國之力也要好好培養這樣的天才。唐國國王開始意淫起來,開始暢想不久的將來,吞併隨國,戰勝楚國然後問鼎中原。最後,一統神舟大地。想想都有些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