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事到如今都不肯喊我老公?”
這次厲炎夜的聲音不再邪肆,而是深沉地,認真的聲音,聽起來認真極了。
“叫你老公?你覺得我配麼?一個拜金女喊你老公,豈不是降低了你厲家二少爺尊貴的身份?”
夏雲初自嘲着,同時也在挖苦着厲炎夜。
只不過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不夠,她恨不得撲上去咬上那個男人幾口,讓他知道什麼是疼!
而且她夏雲初受的可是心上的疼,跟身體上的疼痛是不一樣的。這種寢食難安,痛入骨髓的感覺,他厲炎夜能夠知道,能夠體會嗎?
“就幾句話就能夠解氣了?看來你還是很好哄的,我還以爲要罵我三天三夜呢!”
他的女人啊,太善良了。善良到他都不知道怎麼對待她。
“我是懶得罵你!不說了,掛了!”夏雲初說完就準備掛電話,這個男人臉皮厚成這樣,真是讓夏雲初罵也不是,不罵心裡又不舒服。
厲炎夜聽見女人真的要掛機,連忙急切喊了一聲,“等等……別掛!”
可是夏雲初還是毫不留情地把電話給掛了,索性還關了機。
肚子裡的某寶要水漫金山了!我的大餐啊!
厲炎夜“吧嗒”一聲,帶着怒意將手機摔在了副駕駛上。
三分鐘後再打過去,發現夏雲初的手機已經無法接通。
都跟他鬧?很好!
厲炎夜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領帶,煩躁絲毫沒有減去。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夏雲初被宿舍的敲門聲嚇了一跳,厲炎夜該不會是直接跑上女生宿舍來了吧?
她還真的懷疑,厲炎夜能夠做出這種事!
“夏雲初同學,你在宿舍嗎?”有人說話了,是一把甜美的女聲。
夏雲初這才爬起來,將門打開,外面只有一個帶着眼鏡的女同學,並沒有看到厲炎夜那個惡男。
“請問你是?”
“我只是路過的,一個叫厲炎夜的男人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他想讓你回去厲家陪他吃完最後一頓晚餐。還有如果你不願意去也沒關係,一定記得幫他收屍,他不想暴屍街頭。唔,還有一日夫妻百日恩……”
“夠了,求求你……別說了……”
夏雲初聽完已經是淚水漣漣,這個男人總是這麼狠心,明知道她最聽不得這種話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小針一樣紮在夏雲初的心上。
厲炎夜估計得不錯,他的苦肉計起作用了!
對夏雲初用這招還是屢試不爽的!
厲炎夜骨節分明又袖長好看的之間夾着一支點燃的香菸。反覆將香菸拿到車裡的菸灰缸去點菸灰。
那張被煙霧籠罩的俊臉分不清神色。
一個英俊的男人,他的英俊是邪獰的。看見遠遠走過來的女人,他菲薄的脣角微微揚起。
果然是能夠屢試不爽。
跑車的另一側車門被打開,夏雲初的動作頓了一頓,還是坐了上去。
反正自己都來到這裡了,而且他厲炎夜的賊船還是賊車,夏雲初不都是上過了嗎?
厲炎夜看着女人微微紅腫的眼眶,問道:“哭過了?”
“嗯。”夏雲初淡定從容地承認了,反正沒什麼的,哭了就是哭了。再掩飾都掩飾不住。
“讓你見笑了。”
夏雲初這麼坦率的回答,讓厲炎夜都沒有辦法再將那些挖苦的話說出來了。
“好了,知道你心疼我。”厲炎夜傾身過去,將女人柔軟的上身緊緊擁入自己的懷裡,並且深深嗅着她的味道。
很乾淨,染着淡淡甜甜的女人幽香,讓人聞了十分舒服寧靜。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利用自己對他的愛慕之情吧?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這句話,夏雲初覺得最適合厲炎夜了。
她沒有掙扎,任由厲炎夜將自己抱在懷裡,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現在還有肚子裡的小傢伙,它也需要爸爸的關懷。
厲炎夜將細細碎碎的吻灑在了夏雲初的耳際,像一直畫筆,一點一點地勾勒着她的輪廓。
夏雲初知道他是在用溫柔來蠶食自己的理智。
他的舌頭就像有魔力似的,每每經過一處都會讓夏雲初滋生起密密實實的酥麻感。
夏雲初的心如同一團棉花一樣軟了,她喜歡男人這種溫情的方式。
一點被侵犯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是彼此深愛的情侶。滿滿地都是對方的氣息。
厲炎夜將夏雲初的脣捕捉了過來,緊緊地吸附在一起,就像磁鐵,再也不分開。
夏雲初不敢向這個男人索要什麼,她只是想要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他。
夏雲初覺得自己,真是愛慘了這個男人。
不管做什麼夢,甜的苦的,似乎都有這個男人的身影。
這就是所謂的愛情,來了就什麼都擋不住。明知不可愛而愛之。夏雲初覺得自己就像是生病了。
得了一種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的病。爲什麼會這樣?
愛情,勢不可擋。
夏雲初卻不後悔愛上這個男人,就算沒有結果,她也認了。畢竟自己已經嘗試過了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夏雲初主動將自己的丁香小舌送進男人的嘴裡,用力撬開他菲薄好看的脣,還有他健康的牙齒,想要從裡面探索出更多的柔情。
並且想要將自己的柔情,全部都灌注給這個男人。
女人主動的舉動讓厲炎夜狂喜不已,身體也隨之亢奮起來。用他的勁舌圈住夏雲初的丁香小舌,然後再密密地與她糾纏着。這甜蜜甜到彼此的心裡去。
或許是因爲夏雲初現在懷着小傢伙,肺活量遠遠沒有厲炎夜的強,沒有堅持多久,夏雲初就開始變得氣喘吁吁。
厲炎夜粗重的呼吸噴薄在女人的臉上,抵住她的額頭,粗重喃道:“看來還是我們練習得不夠,以後要勤加練習了!”
懷裡的女人幾乎要被他吻到斷氣一般,整張小臉紅撲撲的,杏眸裡水光瀲灩,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夏雲初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明顯跟這個男人的肺活量不是一個級別的。她也不想憋
壞了肚子裡的小傢伙。
讓她的嘴巴在呼吸,厲炎夜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他用菲薄的脣輕輕含着她的耳珠,下巴還有着一點鬍鬚,蹭着夏雲初精緻的鎖骨,讓他滋生出細細的癢。
“別動!癢……”夏雲初氣喘吁吁地想要伸手擋開故意使壞的厲炎夜。
“什麼?癢?哪裡癢?這裡嗎?”
厲炎夜故意曲解了夏雲初的意思,一雙大手更是在她身上不斷丈量着。從她日漸豐滿的腰肢到挺然的翹臀。最後是她一直都避讓着的細軟之處,已經被一隻想要興風作浪的手給覆蓋了。
夏雲初已經是過來人,她當然知道這個癢是指哪裡。只是不得不佩服這個老司機開火車的臉皮竟然能夠厚成這樣,
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對這樣的厲炎夜,毫無抵抗力。
被他這麼一撩撥就好像一汪春水一樣軟在他懷裡了。
說實話,要是厲炎夜管好他那個爲非作歹的手,夏雲初還是很願意跟他享受這一家三口的溫馨時光的。
雖然說自己不想,可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告訴男人自己懷了孩子。
之前是以爲賭氣,也擔心這個男人不待見自己懷上的還在。可是現在是輪到厲家的情況不允許她將肚子裡的小傢伙的存在說出來。
夏雲初是不知道姚若藍的那個義父有多厲害,可是從姚若藍的嘴裡不難得知,一定是個難對付的狠角色。
上一次厲天昊只是僥倖撿回一條命,可是也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知道往後還會有什麼樣的手段。
而且厲炎夜上次能夠全身而退,不知道有沒有姚若藍的功勞。
現在這種時候告訴他這個孩子的存在,不管他歡不歡喜,對他來說,都是一個煩惱,而且是沒有必要的煩惱。
夏雲初也想着反正自己很快就要離開S市了。就等到自己離開之後,也等到姚若藍的義父那件事情解決之後再說吧。
至於愛情,夏雲初不敢奢望那麼多。沒有愛情的婚姻是痛苦的,一廂情願的婚姻更加痛苦。
正在夏雲初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她的匈前拱出了一片美麗的春景。
夏雲初真是不得不配合這個男人的超高水準,還是該說他的經驗老道。夏雲初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雙手有所挪動,她就開始衣衫不整了。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男人挺拔如山峰的鼻樑,還有好看的脣,他已經在夏雲初的前身拱出了一條通往頂峰的道路。
厲炎夜惡劣的途徑,讓夏雲初羞紅了臉,她想要將男人推離,卻爲時已晚,男人已經一口將其中一側溫吞入口。
“厲……厲炎夜,我餓了,我們回家吧……”
夏雲初真是沒有他那麼厚臉皮,竟然在校門口做這種這麼親暱的動作。
這個男人一旦獸性大發,肯定不會在這裡停下的。夏雲初纔不想在學校這種神聖的地方給辦了……這張老臉還要不要?
就算自己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外界的人可不知道。別人都以爲她嫁的人是厲家大少爺厲天昊呢!
連厲冷行也這麼認爲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