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李星然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莫佩雯一早去星燦集團的幫助法務部梳理文件,偌大的別墅中只剩下祁子時和李星然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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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然從二樓俯瞰着在一樓認真打掃房間的祁子時,眼神裡滿是寵溺。
當初他是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放走了她呢?
如果她拒絕了自己的求婚時,他能夠死纏爛打的重新追求她,她應該早就是自己的妻子了吧?
李星然緩緩走到一樓,潛伏到祁子時的身後,在她的屁股上毫不客氣地捏了一把。
“喂,你……”祁子時再也不敢問“你幹嘛”這三個字了,因爲她知道李星然肯定會確定肯定地回答她一個字:你!
“小肥兔,你幫我換一下藥。”李星然將身上的白T恤一把脫了下來,指了指後腰的傷口。
“不是每天都有護士來給你換的嗎?”祁子時小聲嘟囔道。
“那個護士長得實在太抱歉,我已經忍無可忍了,反正現在傷口也基本癒合了,以後就你給我換吧,我可不想讓別的女人看到我的身體。”
李星然語氣曖昧地說道。
祁子時無奈,跟着李星然到了二樓臥室,拿出藥箱,走到了牀邊。
此時,李星然已經趴在了牀上,上身赤着,下身穿着一條寬鬆的家居褲,翹臀的曲線讓人臉紅心跳。
祁子時看着那個翹臀和李星然完美的背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臉頰微微有些發熱。
偏偏那傷口的位置還有些偏下,讓祁子時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他們第一次去酒店的時候她可是生猛地扒了李星然的褲子,想要看看國民男神的臀部和別人有什麼不同,可現在,都已經有過魚水之歡了,她反而害羞起來。
或許,一切都是因爲自己腦洞太大,太容易浮想聯翩吧。
祁子時強忍着害羞幫李星然換好了藥,剛想轉身逃離尷尬的環境,忽然被他一把抓住,也跌在了牀上。
祁子時的頭撞在了李星然的肩膀上,聞到了他身上醫院藥水的味道。
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他身上的氣味已經沒有了平日的古龍水味,取而代之的是藥味。
這種藥味竟然都那麼好聞,似乎和他頭上淡淡的洗髮水味道搭配得十分和諧。
“祁子時,你願意嫁給我嗎?”李星然忽然開口,仍然保持着趴着的姿勢。
祁子時感覺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可以清晰的聽到砰砰的聲音。
時隔一年半,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她再一次聽到同一個男人說出了這句話。
“你,你,你開什麼玩笑。”祁子時從牀上翻了下來,捂住了發燙的臉頰。
李星然發出了一聲極其短促的冷笑,說道:“好吧,你就當做是我開了一個不好笑的玩笑吧,反正,你也要一直流下來給我做保姆的,結不結婚,又有什麼關係?”
“誰說我要一直給你做保姆?你還要不要臉啊?等你的傷好了,我還得去忙我的事情呢!”祁子時不滿地說道。
“哦?傷好?你指的傷好是哪種好?能隨意活動算好?還是能嘿咻算好?如果嘿咻起來不夠持久,體驗不完美了,那算不算好?祁子時,你知不知道,你攤上大事了,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你都要負責到底。”
祁子時看着李星然,真想上去把他胖揍一頓。
按照李星然的邏輯,她還得親自上陣驗證一下他有沒有好利索才行,如果他驗證上癮了,自己豈不是變身充氣娃娃?
“我困了,過來,陪我睡。”李星然拍了拍身邊空出的位置,說道。
“誰要陪你,你自己睡呀!再說這是早上九點,你困個毛線啊!”
“你怕什麼,我現在的狀況又不能把你怎麼樣,難道心裡治癒就不算在你的責任裡了?我剛纔可是警告過你了,如果你反對我一個字,我就會……現在不能,以後加倍奉還。”
言畢,李星然眼神曖昧的看着祁子時,似乎在說:“來嘛來嘛!”
祁子時想到醫生的說法——李星然一時半會兒是不能把她怎麼樣了,便撞着膽子走了進去,大喇喇地往牀上一躺,說道:“睡吧,要不要給你講個睡前故事?”
李星然勾脣淺笑,胳膊自然的搭在了祁子時的身上,環住了她的腰,和她對視着,說道:“你就是我最好的故事,可以讀一生一世。”
祁子時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差點沒吐出來,翻了個身,把後背留給李星然。
祁子時想要儘可能的遠離他,可是,剛挪了一下身子,忽然感覺那條手臂緊了緊,將她貼在了自己的胸膛。
那個胸膛,很暖。祁子時感覺腦子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好像有一根一直緊繃的神經徹底斷裂了。
李星然湊近祁子時的耳邊,用她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放手的,對不起……”
祁子時感覺李星然的脣落在了她的頭髮上,順勢而下,最後吻在了她的脖頸間。
祁子時聽到李星然的心跳聲,噗通,噗通,像是命運的鼓聲。
李星然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已經壓抑了太久,他現在只想不過一切的擁有她。
祁子時感覺一隻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貪婪的探着,接着,李星然忽然將祁子時翻了過來,壓在了身下。
他的眸子裡滿是深情,那種深情,不是佔有慾,不是貪婪,也不是慾望,他想保護她,用他所有的力量。
“你不要命了你!”祁子時當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雖然她也被挑逗的六神無主,但還是趕緊喝止道。
“我不要命了,你願意捨命陪君子嗎?”李星然嘴角的笑意是那麼的邪魅,祁子時感覺一顆心被他玩弄的不要不要的。
李星然見祁子時沒有繼續反抗,一把扯掉了她的小圍裙和上衣,輕傷不下火線,開始做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
一個小時後,祁子時走出了李星然的房間,感覺自己簡直是惡貫滿盈,竟然真的和一個腎受傷了的病人那個啥了。
關鍵是李星然全程都很正常,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甚至比以前更投入,更盡興的樣子。
祁子時現在只想給那個出了診斷的醫生送一面錦旗,上面就寫八個大字:胡說八道,害人不淺。
……
當天,在莫佩雯回來以後,祁子時找了個藉口逃出了別墅。
她可不想再被李星然鑽空子了,如果被莫佩雯這種“親媽粉”知道,一定又要數落她是三無產品了。
祁子時回到闊別多日的閃愛酒吧,一看門口停着四五輛豪車,眉間一喜。
看來,吳多多這個人很會做生意,酒吧這麼快就被認定爲高級消費場所了,來的都是體面人。
祁子時進入酒吧,一見裡面空蕩蕩的,不禁納悶了起來,揪住一個服務生問道:“門口好幾輛車,怎麼酒吧裡面沒人啊?就算是平時也沒有這麼冷清過啊。”
“老闆,今天我們被包場了呀,不過包場的客人把車停下以後就去對面吃飯了,估計過個兩小時就會回來了吧,今天多多姐還特意請了好多小明星來駐場呢,一會兒可會很熱鬧的呢!”
一聽此言,祁子時放下心來,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吳多多確實是個經商的天才。
這時,吳多多走了過來,一見祁子時,立即尖叫了一聲:“唉呀媽呀,你還知道回來啊?嘖嘖嘖,才幾天啊,你都瘦了,說,是不是被李星然虐待了?”
祁子時點了點頭,說道:“是,我以爲受傷之後的李星然是個菜雞,沒想到,是個加利福尼亞火雞……”
兩人躲在吧檯裡面說了一陣話,忽然,傳來服務生的吶喊:“嘿,包場的客人回來了,都準備好迎接啊!”
祁子時好奇地探出頭,看到被吳多多訓練好的服務生在門兩側站成兩排的,對和走進來的幾個人來了個九十度鞠躬,一個個禮貌洪亮地喊道:“客人好,歡迎光臨閃愛酒吧。”
走在前面的是一男一女,女人的胳膊挎着男人的胳膊,身體柔弱無骨地依偎着男人,像是一塊粘糕,他們的身後跟着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年紀不一,但氣場卻很相似——看起來都是某一片的扛把子。
而走在最前面的肯定就是地位最高的大哥了,祁子時沒有想到,開酒吧還能接觸到這些人,這也算是一種漲姿勢的體驗吧。
正在祁子時胡思亂想的時候,吳多多忽然狠狠的掐了她一把,祁子時吃痛,吼道:“你怎麼回事?”
吳多多一把將祁子時拉到了吧檯下面,蹲在地上,說道:“擦,我差點以爲我眼睛有問題,可是,我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好像是……”
祁子時看着吳多多那扭曲成八卦的臉,敲了她一記爆慄,說道:“到底是誰啊?是你媽?還是你姐?”
“是黃雲瑄啊!”吳多多壓低了聲音說道。
祁子時心裡一驚,再次探出頭來,見那那些人已經在大廳裡落座,而坐在最前面和男人如膠似漆的人,確實就是黃雲瑄!